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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是真的……很爱你啊。为什么……你不懂?我爱你错了吗?碍着谁了吗?还是……你不爱我了?所以他们都要我分手?杜邦云!你要是敢在这里说你不爱我,我马上就飞回纽约去,让你一辈子也找不到我!唔!”黎晨远突然紧紧蹙眉,很想呕吐的样子,两手揪住杜邦云的西服,晏子殊看呆了。
“晨远,你到底在说什么?谁让你和我分手?”不顾衣服会弄脏,杜邦云环抱住黎晨远跌跌撞撞的身子,愕然地问。
“还有谁?那帮老头子呢,一个个仗着辈分大、股份大,逼着我选他们的孙女,混蛋!我就是爱男人怎么了?我没有孩子又怎么了?我只爱你一个啊……”黎晨远趴在杜邦云的肩膀上,哽咽地说,“为了你……我以后都不能再回来了……你不可以劈腿,否则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听见没有……?”
“我听见了。”杜邦云温柔地说,亲吻了一下黎晨远流着汗水的额头,“我发誓,我杜邦云,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
晏子殊怔怔地望着杜邦云,发现他从未见过杜邦云如此温柔的表情,他的眼睛里满含深情,那是对黎晨远刻骨铭心的爱。但是,晏子殊却不嫉妒黎晨远,甚至还有些佩服他,因为黎晨远是那么直率,有勇气说出,也许他这辈子都说不出口的话,黎晨远是真心爱着杜邦云的。
晏子殊悄悄望向卡埃尔迪夫,虽然他的神色未变,但是注视着杜邦云的眼睛里,竟然有着一丝羡慕。
晏子殊低下头,闷头喝酒,卡埃尔迪夫想要的,他给不出。爱情这种东西,对现在的他来说,还太沉重,他需要一些时间,去治愈过去的伤痕。
为了让这顿长达三个小时,包括前菜、主菜、甜品、餐后酒在内的晚餐能平安无事的结束,晏子殊喝了很多酒,终于醉倒了,而卡埃尔迪夫和杜邦云明明也喝了不少,但都只有微醉而已。
黎晨远脸颊绯红、睡在杜邦云的怀里,晏子殊就倚靠着卡埃尔迪夫的肩膀,也醉得不轻,卡埃尔迪夫和杜邦云抱着各自的恋人,注视着对方。
“那么,今晚就先告别了。”
餐后甜品什么的,他们都已经没有心思吃,眼里就只有自己喝醉的恋人。
“你要好好照顾他。”
当卡埃尔迪夫扶着晏子殊,在保镖们的簇拥下离开前,杜邦云注视着他,认真地说,“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是永久有效的。”
“那么,也请你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也是永久有效的。”卡埃尔迪夫说完,就搂抱着站立不稳的晏子殊,转过了头,“再见了。”
这句话其实暗示着永远都不要再相会的意思,他们的人生轨迹已经不同,无谓再牵扯下去,而卡埃尔迪夫也绝不会允许晏子殊的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影子。——哪怕只是残影。
“哼。”
杜邦云也转过身去,抱着黎晨远从另一方向离开。他当然不会去破坏别人的二人世界,俗话说,阻扰别人的因缘要被马踢,但是,假使将来有一天,晏子殊受到伤害的话,他是不会无动于衷的。
在电梯门口,杜邦云打电话叫了秘书和司机,也预约了私人飞机,打算直接飞回纽约的爱巢去。因为他要了解黎晨远的脾气了,酒醒之后一定会大闹一场,说不定又要离家出走,害他担惊受怕,满世界找他。这次,他得在床上抢得先机,化解他的怒气。
——也许黎晨远没有晏子殊那么优秀,可是杜邦云就是爱他。爱情,只是不是以谁更优秀、或者谁更俊美决定的。在杜邦云眼里,所谓的爱情,就是心里无时无刻只有对方一个人,少了他,人生便失去意义。其实就这一方面说,他和卡埃尔迪夫一样,为了爱情,他们都可以付出一切,无怨无恨。
“唔……?”
嘴唇被轻柔地舔舐、吮吸着,晏子殊张开眼睛,发现是卡埃尔迪夫在吻他,如同紫色冰晶一样迷人的眸子里,充满着毫不掩饰的,深邃的爱意。
“我说过了……不要趁着我睡着的时候……乱来。”晏子殊暗哑地说。但觉得卡埃尔迪夫一定会把让的话当耳旁风,因为卡埃尔迪夫就是喜欢在他睡着的时候,偷吻他。
今晚他喝得太多了,全身都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而且似乎还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回到了遥远的少年时期。
只不过以往那些回忆对他来说,是苦涩冲动的,有着浮萍一般的不安定感,如今,晏子殊已经对少年时期发生的事情释怀,谁都不能改变过去,而他要做的就是放手,让过去、让回忆,随着时光洪流飘逝而去,而后,新的回忆,新的感情,会覆盖上去,展开新的人生。
见他醒来,卡埃尔迪夫的眼神里,露出一点淡淡的哀伤。
“怎么了……?”晏子殊愕然地问。这不像卡埃尔迪夫平时会出现的表情。
“我爱你。”卡埃尔迪夫喃喃地说,似乎很害怕晏子殊会离开他,“不要离开我,子殊……我需要你。”
将额头抵在晏子殊赤裸的胸膛上,卡埃尔迪夫深情地呢喃,“我……是为了你存在的。”
看来杜邦云的出现给了卡埃尔迪夫不小的刺激,竟让他表现出如此脆弱得一面,晏子殊有点哭笑不得。无所不能的卡埃尔迪夫也会这样没自信吗?还是说,他也喝醉了?所以在胡言乱语?晏子殊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不会离开你。”
是的,也许他现在还无法回应卡埃尔迪夫的感情,但是至少他愿意走出仇恨,试着交往下去。也许将来会有这么一天,他会对卡埃尔迪夫说,“我也爱你。”
卡埃尔迪夫弯下腰,亲吻着晏子殊结实精悍的胸膛、小腹,一点点地蜿蜒向下……落在身上的吻是那么温柔,好像怕用点力气,他就会消失一样,晏子殊苦笑着,今晚,卡埃尔迪夫似乎特别小心,真让人意外。
“兰斯。”
“嗯?”
“就这样进来吧。”
“可是……”晏子殊坦率的言语,让卡埃尔迪夫微微睁大了眼睛。
“没有可是,”晏子殊故意抬起上半身,勾住他的双肩,沙哑地挑逗着他,“还是你不想?”
卡埃尔迪夫的理智顿时崩断,狠狠地啃咬住晏子殊的嘴唇,并在推到晏子殊的瞬间用力地挺进身体!
“呜唔!”
果然还是有些勉强,没有经过爱抚就突然结合,让某个地方产生了强烈的压迫感,晏子殊拧紧了眉,可是他却极力忍耐着,慢慢放松下肢的力量,配合卡埃尔迪夫的进入。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