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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因而一僵。
他虽不冀望能像晔那样持久,可眼下的发展却仍明显出乎了他意料之外……清俊面庞之上几分羞窘因而浮现,让他忍不住有些懊恼地停下动作将头靠在了男人胸膛,似撒娇又似忏悔地偎着对方静待高潮后无可避免的慵懒一点一点自身上褪去。
西门晔本已给身前的青年顶得神思迷乱,气息难继,如今得对方因故暂休,便是后穴依旧有些难以启齿地瘙痒颤动着,他心底却仍多少松了口气——只是望着前方贴靠于自个儿胸口的头颅,看着青年是羞恼亦是尴尬地眨巴着明眸扇动着双睫,那怎么瞧怎么惹人怜爱的模样更是让流影谷主一时情思满溢,忍不住抬掌轻抚了抚青年俊颜,低声安慰道:「呼……你毕竟忍了许久,又不甚……咳嗯,熟练,自然虽免会有些……‘控制不住’。」
「……可归根结底,原因仍在于你。」
凌冱羽状作委屈地指控道。已渐恢复了几丝气力的四肢却于此时再次活动了起来,却是就着彼此结合的姿势调整着一把翻过了西门晔的身子,让原先背抵墙沿悬在他腰间的男人转成了扶墙背立:「我方才本是给你动听的声音勾得射了的,能‘熟练’的对象也只有你……若想安慰我,不觉得身体力行要比单纯的言词更来得有意义许多么……晔?」
「呜……!」
给青年这么一番摆弄,体内一度软下的物事又已极其精神地迅速恢复了硬挺,却是让本已稍稍缓过气来的流影谷主唇间禁不住又是一声闷吟逸出,腰间更已是一阵酥软,不由冷着脸略带薄忿地睨了眼身后一脸无辜的青年,微微咬牙低叹道:「你果真……嗯,十分年轻……」
「嗯……所以你一向纵着我不是?」
说着,青年已自重整阵势缓缓摆动起腰臀,边俯首轻吮住男人后颈,边以掌包握上对方早已在方才的顶弄中挺立高耸,却离释放仍差上一线的男根——从后而入本就是对双方最为方便省力的姿势,便是站姿比起在床上伏趴着要来得费劲不少,对一个大宗师和一个一流顶峰的武道高手而言却仍算不上什么难题——如此前后夹攻,三管齐下,却是让才刚缓过气来的西门晔没三两下工夫便已余裕尽失,彻底溃败,而终在凌冱羽雪耻般越渐狂烈急骤的侵攻中再难压抑地泄出了几声夹杂着喘吟的破碎低语:「冱……羽……呜,缓些……哈啊,这般……太过……」
「可你反应那样好……明明未曾刻意施为,亦仍跟上了我的动作……呼,不停地绞着我那话儿……」
「胡说……我又怎……啊,住手,别……!」
「晔……晔……」
听着西门晔有些羞恼气急,而为情动的艳色渲染得越发动听的低沉嗓音;恣意抚弄侵犯着怀中男人彻底为己敞开的又没身躯……便无需刻意施为,眼前的人本身对他而言便已是最大的诱惑,而让沉浸其间的凌冱羽几乎是转瞬便彻底恢复了原有的「战力」,更在那窄穴本能地不住挽留收绞下尝到了如临仙境的绝妙滋味,却是腰臀挺动愈甚,单掌套握着男人阳物的动作渐剧,越发亢奋地将身前的男人一步一步带向了巅峰。
「不,呜……」
西门晔在这方面毕竟还是生手,如今给身后青年这般三管齐下的一番侵攻抚慰,那不住流窜于骨血之间的酥麻快意几乎是灭顶一般地一丝一丝侵夺了他对自个儿身子的掌控,也一点一点地侵蚀了本仍试图顽抗着这份炽烈情潮的神智……只觉随青年每一次深深顶入,身前包握着他男根的掌便会配合着加重指尖抚弄揉搓的力道,用那足令任何人为之疯狂的强烈快感前后夹攻地刺激着他的身子;却又在那样狂风暴雨般炽烈的取悦中极尽温存缠绵地细细吻着他后颈背脊,替原先更偏于肉欲的情交欢合添染上缕缕情思蜜意……那种与所爱之人身心相合的满足感进一步强化了那前后交相侵袭着身子的刺激与快感,让流影谷主便仍负隅顽抗,亦仅余了彻底溃败一途——
及至那合而为一的两副身躯,终在那连番欲浪情潮的侵袭下双双登了顶。
「呜……!」
攀至巅峰的瞬间,流影谷主眼前一黑,脑中一白,唇间一声极其压抑却也粗重的喘吟流泻,几乎有些承受不住此刻让人骨酥身软,且凶猛犹过平时的极致欢愉……虽说西门晔本就给凌冱羽压在墙边,腰间又给青年臂膀牢牢箍着,便是在怎么乏力难振,亦不至于真因此而脱力软倒,可那种全然失控,不能自已的感觉却仍让平时惯于掌控一切的男人难得有了几分恍惚与无措……再加上高潮后席卷了身子的倦怠慵懒,却是让他一时只得侧首伏倚在墙边失神地不住轻颤低喘,罕见地流露了一丝不堪折磨的脆弱。
而这幅引人怜惜,却也同样足以挑勾起人嗜虐欲的模样,自然分毫不漏地落入了身后的凌冱羽眼里。
年轻的靖寒山庄之主在体力、持久力与刚猛的程度上或许不如身前年长的情人,却毕竟胜在「年轻」。年轻,便代表着血气方刚,而「血气方刚」除了无自觉地流露出的动人媚态,凌冱羽二度释放过的阳物当下已然不由自主地重新积聚起了几分热度;定定凝视着身前的男人的眸光更已染满了始终未曾正在褪去的幽晦欲色——回想起昔日无数回给对方做到失神昏厥的记忆,青年虽没有那等「雄心壮志」,却也彻底熄了就此罢手的打算。当下抽身退出转而一个使力将人打横抱回了榻上,却是趁着身下的流影谷大宗师无力反抗的当儿转移阵地,于床帏间将男人已彻底瘫软的身子面对面的抱坐入了怀,随后又一次挺身进到了那已给自个儿精元润得无比濡滑的软热窄径之中。
不论西门晔此刻如何恍惚,面对如此异动都不可能毫无所觉……尤其因着凌冱羽先前短暂退出的那一番动作,灌满了后穴的淫液已有几丝渗至了大腿根处,因之而起的黏腻湿滑让那种被人侵犯亵弄的感觉一时间前所未有的强烈,以至于当仍未餍足的青年再度进到他身子里,躯体结合处亦因而响起了阵阵汁水声时,听着的流影谷主已是万般狼狈地闭起凤眸别过了头,强耐着喘息呻吟压抑地问:「呜……你还没,够……?」
「自然——你不也说了,我年轻么?」
说着,青年已自倾前低首,将那双柔软红艳的唇轻轻贴上了男人耳畔……
「况且……既说是‘惩罚’,又岂有轻易消停的道理?」
十分简单的一句反问,却是实实在在的大杀器,而让听着的西门晔纵有千百般不愿,亦只余下了认命就范一途……
※ ※
——尽管不惜颁出了「惩罚」当令箭,可大清早便抓着自家男人白日宣淫的凌冱羽,终究未曾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儿来。
意犹未尽的青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