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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捉妖师的情形,却发现由于当时场面太过紧张,导致他现在根本想不起那捉妖道士长什么嘴脸,只在心里默默盘算,如果真有凤来说的丑到人神共愤的境界,他没有理不记得呀。
算了,跟凤来扯这些有什么意义呢,还是好好劝劝他吧。洛长安拿定主意,刚准备开口,凤来扬扬翅膀,咋呼道,“免谈!我自己心里有数!”
洛长安无话可说,看见颜珈进了沁兰苑的门,忙一把将凤来从躺椅上搡下来,“快走!娘子回来了!”
凤来猝不及防摔在地下,刚要骂长安,恰好颜珈进书房来,他只得念个隐身诀,附在长安耳朵边上说,“洛长安你推我这笔账我记着,回头跟你算!”
“小肚鸡肠!”
长安小声嘀咕,被颜珈听见了,转身问道,“猫儿,你在说什么?”
洛长安方才回神,忙道,“没.....没什么,娘子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今晚要搬回去住,多拿些书放到那边,晚上还可以看看。”颜珈便说边整理。
“哦。”
洛长安有点失落。颜珈搬回去住,他俩能相处的时间就更少了。还有啊,那个有二心的小公子要怎么应对娘子呢,难道还要继续骗她么。祁家小公子病的都爬不起来,娘子还要照顾他,太辛苦了。
他忧心忡忡,自从发现祁云澜给颜珈戴了绿帽子,就特别希望他能离颜珈远一点,祁小公子没有真心,就不该靠颜珈那么近。何况讲私心,他才是真心想陪着颜珈晚上一起歇息的,哪怕是只能作为小野猫的形象。
可惜颜珈和祁云澜一起住的那间正房他进不去,除非墙上帖的那个驱妖符取下来,又或者他的修为更上一层,那个时候这个程度的符印就挡不住他了。
“猫儿你想什么呢?”颜珈见他魂游天外,禁不住问了一句。
洛长安无措,小脸儿泛红,“没想什么,....那...娘子以后都不会睡在书房了吗?”
“应该不会了。”颜珈夹着几本书,摸摸他的脑袋,走了出去。
“唉,她要回去和小公子住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和娘子....住在一起啊。”洛长安望着颜珈的背影,喃喃自语。
他很失落,拿着掸子抹书架的心思都没了。纠纠结结之时,肩上猛地挨了一掌,“你傻不傻,祁家这病秧子现在病病歪歪,体虚的要死,正是你神魂附体的大好机会!要是我,我就借他这副壳,好好地跟颜秀才相处,恩恩爱爱羡煞旁人!”
洛长安被凤来的神出鬼没吓了一跳,“你....怎么又回来了?”
凤来哼的一声,“我本来就没走好嘛!你没听秀才说她不在这儿住了?刚好,我晚上睡这儿,没事干看看书,学习文化知识!”
洛长安:“......”
凤来眼一瞪,“看我干什么?还不赶紧的,去找那病秧子去,这可是你的好时机,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洛长安:“.....”
凤来恨铁不成钢,“难道你还真等着自己变成大人的那天?省省吧!就你这进度,估计秀才一辈子都看不到了!”
“可是,这样....不厚道.....”洛长安虽是这样说,多少有点动心,毕竟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要修炼多久才能变成少年郎,才能痛痛快快喜欢颜秀才。
“哎呀,一个妖讲什么厚道?饱读诗书的大家公子都变成了水性杨花的人,我们还操哪门子心?”凤来心急,恨不能自己替他去了,“我跟你说,你就借他副躯壳,名正言顺跟颜秀才恩爱,要是哪日你失了兴趣,再离开,没准还能让人家夫妻和睦呢,这也算是促进一桩佳话嘛,祁小公子若知道了颜秀才的好,必定心就收回来了,你也不用再担心蠢秀才再被人戴绿帽不是?”
凤来这么说,好像......是有一定道理。洛长安点点头,若有所思:如果能借着颜秀才正头夫君的壳儿和她过一辈子,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最起码,他是真心喜欢颜珈的。可祁云澜就不好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返修会在标题注明。_(:зゝ∠)_
☆、第二十一回
洛长安不上道,凤来可真是气不打一出来,“得了得了!老子还要去外面各大酒楼逛逛,没工夫跟你这儿磨叽。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拉倒。反正按照你现在的能耐,就算自己能变成人又能咋的,没有凡人的肉身,照样进不了秀才的房,上不了秀才的床!”
一语惊醒梦中人,洛长安拍拍脑袋,“对呀,秀才那屋还有驱妖符呢,我怎么给忘了!”
凤来啧啧两声,隐身颠颠儿往外跑。“我为什么要跟你这种蠢妖做朋友?哼,走了!我要寻找美食去喽!”
洛长安在空气中抓一把,竟将已经看不见的凤来拽回来,下定决心道,“凤来,我想好了!就今天晚上!成败在此一举,你定要助我一臂之力!”
凤来无奈,再次显形,“行!那我先去垫垫肚子,晚上好干活。”
“你还没吃饱啊???”洛长安对凤来的食量佩服得五体投地。
“......苹果能吃饱饭?”凤来毫不留情地鄙视洛长安,“你是不是傻!”
***
夜阑人静,祁云澜倚在床榻上喝了小厮鸳鸯端过来的汤药,拿着锦帕擦了擦嘴,问道,“表姐回房了吗?”
“刚回去。”鸳鸯道,“公子,咱们也过去早点休息吧。”
“我不想去。”祁云澜咳了几声,郁郁寡欢。
鸳鸯自小跟在身边服侍,知他所思所想,苦心劝道,“公子,你要是不回,太太和老爷那儿说不过去呀。连小的都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祁云澜自然知道此刻他再不情愿,也必须忍着,只好起身下床,因病体未愈,抬脚的时候,即使旁边有人扶着,依旧站不住,头昏脑涨,虚弱不堪。
恍惚间,祁云澜生出些不好的预感。自颜家庄回来也有些日子了,怎么不见好转,反而有种大限将至的感觉?
周围似乎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个不停,他不确定,抬头问鸳鸯,“你刚可有听见什么动静?”
鸳鸯耳朵尖,点点头,“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溜过去了,不会是......老鼠吧?”
“这屋里怎么会有老鼠?”祁云澜一听就不舒服,“家里不可能有老鼠。”
周遭突然又安静下来。
鸳鸯说那是,替祁云澜将衣服穿好,重新扶他起身,又道,“公子,你听,好像又能听见了。”
躲在暗处到现在都没能精通隐身术的洛长安紧张到不行,生怕那两个发现他,功亏一篑,他好不容易做通自己的思想工作,结果试了好几次,也不知什么缘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