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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我的手很自然地搭在秀兰的大腿上,秀兰的腿轻微地动了一下,又放回原地方。
“那,那老家伙就不怕闺女怀上?”有人磕磕巴巴说出来,众人一片沉默。
“怀上也没办法,”二歪子的大爷终于说话了,“事情发生了,还能做回去?做娘的收拾一下就行了,要么找个人家趁早嫁了。”
“嫁了?嫁了那不还是带着个孩子?”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插言,说完吐了一下舌头。
“小孩子知道什么?”有人呵斥着,瞪了一眼。
我的手顺着秀兰的大腿摸上去,轻轻地解她的腰带。她的手从棉单里滑下来,按在我手上,两人在那里停了一会,我却照直往下摸。秀兰象是久久地看着我一样,手搁在那里没动。
“就是嘛,有了孩子就得生嘛。”他犟着脖子说。
“她娘就不会给她流了,再说哪那么巧,一次就怀上了?”
“流?干吗流?生下来多好。”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天真地说。
“去,去,小孩子不懂,别乱说。”
小孩委屈地噘着嘴不说话。
我扣扯着妹妹的腰带,摸进裤头。
一阵轻微地颤抖,让我轻松地爬进她的腿间,已经水草丰盈了。
二指穿行其间,夹杂在两岸肥厚的桃园。
“她妈妈也是害怕,就时常看护着闺女,不让老头子靠身;媳妇心里觉得庆幸,但毕竟和小姑子的感情不错,心想当时要是自己也就不会糟蹋了妹妹。”
“那是不是后来老家伙得逞了?”有人打断了问。
“还能不得逞吗?老家伙连亲生闺女都奸了,还在乎什么?一天夜里,她趁老婆去看有病的丈母娘,半夜爬上了儿媳妇的床,心里想着是报复儿媳妇,可儿媳妇的心里倒是担心老家伙破罐子破摔,又作出那伤天害理的事,就办推半就地遂了他。老家伙一旦得逞,就不管闺女还在旁边,抱着媳妇满炕滚。”
我听得刺激地去扒妹妹的裤头,秀兰先是用手护着,最后看看我强硬地坚持着,手渐渐软下去,扒到她臀部的时候,感觉妹妹的屁股抬了起来,就势一脱而下。手从裤子里拿出鸡巴,凑近了顶到妹妹的臀缝里,秀兰强忍着不动,以免被人看出来,好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听故事上。
“真是老不要脸。”在骂人的同时,又透露出想了解结果的信息。看来这样的故事还是满有市场的。
“还要什么脸?那老家伙本来就想把媳妇霸占了,这次媳妇同意了,他也就大起胆子来。闺女在一旁一直不吭声,老家伙办完了事,提上裤子溜了出去。等到老丈母娘病好了,老婆回家一看,媳妇闺女都大了肚子。她一时想不开,找根麻绳往梁上一套寻死去了。”
听到寻死,我已经在棉单底下掰开了妹妹的臀缝,用手摸着屁眼下的肉唇,一用力顶了进去,黑暗中仿佛看到妹妹的眉头一皱,跟着气息变得粗重起来。
“怎么了?”坐在一边叔辈妯娌问。
秀兰赶紧用手在面前做蒲扇状扇动着,“烟,熏死了。”
“别抽了。”听到秀兰说,她一把抢下在黑暗中一直亮着红点的旱烟扔到地上。
“这娘们,真野。”那汉子一脸无奈的样子,蔫巴着空着手咂巴一下嘴,一看就知道也是怕老婆的准儿。
众人看了哈哈大笑着,我却在这笑声里把胀得发紫的鸡巴往妹妹的阴道里顶,由于妹妹两条大腿压在一起,鸡巴顶弯了,我耸动了下屁股示意妹妹帮忙,秀兰这才慢慢抬起压在上面的大腿,鸡巴一顶而入。
“嘘……”心底里一阵麻翘翘的感觉夹杂着惊险和刺激,在这样的场合、这样暧昧的话题里,我完成了对妹妹的侵犯。
“哎……老婆子真可怜。”有人对婆婆的死产生了同情。
“那婆婆死后,老家伙正想着如何让媳妇从了自己,却谁知道有一天媳妇和闺女都不见了,从此他孤身一人过着风烛残年。”
“孤鬼命!”“罪有应得。”人们纷纷咒骂着,但同时内心里又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觉,毕竟听到了父女乱伦的禁忌的东西,那在心底隐藏多年,不敢触摸、不敢挑战的的欲望已经被人打开,就像夏日里闷热的天气里来了一丝凉风,多少感到了舒爽。
我慢慢地在妹妹的阴道里抽插,连身子都不敢大动,起初秀兰那里干涩,皮擦着皮有点疼,但经不住我把手摸进她的前端扣摸,只一会儿就水漫金山。
下面再有别的什么故事,我听不见了,只是全神贯注地抚弄着妹妹,从下面移到上面,秀兰的两个奶子沉甸甸的,摸起来卜楞卜楞的很有手感。
秀兰一边和人说着话,一边配合着我的姿势,每到我加大力度的时候,她都改变一下姿态,就这样徜徉在和妹妹的性爱里,身子仿佛飘在云端里一样。
鸡巴慢慢地抽送着,感受着女人阴道的粘滑顺畅,在这样的夜晚,这样嘈杂的环境里,体会出从没体会到的渐渐滋生的快感,那种快感只有像这样的细嚼慢咽才能品味得出,我轻轻地抓捏着妹妹的大胸脯,挤压着她的奶房,鸡巴拔出时,故意在她的肛门附近钻一下,秀兰赶紧伸到棉单底下,拿着对上那里,我就锯锯拉拉地一点一点地往里送,秀兰为了享受那种快感,轻微地将屁股往后撅着,这样的姿势更能让我插的深,我就徜徉在这样的文火慢煮的性爱里。突然听到有人说“下雨了。”跟着就有一颗大大的雨点落下来,人们纷纷地拿着蓑衣站起来,吵吵嚷嚷地寻找着自己的家人。
秀兰想站起来,却被我按住,趁着乱意,快速地抽插着,欲望一波一波迅速扩散起来,秀兰的身子虽然大动,但这时已经没有人注意这些了,就在妹妹半扬起身子装作卷起蓑衣、寻找凳子时,强烈地脉动了几下,大股大股的精液射了出来。
“好了吧?”秀兰娇羞地往上站,感觉到大腿间粘乎乎的东西,顺手摸了一把,拉上内裤。我却跪在那里卷起蓑衣。
风突然满天地里刮起来,雨跟着东一头西一头地下起来。顾不得其他,拿起手里的东西,跟在人们的后面往家里跑。
女儿娇 (三十八)
麦子收割完了,地里一片白扎扎的麦茬,为秀兰晒了一天的麦子,趁热装好缸后,就简单地收拾一下。秀兰为我准备了一箱酒还有几条鲤鱼,又同隔壁的赶驴汉交待了几句,就上路了。
田野里显得很空旷,仿佛连空气中都流动着一种让人舒畅的气息。驴车在凸凹不平的乡村路上颠簸着前行,我的心却泡在蜜一样的幸福中。
“老哥……”赶驴汉甩了一鞭叫道,“看你的样子,象有什么喜事,是媳妇有喜了?还是孩子考上了学?”
心花怒放地,“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