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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看到你,冒险救了你,你恐怕就要凶多吉少了。”
路吉憋在胸口的一声冷哼终于哼了出来,表示自己不屑被拉塞尔救,就算拉塞尔不出手救它,凭它的聪明才智,逃生也完全没有问题。
肖林就当没听到,吩咐拉塞尔道:“你们是室友,路吉生活中不方便的地方,你要多照顾它。”
拉塞尔沉默点头,表示默认。
路吉缓了一会儿,感觉胸口舒服一点,又有力气嚷嚷了:“我要他照顾?哈?!我才不要死变态照顾!”它像个一点就着的小炮仗,情绪太激动了,一句话讲完又胸口抽疼,气喘吁吁地趴在枕头上翻白眼。
肖林仍然当没听到,冲拉塞尔微微一笑,就准备要走,被路吉叫住:“哎!老师!我负伤了,课就可以不去上了吧!”
也难为路吉了,这种情况下还记得要逃课。
肖林柔声道:“门儿都没有。”
路吉不能走动,拉塞尔只能抱它回宿舍,拉塞尔怀抱温暖,制服上有一股极淡的香味,那香味好闻极了,路吉从没有在别人身上闻到过,甚至要不是靠拉塞尔这么近,它也未必闻得到。
路吉享受得眯眼蹬腿,小声嘲笑道:“死变态竟然这么臭美,还喷香水,好娘啊。”
拉塞尔被它倒打一耙习惯了,淡淡道:“喜欢把一切香的东西往身上涂的人,没资格说别人娘。”
路吉毛毛下的脸偷偷地红了,卧槽,拉塞尔怎么会知道?它虽然臭美,却不想让别人知道它臭美,毕竟其他人眼中的它那么威武雄壮,有男子气概,如果让别人知道它喜欢香香,岂不是很毁形象?
路吉把脸埋进拉塞尔怀里,用力嗅他身上的味道,哼哼道:“死变态,敢告诉别人我就杀了你!”
路吉觉得今天的自己脾气特别好,也许是因为拉塞尔身上的味道太好闻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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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吉不能剧烈运动,就连澡都指挥着拉塞尔帮它洗,“力道不能太重,要按摩但不能抓掉我的毛,多用点洗澡香波,要香香的,洗完还要吹个毛,最好再帮我披个小毯子。”
路吉话还没说完,拉塞尔将它扔进水里转身就走,淡淡道:“你醒醒吧。”
路吉两只前爪搭在浴缸边缘,脑袋被喷下来的水柱打湿,急急道:“就算不给我洗澡,好歹先给我搓点香波!”
拉塞尔头也不回地走了,路吉趴在浴缸边上骂了他半小时,才怏怏不乐地开始洗澡。艰难地把香波喷到身上,路吉又通过声音把水量调整到最舒适的程度——差不多尿尿粗细,舒舒服服地洗完了澡,路吉又吹干自己的毛,照了好一会儿镜子才走出浴室。
拉塞尔正背对着它换衣服,上半身光着,下半身穿着学院里的制服长裤,宽肩劲腰,腿修长,他半弯着腰,整个人像极了一把名贵的弓,让人垂涎却又凛然不可侵。当然,让路吉瞪圆了眼睛的可不是他的身材,而是他背上一道从右肩贯穿到左腰的瘀痕,那痕迹已经发了黑,在拉塞尔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恐怖明显。
路吉下意识地想问:“你……你是怎么……”
话音未落,拉塞尔转了过来,淡淡地看了路吉一眼,没有说话,径直走进卫生间。
路吉破天荒地没有为他忽略自己而生气,心神不宁地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得它胸口闷痛之后才消停下来,它闷闷地想,死变态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其实一点都不难猜,在开学典礼上,路吉差点被机甲踩到的时候,它看到美丽强悍的野兽一把撞开机甲救了它,可是再厉害的野兽也是血肉之躯,被机甲撞到不可能不受伤,拉塞尔就是那时候受伤的吧。那么坚硬可怕的机甲,如果不是拉塞尔为它挡掉,它早就一命呜呼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路吉突然不太开心。
拉塞尔洗澡很快,他穿着浴衣,身上还有蒸腾的水汽,性感极了,路吉拿眼角余光瞟了他一眼,就不再看他,闭上眼装睡。
拉塞尔在个人终端上处理事情,又过了一会儿才上床。
路吉已经装睡装得快不耐烦了,见拉塞尔换睡衣,又把眼睛掀开一条缝偷看,也许因为没有别人在,拉塞尔放松多了,也没有掩饰动作间牵动背部肌肉的疼痛,俊挺的眉微微皱起,动作缓慢地穿上睡衣。
拉塞尔视线扫了过来,路吉连忙闭上眼睛,它觉得自己变了,要不就是拉塞尔身上的香味堪比迷魂香,要不然它怎么会看到死变态而不觉得讨厌?
拉塞尔晚上没有躺着睡,他趴在床上,睡姿非常别扭难受。
路吉又偷偷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对那个被抢掉的小蛋糕没那么耿耿于怀了。
路吉做了个美梦,梦里拉塞尔变成了他手掌大小,一身火红皮毛十分漂亮,乍看像一团耀眼的小火焰,路吉喜欢极了,把它捉在手里,非要亲它,狐狸模样的小兽不肯给它亲,眼泪汪汪却倔强着不肯求饶。路吉狞笑着摸它屁股,撅着嘴就要凑过去,谁知道下一秒,狐狸模样的小兽却变成了比他更高大的拉塞尔,对方高大矫健,一身怪力,轻轻松松地翻身压住他,大手抓住他的半边屁股使劲揉捏,路吉一时傻眼都忘记了要挣扎……
路吉做了个春梦,却比做噩梦还要累,它大叫着从梦中蹬着腿醒来,整只兽放空着摊在床上,两眼无神,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太可怕了,梦中的拉塞尔不仅是臭变态,还是色情狂,对它做的那些事情简直令人难以启齿!
路吉气愤地把枕头咬了个洞,气头上那阵儿过了又觉得心疼,于是偷偷摸摸地叼着自己的枕头跟拉塞尔的掉了个个儿,反正都是学院里发的枕头,款式一样,拉塞尔一定不会发现。
说起来,拉塞尔人呢?
路吉气喘吁吁地叼着拉塞尔的枕头爬回自己床上,思考着要不要在个人终端上呼唤一下拉塞尔,拉塞尔就从外面推门进来了。
“喂!变态,我饿了。”路吉肚皮朝天晾着唧唧大爷似的喊。
拉塞尔刚晨练完回来,额头上渗着汗珠,周身都是澎湃的荷尔蒙,他手里拎着个小袋子,里面装的分明就是小蛋糕。路吉口水都快滴下来,一叠声地喊着让拉塞尔把小蛋糕递给它。
拉塞尔假装没听到,自顾自洗澡换衣服,路吉被彻彻底底地忽略,头都要气炸了,拉塞尔不搭理它比不给它吃小蛋糕还要让它生气!它不顾胸口闷痛,炮弹一样弹到拉塞尔下巴上,拉塞尔有心不理它,行动却快于理智,率先把它接在了怀里。
路吉张牙舞爪地“问候”了拉塞尔一通,核心思想就是:你特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不理我!
拉塞尔耐心地等它骂完,才淡淡道:“你在跟谁说话?”
“臭变态你……”
拉塞尔打断它:“谁是臭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