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开始给我念医学书，念一些我听不懂的生僻词语。

    “不要这个，你就没别的东西了吗？”

    “你以为我是你，我就只有这种书……”隐约听到了白凌翻书的声音：“还有白雪的童话本，英文的，你确定要听？”

    “别，你念英文我估计秒睡，我给你发段小黄文。”

    我搜了自己的小黄文文包，发了篇高干攻x肌肉受的sm强制爱的文给白凌了。

    白凌开始认真地给我念小黄文，就像高中时候他在我旁边给我讲圆锥曲线题目一样，我完全不记得他讲了什么内容，只记得当时他那张略显稚嫩却已然很帅气的脸，还有眼角一抹泪痣。

    他说：“想要吗？求我。”

    我一边听一边摸自己，不要脸地着说：“嗯嗯，还不够，求你……”

    然后在白凌念到什么抽插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扭了一下腰。

    “你个磨人的小妖精。”他说。

    我想笑，脑补了白凌那张生无可恋的脸，就觉得特别违和。

    “唔、唔嗯……不要……”

    他连人家的呻吟都模仿了起来，我也跟着哼哼了起来。

    “今天我要操烂你的屁眼，你看，淫水直流，你很浪嘛。”

    “爽吗？叫我老公啊。”

    咦，有这句的吗？我撸着已经翘了起来的阳物，可它还没能射。

    我说：“你怎么不继续啊？”

    白凌沉默了一会儿。

    “想要更多吗？”他说：“喊我老公，叫我狠狠操你。”

    说完他又不吭声了。

    这人忒坏了！

    我喊了他一声：“……老公。”

    “听不到。”

    “唔，老公，我想要。”

    “要什么？”

    “要、要你的……大鸡巴！”

    “你真不要脸。”白凌轻笑着说，但还是继续把小黄文给念完了，我也终于能射出来了。

    射完之后总是有种四大皆空但又莫名满足的感受。

    白凌说：“怎么样？”

    我说：“色情男主播，不对，色情男医生。”

    “如果能亲自下场操刀就更好了。”我说。

    “会有机会的。”他说。

    39.

    白凌下班之后我和他去吃了顿烛光晚餐。

    两个人喝了点小酒，才一起手拉手回家，顺便消消食。

    “我现在算是过了试用期了吗？”

    “还没吧，也得知道好不好用啊。”

    “不好用你就不要我吗？”

    “不是，”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在我耳边说：“多操操就松了。”

    我说：“还我那个纯情的小白凌，你是谁啊？”

    白凌笑着说：“还不是因为你污染我的？谁比较污啊。”

    我不置可否。

    我们回到了家，我眨着眼看白凌，白凌赶我去洗澡，我就去了。

    在浴室的时候我尽情欣赏了自己的腹肌和胸肌，然后拿出了我准备好了的润滑剂。我弯下腰支开两腿，用蘸了润滑剂的手指给自己开苞。

    我真是要为自己的体贴而落泪，万一白凌嫌我那儿脏，我还免了他这个麻烦。

    我没当过零号，但这段时间咨询过一些人，也看过片子，我那前男友群还被不知道谁改了个群名，叫“睿睿の后宫团”，每天就有数列小火车“污污”开着呼啸而过。

    我给自己扩张，好不容易弄了两根手指，白凌就在拍门，问我是不是晕倒了。

    我说：“不是！我、我洗干净点。”

    白凌说：“行了，再洗你就脱皮了。”

    ……可我只弄了两根手指，唉，不管了！

    我暗搓搓地把润滑剂藏起来，抱着脏衣服走了出来。白凌忽然勾住了我的脖子吻我，亲得火花四射的。

    我说：“嘿嘿，你忍不了了？”

    他说：“是啊，都忍了好多年了。”

    “怎么回事？”

    他啄了我的嘴角一下，说：“就这么一回事。”

    他曲起手指勾着我的鼻子轮廓缓缓下落。

    “我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可你出国了之后我才清楚自己可能是爱上你了。”

    “当时我还是很茫然的，因为并不想走这么一条路，也试过找一个女孩子谈恋爱看会不会有所改变，结果是不能。”

    他无奈苦笑了一下。

    “然后我发现你找了男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我生气，嫉妒，又难过。”

    他叹了口气：“我们之间是不是错过了很多？”

    我傻眼了，原来我和白凌之间，其实或许是一早相爱？可是因为我们俩都很傻很自以为是，所以才造成了这样的误会？

    发现了原来是两情相悦而不是一厢情愿，我说不开心……那肯定是假的，但我又忍不住感到惋惜，如果我这笨蛋能再早一点表白就好了。

    我鼻子酸酸的，抱着白凌说：“没关系的，我们前二十年一直在一起，以后也会有更多的二十年、三十年。”

    白凌笑了，我亲上了他的嘴，他把我给摁到了墙边。

    我俩的衣服掉了一地，像狗打架一样毫无章法地互啃，吻着吻着就被白凌给推到床上去了。

    我的睡裤早就被他扯掉了，他往床头柜那儿找套套和润滑剂，我按住他的手放到了我的屁股那儿。

    “你摸摸……”

    白凌伸手指头往小穴里探了探便懂了。

    “你就这么骚、赶着让我上你吗？”

    我弱弱地说：“我怕你后悔。”

    “我一般不会做让自己觉得后悔的事情，除了那一次……唉。”

    他在我面前摘了眼镜、脱了衣服，露出了近乎完美的硬朗身材，宽肩窄腰，模特儿似的身材。我痴痴地看着他，连忙抓了抓他的结实胸肌。

    “好鼓噢。”我说：“欸，那天我喝醉了，强吻我的是你吧？！”

    “你才知道啊。”

    “你怎么老欺负我，从小到大都是。”

    我这样说着，咸猪手还是在他身上到处游离，我感觉到他的腹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让我心里小鹿乱撞。

    “欺负你好玩儿。”他笑得坏坏的。

    “哎，你整天不是坐在那儿吗，怎么身材还那么好？”

    “经常跑步吧，”白凌说：“真要有什么事儿了，不能还手也好歹能逃跑。”

    白凌的手指伸进了我的穴口那儿，说：“还是好紧啊。”

    “刚才只能塞俩指头，结果你就喊我出来了……”

    “还是让我来吧。”白凌说着给我扩张。

    他动作温柔又细致，跟给我按摩的时候一样，但我身体着了火呢，他还那么淡定，我难受得扭了扭腰。

    白凌抽我屁股，打得啪啪响：“别浪，我不想你受伤。”

    “快点吧，没关系的。”

    我抬脚踩他的肩窝，又把腿搁白凌肩膀上，拉着他的手摸我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