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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一言不合就要撩我 作者:树大招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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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一言不合就要撩我 作者:树大招柴
没开,昨夜里朕叫人用温水灌了一夜,今天总算是开了。”
“皇上何必急于一时呢。”
“它等得我却等不得,何况,既然有法子衬朕心意何乐而不为呢。”
郭三公子一惊,起身要跪。
皇上一摆手:“然则天下之大,哪儿能处处衬朕心意呢,连皇宫之内都让朕不安生。”
“皇上说的可是庄妃娘娘一事?”
“凤仪有何看法?”
郭三公子终是跪了下来,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实在是大逆不道:“我观庄妃娘娘死状与环翠多有相像,而她二人的死太蹊跷,只怕是非人所为。”
“哦?”皇上眉头动了动,轻轻放下酒杯,“那凤仪说该如何是好?”
“若要查清真相,只怕要广召天下有修为的道者进宫。”
“凤仪可有举荐之人?”皇上眼光微动,嘴角挂着笑意。
郭三公子垂眸:“微臣并不识得修道之人。”
“朕到是记起了一件有关凤仪的旧事,据说凤仪出生之时郭府来过一个道士,前几日驸马带了禁卫军前去江南捉拿一个道士,若是凤仪不识得,驸马总该是认得出的。”
皇上居然连他在江南时候的事都查得一清二楚……
“是。二哥说那道士就是二十年前那人,不过那道士本已被擒,却被两个怪人救走了,二哥说没想到天下竟有如此能人。”郭三公子抬头看着皇上,“故此,微臣想,既然有如许能人出现,恰好宫中又出了事,莫非是有所关联,相生相克之物常结伴而生,正是一物降一物。”
他却不想单把执心一个人推到这九五至尊跟前,只得打个圆场。
“好,此事便让你二哥去办罢。”
今日,郭三公子终于得以回到郭府,却进门就被郭老爷责令跪下。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科举屡屡不中,给你找了内书院的差事你不好好作反到跑到皇上跟前去了,你是要让郭家出一个佞幸之臣么!”
郭三公子跪在硬地面上一声都不吭。
“你这个逆子,脑筋动到你二哥头上去了,那差事是能干的么!”郭老爷气得拿起放在桌案上的藤条,照他后背抽了下去。
“哎呀,老爷啊,你想打死他吗……”郭夫人被丫鬟搀着,光用手绢抹眼泪,却也不知道如何劝阻。
“你说话啊!你在皇上跟前的能言善辩到哪儿去了!”郭老爷抽了十来下也就抽不动了。
“一切都是孩儿的错,若是二哥受了连累,我一力承担就是。”
“你承担个屁!”郭老爷把藤条扔到地上,身子一软坐到了椅子上,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去跟你二哥通个信,圣意到底如何没有你更清楚的了,办好办坏别要惹祸上身才好。”
郭三公子这脚力真要练出来了,他连夜到驸马府跟二哥详细禀明了宫中出现的异端以及寻找道者的事宜。
晚间,他便留宿在了驸马府,他已经有月余未宿在自己卧房了,今夜倒是第一回 宿在二哥府上。
他睁着眼睛直到三更,木头窗子传来“咄咄”地轻啄声,他打开窗子,一只鸟儿口一张吐出一张字条,他打开看了看,到桌边动纸墨写了一个字条塞到鸟儿口中,那鸟儿不叫也不跳,吞了字条便消失在暗夜里。
做完这些,他换上二嫂为他准备的丝质软袍准备睡下。
永寿公主待他极好了,不但屡次为他解围,有好东西也总记着他的一份儿,这料子是上次皇上赏赐的,他送给了永寿公主,不想她又叫人做了这么件衣裳给他。
这料子不知是何处进贡的,细滑软腻,贴在身上如若无物,睡觉穿它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只不过,他今天被郭老爷用藤条抽打,后背十分不舒服,难道是伤着了?
他趴卧在床上,只觉得后背越来越火烧火燎得疼,只怕可惜了这衣裳,他伸手解衣带,那衣带却突地一紧扎扎实实地缚住了他的腰。
“啊――”后背痛得紧,让他不禁叫出声来。
这衣裳有古怪!
他手忙脚乱地折腾着,“扑通”一声从床上跌了下来,他紧紧揪着后背上的衣裳,那衣裳却好像长到了他肉里似的,直到把后背的伤口勒得血肉模糊。
他急促地喘息着,意识也开始模糊了,他艰难地伸手碰到床边的捆仙绳,念起咒语。
几乎是立刻,被捆仙绳缚住的执心便出现在他房中,见他昏倒在地大吃一惊,扭着手腕掐了决,捆仙绳一松落在地上。
执心用手指在他额间一点:“施兰亭!”
郭三公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衣裳……”
执心上手便去撕那衣裳,那衣裳韧得如同绞丝,把执心的手都割破了。
“你且忍一忍。”
执心念起火咒,那衣裳在火焰中扭曲着竟然还不肯放过郭三公子的身体。
一边用火烧,一边用手撕,那衣裳终于从郭三公子身上剥落,露出一具赤/条条白生生的身子。
执心吸了一口气,那本来如珠如玉的身体,后背上横亘着几条血淋淋的伤口,犹如裂开的嘴,他一边在郭三公子耳边温言安抚着,一边轻轻地在伤口里抹了一下,然后将手指凑到鼻端。
是香气!
第65章 凤仪殿内,心魔对峙
执心双眼通红,把郭三公子抱回床上,捏了颗药丸送到他口中,然后小心地翻过他身子,让他伏在自己腿上,帮他清理了后背的伤。
差一点,差一点眼前这人就没了!
郭三公子轻呼了口气,总算是醒转过来,他脸庞冲外躺在执心腿上,一手揪着执心的外袍,只感觉一阵阵后怕。
“这衣裳是哪儿来的?”执心轻声问道。
“衣裳的料子是皇上赏的,我送给了二嫂,二嫂叫人做了衣裳给我,不会是二嫂,前几日她还在宫中替我解围。”他像是说给自己听,语气坚定,声音却有些低落。
“嗯,不是你二嫂,皇宫是所有根节所在。”
郭三公子闻言扭过脸问道:“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你莫要管了。”
郭三公子坐起来,直视着执心:“我怎能坐视不理,二哥已经被我所累,我断不能害了他。”
执心脸色一沉:“你做了什么?”
郭三公子突然没了底气,别过脸去:“皇上已经决定广召天下能人进宫降魔,此事便由我二哥负责。”
“人多反倒要坏了事。”
“总好过你一个人。”
执心沉默半晌:“你不懂,此事必须由我了断。”
“不懂的是你。”郭三公子轻声说道。
执心隐了身形,沿着皇宫内院逐寸布阵,他内心既有大仇得报的激动又有如临大敌的紧张,两厢衡量,竟然是紧张害怕多一些。
他自打跟随郭三公子进宫,碰巧发觉了宫中的异样,便开始日夜不眠不休地探查。此外,这皇宫里住着的那位天下至尊,似乎有意无意地打他心尖上人的主意。
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到了这里畏首畏尾谨小慎微,动不动就要跪,还经常一副心惊胆颤的样子。
他虽然并不把这皇宫以及住在这里的人放在眼里,但是却忍不住担心他心尖上的人转眼就被人害了,偏偏那人儿还一心要往里头扎,他只想着赶紧把这里的事儿解决,然后就可以把人带走,再也不回到这里来。
“师兄!”
伴随着这一声叫喊,眼前景物一变,他已经被人带着离开皇宫,站在了城外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
“你来这里作甚?”执心冷冷地问道。
尘心脸上表情也很不好看:“这话该是我问你,修道之人理应忌讳暴露庙堂,师兄你仙根已满,何苦再来管这些俗事,快随我回青羽山罢。”
“皇宫里有魔物现世,不可不理。”
“皇帝已经下令召修道者进宫,天下修道之人不知凡几,师兄你何必跟着趟这趟混水呢。”
执心面有疑色地看了尘心一眼:“此事你如何知晓?”
尘心顿了一下,随即面色如常地说道:“上次与你说朝廷下令捉我清风派弟子,我自然也想查明真相,我到京城已有几日,皇榜贴得满大街都是。”
执心不再追问,说道:“宫里的魔物不是别个,我必须亲自除了它。”
尘心一怔,试探地问道:“难道是心魔又现世了?”
“正是它!”
尘心脸色大变:“那你更应该离这里远一点,师兄你这次一定要听我的,让别的修道者去除心魔罢,你快跟我回去。”
执心一笑:“你待如何?还有捆仙绳来制我?”
尘心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师兄啊,你非要被……被那个施兰亭害死你才好过么,你怎知他愿不愿意!”
“一切与他无关,是我甘愿的。”执心轻道,这句话是那个人曾对他说的。
尘心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把旧佛尘,面色凝重道:“我早知说不动你,不过,我要按照师傅的遗命,再作天师印与你封印以免你走火入魔,若是你因此斗不过心魔也只能顺从天意了。”
也不知道执心给他上的什么药,第二天伤口便愈合了。再者,他当然也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被自家老爹的家法给打伤了。
于是,郭三公子谁都没说,撕了截内衣将伤口包了一层,然后把外袍一套便去了内书院。
他在宫门口正遇到二哥,二哥似乎是在等他,见了他便把他叫到角门里无人处。
“怎么了,二哥?”
“那个道士找上门来,他想要进宫。”
郭三公子瞬间就明白了二哥说的是谁,他拧眉问道:“除了他,可有其他修道者揭皇榜?”
“有是有,虽然我没怎么见过修道者,但是那些爱慕富贵之人我却见的多,依我看他们比你那冤家道士差远了。”
“修道者偏安山村野林,消息散得越远越好,有本事的缩地成寸顷刻间便能到京城,二哥你多挑拣则个,免得有人鱼目混珠,一来强者方能除魔,二来以免人多出乱子皇上怪罪你我办事不力。”
“我省得,那他……”
“该如何办便如何办罢,否则就凭你我凡人也是断然拦不住他的。”
郭三公子与二哥分开便前往内书院,他忽地停下脚步,见左右无人,贴着宫墙垂头慢慢走着,间或踢开一些浮土,终于让他看到土里埋着的符咒,他不动声色地复又用土掩好。
也不知执心花了多少功夫埋下了多少符咒,这宫里的魔物如此厉害么?
他到了内书院,跟同僚打过招呼,同僚看待他的眼光已经不单纯是敬而远之那么简单,那眼神里有轻蔑有妒意,还有一点惧意,郭三公子倒也无所谓,管天管地能管人拉屎放屁么。
他坐到自己的书案后,院正李世言例行训诫之后又问过他们手头的卷宗。
郭三公子听完才发觉这里头没他什么事儿,待院正走了,他从案头的书里抽了几张纸直奔茅房。
“呵――”身后传来同僚们稍显愤恨地气声。
郭三公子在茅房蹲了挺长时间,然后一脸舒爽的开门出来,他走了几步,忽然发现有几个太监在路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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