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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着去到自己的工作桌前开电脑。
三分钟后,打印机“哒哒哒”地吐出一张纸。周以白把纸和笔放到桌上,一脸平静地看着孟宇道:“考研的数学真题,你写吧。”
孟宇与他四目相交,两人无言互看。。
十秒后,孟宇直起身,拿起笔来低头就写。
快两点半了,周以白看看时钟,又看正在写题的孟宇,心想会在凌晨两点半做题只能是醉了。
周以白默默坐在孟宇身边看孟宇做题,孟宇是真的在做题,写了好多算式,然而周以白认真一看,都是些1+1=3、5x5=100之类的算式。
五分钟后,孟宇算不出来,笔一扔,“哇”地一声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我竟然、我竟然……怎么可能……”孟宇哭的很难过,伏在桌上的上身一抖一抖地,声音中全是惶恐,“我不知道,为什么……”
看孟宇题做不出来竟然哭了,周以白满头问号地赶紧安慰他。周以白一手揽住他,一手拍拍他的头,轻声道:“写不出来就写不出来,我们不写了啊,你乖、你乖。”
他一边说一边亲亲孟宇的侧脸,孟宇顺势倒在他身上,要他抱着自己。他连忙抱好孟宇,就怕孟宇不舒服。
孟宇被他抱在怀里,看着他白净而俊秀的脸上全是对自己的温柔,一下子情绪更为激动。
孟宇的眼泪没停下过,哭得断断续续地道:“可是我真的喜欢……喜欢……你……”
末字被他的哭声给盖过,周以白没听清楚,以为他还在说数学题,哭笑不得地赶紧又亲了亲他,安慰道:“好好好,喜欢的话明天继续做,喝点蜂蜜水后去睡觉好不好?”
他扶着孟宇坐好,小口小口地喂了蜂蜜水给孟宇喝。
孟宇仍哭了一阵,他喂了几口后便停下来给孟宇擦脸,擦完了继续喂。
喝完一杯,孟宇打了个嗝,不哭了,接着又瘫回他身上,呆呆地看他。
周以白还是第一次看到孟宇那么软弱,平日孟宇行事果决,一个人能够办好所有事情,总扮演着照顾周以白的角色,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可没想到一喝了酒,孟宇整个人都变了,不只会哭,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依赖他。
快三点了,周以白扛着比自己高了十公分的孟宇,艰难地将孟宇扛回床上。
洗澡他是不指望了,更何况酒后洗澡有风险,他只想把孟宇那满是酒气的西装脱掉。
“哥,手抬一下!”周以白要给孟宇脱衬衫,但孟宇眼睛看着他,身体就是不动。他没办法,只能自己抬起孟宇的手,把衬衫脱下来。
好不容易给孟宇脱下上衣,周以白已经气喘吁吁,喘了口气后开始脱孟宇的裤子。
裤子就好脱多了,解下皮带,拉开拉链,接着从裤管那里把裤子扯下来就好。至于裤子会变成怎么样周以白管不着了,反正孟宇和他说过,自己平日穿的西装都是便宜货。
周以白跪在床边给孟宇解皮带,过程中孟宇只是睁大着眼看他。
“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来吧。”拉出皮带,准备拉开裤子拉链时,孟宇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啊?”周以白不知道他在指什么,还以为他准备好要脱裤子了,便接着把他的裤子脱了。
孟宇除了一条内裤以外被脱得精光,躺在床上红着脸看周以白。
周以白进浴室给他弄了条热毛巾擦脸擦手,擦完了看他一脸乖巧,忍不住低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口。
周以白是跪在床上亲的,他才刚亲着,忽然间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压到床上去。本来行动迟缓的孟宇正俯在他身上,带着点迷茫的双眼执着地看着他
“哥?”
突然,孟宇闭起眼,慢慢低下头在他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亲完一下,孟宇又抬起头来看他,意犹未尽地舔舔自己的唇。
这些天亲的多了,周以白没感觉不对,只是一头雾水地看着孟宇。
孟宇的眼睛没离开过他身上,看了好一会,又是低头亲吻。这一回,孟宇还在他唇上吮了下。
那一吮来得突然,周以白不住轻呼了声。
正此时,孟宇趁虚而入,舌头探入了周以白口中。
“???”
周以白第一次与人如此亲密地接吻,一下子愣了,只觉得孟宇将酒味与一丝蜂蜜的甜味都渡到了自己口中。
这其实也是孟宇的第一次,他压在周以白身上,浑身躁热,下身隐隐有反应。
两人吻了一阵,周以白都快喘不过气来时孟宇才停下动作,又抬起身来。
周以白满脸通红,喘着气看着孟宇,不知道孟宇究竟想干什么。
然而下一刻,孟宇再次压上,狠狠地亲了过来。
这一次孟宇的动作很霸道,一手按着周以白的肩,探入的周以白口中的舌企图舔舐过每一个角落。
周以白也察觉到孟宇的反应了,同时自己不知不觉跟着热起来,并且隐约有些害怕,怕孟宇要欺负他。
然而他随即又想孟宇是不会欺负他的,孟宇对他这么好,怎么可能欺负他?更何况孟宇现在是醉了,就算真要欺负他,他躲开便是。
又一吻毕,周以白轻声道:“哥,你好重……”
孟宇整个脑子浑浑沌沌,但唯一的那一丝理智还是联系在周以白身上,听周以白这么说,本来带着些凌厉的神情瞬间软了下来,一翻身躺到一边去,含糊地道:“对、对不起……”
“嗯,没关系。”周以白拉拉孟宇的手,“你累了,该睡了。”
孟宇点头,周以白起身给孟宇盖好被子。盖完正要躺下,孟宇却又猛地拉住了他的手。
“小白。”
“啊?”
“我喜欢你……喜欢你……”
周以白歪头看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说这个。但看他神情认真,于是按了按他的手,回道:“我也喜欢你。”
周以白躺下了,自动滚到孟宇旁边去靠着。孟宇整个人半醉半醒,揽住了周以白。
他的脑子里仅存着仍在运转的那一小块,正反反复复地想着一个念头:我喜欢你,已经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而已了。
那一晚孟宇做了一个久违的春梦,梦中他与一人交缠着身体。他压在那人身上,迫不及待地进入那人的身体里,深深契合在一起。
他很少做这样的梦,就算梦了,梦中人的形象总是模糊得看不清面孔。但是这一晚,他确确实实地看见梦中人,而那人正是周以白。
梦中的周以白被他压在身下,隐忍地承受着他,偶尔从那被他吻得发红发肿的唇中吐出几声颤抖的呻吟,几近哀求地喊着“哥”。
他忘情地亲吻着周以白,从唇,从脖子,从锁骨,再到那白皙的胸膛,恨不得能把周以白吃下肚。然而即使是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