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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基本礼貌。”
戚奥终于将视线从书本上移开,倔强地看向柏尔:“你现在就想跟我谈这个?”
印象里,柏尔面对戚奥时主要有两种表情:前期温柔,后期冷漠。
而这时,戚奥从他脸上读到了一种全然不同的,透露出危险信息的……玩味。
柏尔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一步一步地向戚奥走来。很快他在戚奥身前站定,慢慢抽出了对方手中的书。
柏尔将右腿塞进男孩两腿之间的空隙,半跪在床沿,就着对方半躺的姿势,俯下身与他贴面相对。
“我现在想谈的,是这个。”
柏尔在戚奥的呼吸开始急促之时强硬地吻了上去。
不同于戚奥的生疏,由柏尔引导的这场亲吻显得畅快诱人,充满了隐//秘的欢//愉。
柏尔捧着戚奥的脸,后者则像被男人搡至墙角一般无所遁形,他的舌头和牙齿,他的呼吸和心跳都不再受自己控制,柏尔强势地带着节奏,而戚奥则如学步的幼崽,跟着他的步伐一进一退,缠萦共舞。
唇舌胶着,气息交融。
趁着两人衣领内的热度都在急速攀升,柏尔的右手伸向了戚奥的下//半//身,手指灵活地解开皮带,拉开裤//链,探了进去。
“嗯……”
戚奥的一声呻//吟被柏尔吞入口中,他紧紧抓着身//下还散发着清新洗涤剂味道的床单,像是找到了新的依赖那般,试图将自己沉溺在这场诡秘的性//爱之中,任由这个男人摆布。
内//裤渐渐露出濡湿的形状,柏尔善解人意地将这薄薄的布料一使劲往下褪,拿柔软肌肤去逗弄那因撩拨而显得躁动不安的玩物。
尽管前夜已经见识过,柏尔仍暗暗惊叹于戚奥的尺寸。
胯//下卧着这么条恶龙,日子大概也不太好过吧。
柏尔一边亲吻着戚奥,一边体贴地打算为他“排忧解难”。于是他有规律地□□着那年轻的巨龙,熟练的手法惹得戚奥胸膛剧烈起伏起来。
“哈啊……嗯……”
柏尔终于放开了戚奥的嘴唇,使他得以不受拘束地通过呻//吟来排解快感带来的的副产品——痟痒难耐。
让戚奥释放显然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柏尔弄了一会儿便停下手,转而向男孩上衣衣摆下难掩的春光进犯。
“等等。”戚奥突然脸颊潮红地拦住对方不安分的手:“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柏尔看着他处于迷离边缘的眼神,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轻笑出声:“不仅清楚,而且急不可耐。”
像被注入了一剂情//药,戚奥眼中霎时精光一闪。柏尔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再一睁眼已被戚奥压在身//下。
“你不是说不欠我什么了吗?”戚奥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焦急地等待答案。
“是啊,我们扯平了。”柏尔慢条斯理地抬起胳膊,搭在戚奥的后颈上。“所以无论做什么,都不需要再有后顾之忧了。”
戚奥的眸子暗了暗,最后一遍向他确认:“我们还是父子。”
“但不是亲的。”柏尔故意微微动起来,蹭着戚奥的下//体:“而且爸爸现在想要了。”
理智彻底瓦解。
戚奥撕扯着柏尔的衣服,啃咬着他的肌肤。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进//入,疯狂地抽//插起来。
两方欲//火//焚//身,如炽烈星子,轰然碰撞,勾起天雷地火。
没人计算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等到两人筋疲力尽,柏尔终于掏出烟盒,抽上了一口烟。
“要吗?”柏尔拍拍戚奥从背后环住他的手臂,问。
“嗯。”戚奥吻了吻他的肩头,接过来。
柏尔转过身体,两人对着烟//屁//股帮戚奥点着了烟。
至此,戚奥仍觉得不可思议。像八年前被柏尔带回家的那一刻,原先的世界被颠覆绝不是什么小事,他总怕是在梦里,更怕梦醒。
“为什么?”他坐起来,不可避免地问。
“什么为什么?”
“我以为……你根本就不……”戚奥操完了人,此刻却羞得说不出话。
果然还是个孩子,柏尔暗自哂笑。“以为我根本就不喜欢男人?更不敢相信我会和你做这种事?”
戚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点点头。
“我确实不喜欢男人。”柏尔吸了口烟。
戚奥咽了口吐沫,转过头去看他。
“但是你小子除外。”柏尔将口中的烟气缓缓吐出,营造出一种烟雾缭绕的景象。
戚奥察觉到柏尔说这话时微微的不自在,但更令他在意的是这句话本身。
他能理解这个男人两年来自我挣扎的痛苦,更感激他没有继续逃避下去,而是选择开诚布公,勇敢地拥抱了他。
戚奥开心极了,一颗心脏平稳落地,泪水也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柏尔嘲笑他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个小哭包似的。戚奥便捻灭了半截烟,一边笑一边哭,重新躺回床上,试图把鼻涕眼泪悉数蹭在柏尔身上,还好被后者及时推开。
“去,没力气跟你闹。”柏尔仿佛经历过试炼后获得了新生,他不再只是温柔的或冷漠的,现在的他是强大到足以支撑他们之间这份特殊爱情的男人。他为自己卸下重担,披上铠甲,他还给内心轻松与自由,同时肩负起一份更重要的责任。
“对不起……”戚奥急忙道歉:“是不是我刚才太久了……”
柏尔难得地红了脸,送给戚奥一个白眼:“滚开。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戚奥看破他的心思,不禁犯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毛病:“好的爸爸。”然后一个不容拒绝的拥抱将柏尔圈在怀里,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猫。
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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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人确定了全新的关系,戚奥便三天两头黏着柏尔,像只发//情的公犬。
这天,柏尔把爽够了的戚奥搡到双人床另一侧,手抖着夹起一根烟发颤地吸了一口。
“长能耐了啊?不做扩张你他//妈就上!等成年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柏尔被戚奥弄疼了,气急败坏地说。
“你觉得你还能撇开我吗?”戚奥夺过他的烟,不要脸地笑笑:“我还得给您尽孝不是。”说完又朝柏尔屁//股上拧了一把,准备开始第二轮。
戚奥就像颗在夏季高温里微微融化的水果糖,入口时软,但核是硬的,彼时再咬便会\"咯噔\"一下。
而柏尔则截然不同。他是表面爆酸内里却甜到平淡无奇的糖,很多人往往在第一时间就放弃了尝试,只有戚奥这样的傻小子才情愿可劲儿忍着脸部的抽搐撑到后半段。
——\"你骂我呀,你最近都不怎么刻薄了,我有时候挺失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