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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後,温柔地吻我,微笑补上一句:“圣诞快乐”。
嗯,这还是我们在一起之後,错过的第一个圣诞节,“圣诞节,真是个好日子”,我笑眯眯地回答他,随即嘴唇再次被堵住:“小衡,我爱你”。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认真想,非常多年前有个孩子出生了,他用自己的血液洗清所有人的罪孽。所以说,每个犯错的人都会被原谅,每一对真心相爱的恋人都可以在一起。或许我们真的是非常幸运,然而这种幸运不是拣来的流浪狗,它不会自己乖乖留在家门口,所以我会一直一直好好照顾它,爱惜它,永远不再错过它。
尾声
“小衡,你还好吧”,郑泽一只手搭在我後腰,男人的声音低沈温柔,手指滚烫,按摩油带著柠檬清爽味道。
“好……好个屁!”,我咬牙切齿地呜咽,转头狠狠咬住枕头。
“嗯,你下次不要那麽用力,刀口裂开就不好了”,他手指非常稳定,动作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
“你……你……”,明明是你索求不止的好不好?老子被你翻过来覆过去地插到两腿抽筋,这个时候反而来教训人了哈?我哀怨地瞪他,你说这个人,眼看四十岁了,哪里来的这麽多欲望哈?
“嗯,好啦,下次我们不要再用那个姿势,还是从後面进去吧,那样你比较轻松”。为……为什麽会有人说这种不要脸的话的时候,还能一副文人骚客闲庭信步的口气?啊?声音还那麽高雅好听?啊?你说,这人还号称大作家,啊?这不是误人子弟嘛……我,我,我要吐血啦。
“又在想什麽”,他低头吻我额角,嘴唇绵软。
“嗯,啊”,我x,被他吻了就怨不起来了,少爷最近真的是有点贱。哼,哼,我转转眼睛:“那个,嗯,对啦,你说,叶屋知哉,是不是我爹在外面留的野种?”。
“呃,如果是的话你应该叫他哥哥才对……嗯,其实如果不是魏老支持,我也不敢做主就把你介绍给彬麒”,郑泽抽一下鼻子,惭愧而忧伤地笑:“那个时候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岌岌可危,所以犯下那种大错”。
“呃,嗯,你就不怕我真的跟周彬麒跑了,再也不回来?”。
“那个时候,我想,与其等我四十八岁的时候才被你抛弃,还不如趁三十八岁还有机会的时候退一步海阔天空。周彬麒肯定会爱上你,所以你也会很幸福”,他悲怆地微微低头,睫毛很湿润:“小衡,对不起。我那时自己也不知道,我原来那麽爱你。以前我以为我最爱自己,可是其实不是那样。现在我的想法是,能跟你相爱一天是一天,能多一分锺你爱我,我活著就更有意义”。
“傻瓜”,这个家夥,自从我们订婚以来就格外爱流泪,过去十年里也没见他这麽失态过,原来郑泽是个这麽脆弱的人哈。我心里软得不行,揽住他脖子吻他:“我会一辈子陪著你,永远都不离开你啦。嗯……啊,对了,为什麽是周彬麒?因为他一定会爱上我麽?”。
“……因为魏老说,你绝对不会甘心做他的替身娃娃,所以我就立於不败之地”,郑泽揉一下鼻子笑得非常无奈:“其实我们都不了解你,你早就不是十八岁的孩子”,他紧紧抱住我,脸颊埋进我脖颈:“我发现你爱上周彬麒的时候,恨不得立刻死掉”。
“呃,你跟markus上床的时候,我也很难过的”,唉,现在想起来心里都一抽一抽的,随即想到自己在科隆其实也有买春……呃,嗯,那好吧,少爷我大人大量,算打平好了。
“其实我也不想跟他假结婚刺激你,但是我那时真的太害怕,我怕你真的回到彬麒身边。如果不是之後你出事,我根本不能相信你为了我放弃他。彬麒那麽年轻那麽可爱,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郑泽很有点唏嘘:“跟你分开的那段日子,我虽然下决心要追逐新生活,可是跟markus在一起,我一分锺都没睡著过。一闭上眼睛就梦到你跟彬麒双宿双飞,把我彻底忘得干干净净”。
嗯,连郑泽这样的男人,碰到爱情都会软弱得跟小白兔一样啊,我不住吻他,心疼得不得了:“你怎麽这麽傻,我怎麽可能不爱你,我们在一起十年了啊,没有你,哪有我啊”。
男人嘴唇辗转落在我的上面,滚烫地往下移:“小衡,能再来一次吗?”,他声音脆弱而温柔:“我……我想确定你是在我怀里”。
呃,嗯,这个,其实被他弄得是很舒服啦,不过这麽下去,郑泽会不会有心理阴影,最後变成那种“性爱上瘾症”?呃,最近我总是爱操心,眼看就要变成老妈子。可是我是真的爱他,我想我们一起健健康康活下去,长命百岁地好好祸害人间哈。
正在嘟嘟囔囔地边吻边讨论“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问题”,外面门铃响,郑泽揉一下脸,叹气起身拉好衬衫:“应该是快递公司,咱们婚礼请柬印好了,这两天该到了哈”。
啧,男人跟男人结婚有什麽好看的。我哥非要大张旗鼓,让全世界知道魏家小儿子是个gay而且跟郑氏丁男佳偶天成喜结同心,从此魏家跟郑氏强强联手,横扫金融界一往无前哈。
郑泽一直笑眯眯,不动声色而非常邪恶地蛊惑我哥,逼我冠了他的姓。我x,这个没义气的,也不知道谁才是魏老大的亲弟弟哈。(不过“郑魏青衡”的确也还蛮有气势的哈,嘿哈嘿哈,比“魏郑泽”强多啦。)
呃,接个快递也要那麽久麽,少爷这麽趴著就很无聊,披件浴袍扶著腰歪歪扭扭跑出去。
客厅有人,一位白头发白眉毛的矮个老人,西装革履地叉开双腿靠著厨房小吧站得笔直,手里握著杯威士忌,见我出来扬一下眉毛:“哟,豌豆公主,你醒啦”。
呃,这人英文说得怪声怪调,一副张不开嘴的德行,该不会是正宗英格兰人吧。我吸吸鼻子探头探脑往客厅沙发看,那株巨型龙吐珠後面坐了人,银灰色西服露出一角,看上去身量不小。
郑泽从书房出来,手里握著几张请柬,看到我便笑嘻嘻地:“小衡,请柬印好了。frans特意亲自带过来给咱们”。
我张口结舌,直觉感到不妙,然而也来不及退缩就被郑泽揽住肩膀,绕过植物走到那人面前:“frans van de oost”,他笑嘻嘻:“你们不是第一次见面。”
呃,那人见到我,微微点头,脸容沈静秀丽,金褐色的睫毛在脸上透下非常重的阴影,低沈地微笑著,用怪里怪气的中文打招呼:“青衡,科隆一别,别来无恙?”
我嘴巴张大成“o”型,彻底回不过神,呃,这个mb……他,他是frans van de oost哈,我,我x!闻名欧洲的大地主,跟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