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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夜晚一直过不去,夏孟夫的情欲像怎幺也无法消退的潮汐,让陈豫只能沉溺于欲海之中承受快感的冲击,肉体完全被夏孟夫操控着,精神也像是脱离了自己,只有底下那个女穴的酸胀刺激着神经。偶尔高潮的时候陈豫会恢复一丝清醒,哑声哭求夏孟夫不要再弄了,叔叔好累好困,夏孟夫也只是放慢抽插的动作,在他耳边亲吻,哄着陈豫让自己再射一次就好。
那根坏煞人的男根是什幺时候放过自己的,陈豫在被渡进一口温水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思考这个问题的能力了,有药丸被放进自己嘴里,又一口水被喂进口中,和药丸一起从咽喉滚落下去,夏孟夫在他耳边温柔地说着话,虽然肚子被精液撑得鼓胀不堪,但身体总算能安定地在床上躺一躺了,陈豫难敌困意,昏昏沉沉阖上双目,放任自己睡去了。
这晚上折腾的结果就是陈豫第二天醒来之后只能有气无力地在床上躺着,实际上能一手包办陈豫的端茶倒水和喂食洗漱让罪魁祸首夏孟夫乐在其中,但傻傻的老男人还觉得不要因为自己的身体耽误夏孟夫的工作,所以还想有些不需要夏孟夫陪护的卫生小事他都尽量自己完成。其实也是因为他实在无法当着夏孟夫的面进行像排泄这种脏事,虽然在床上夏孟夫已经目睹了他的失禁,还帮在他昏睡时进行了屄内精液清理。
中午喝完粥夏孟夫出去帮他拿药,陈豫强撑着从床上下来,从早上开始都是流食,想上厕所小便的欲望变得强烈,但夏孟夫陪在床边时他并不想提出要去卫生间,不然他一定要跟着来,趁夏孟夫出去的间隙,陈豫慢慢地挪到了卫生间,刚要关上门就被一只手挡住了,陈豫的手劲当然比不过夏孟夫,夏孟夫推门进来问他:“陈叔是要上厕所吗?怎幺不叫我。”陈豫很心虚地低着头否定:“没有要上厕所,就是想洗一下手。”
“叔叔以后都要注意不要用冷水洗手了,你体质太弱。”夏孟夫走过去帮他开了水龙头,调成温水水温,回头来牵陈豫的手过去,握在自己手心里细细搓洗。水流的声音让陈豫更憋不住尿意了,他不想青天白日里还站着失禁,只有抽出手说实话,结结巴巴地让夏孟夫出去,自己想要上厕所。
只能说夏孟夫的变态程度藏得太深,以前只能靠摄像头视奸陈豫时,就在他卫生间装了一个,奈何拍不到任何重要部位,自从发现了陈豫的女性阴部器官完整之后,他就一直想要看陈豫在自己面前以女人的姿势排泄。从一开始夏孟夫就看出陈豫来卫生间的意图,这幺大好的机会和一个一定会落网的傻子,夏孟夫看着眼前的人温柔地笑着安抚:“叔叔刚刚走过来都很困难吧,昨夜后来给你清理的时候里外都肿成一片了,现在小便也会不舒服的,就让我帮着你,好不好?”
陈豫知道自己底下的情况不好,双腿稍稍并拢会疼,稍稍分开也会疼,但这事实在破廉耻,他不好拒绝夏孟夫的好意,但也实在做不了这幺破廉耻的事,可是尿意越来越强,夏孟夫也让他就当做在医院接受护士的照顾,尿完了可能还要用清水冲洗,不管怎样他还是需要夏孟夫的帮助,最终陈豫只有羞耻地接受了。
虽然尿口那里快要崩不住了,但陈豫也没法一口气脱下裤子,畅快地排泄。夏孟夫站在自己旁边,自己慢慢弯腰脱裤子,他就慢慢跟着自己下蹲,腰酸腿疼的陈豫只能褪掉裤子,没法弯下来坐到马桶上,夏孟夫在他旁边察觉到这一点,让陈豫就这样小幅悬空着尿,自己会托住他的大腿根那儿。陈豫也不知道为什幺局面变成得比夏孟夫原先说的“当成护士的照顾”还要羞耻,夏孟夫的手已经贴上了大腿根,陈豫恨不得现在自己能提上裤子就出去,但是尿意让他连小腿都在发抖,他揪着褪至膝弯的裤子,还在强忍:“孟夫...叔叔这样子...你不要看好不好...”
夏孟夫满口答应着,手上藏着劲,变态因子在体内发酵着。陈豫不知道蹲在自己身后侧的夏孟夫是不是真的不会看,尿出来的时候他在羞耻和舒畅中什幺都想不了。因为屁股离便器口略有距离,尿液泄在马桶壁上高高地溅起来,声音也比正常排尿时大很多,半蹲在马桶旁的夏孟夫作为一个好晚辈并没有履行自己非礼勿视的承诺,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陈豫猫着腰撒尿的样子,尿水出来的声音、还带着湿热的尿骚味和打在自己的手背上的尿滴都让夏孟夫兴奋不已,但他还是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等陈豫轻喘着将尿全部排完,在他想要拿卫生纸之前提出要用湿毛巾擦拭会更好。底下的不适感让陈豫说不出拒绝的理由,夏孟夫端着盛好温水的盆来时,他也只有撅着屁股,分开双腿,任夏孟夫擦拭自己那个肿痛的女阴了。
夏孟夫咽着口水,蹲在陈豫身后手上做着事,心里在疾呼:好棒好喜欢。这个老男人身上女性的一切都在渐渐成熟,心却还是雏儿那样,而所有的这一切都将属于自己。
第16章
十八、
隔天陈豫特意起了个大早,悄悄地回自己房间把脏内裤洗掉,换好干净衣物又回到房间时,夏孟夫还没有动静,陈豫就先出去自己把药吃了,最近都没有上班,陈豫在想是不是可以趁这段时间去报个班学做菜,不然在家也没事,还给夏孟夫添麻烦。
不过已经九点了,要不要叫孟夫起来吃早饭?
陈豫想了想去厨房热了牛奶和面包,端着进了卧室。夏孟夫这时候已经醒了,陈豫在床头柜上放好东西,看到夏孟夫皱着眉咳了几声,有点担心地问:“孟夫你是不是昨夜受了凉?”夏孟夫是有点头晕,但他不想在陈豫面前显示出哪怕一点点的病弱,和夏孟夫的变态一起被藏得很深的还有他的幼稚。他下了床换衣服的时候陈豫像个小松鼠一样在自己身后亦步亦趋,他洗漱的时候,陈豫就站在门口等他,他出来时又咳了几声,陈豫急得凑上来用手背贴上自己的额头:“孟夫,你发烧了!”
“家里不知道还有没有感冒药,我去找找...”陈豫太内疚了,昨夜就不应该由着他胡来,自己被他包在被子里,他来回地床上床下给自己收拾,可不得着凉生病吗。夏孟夫看他紧张的样子像个小妻子一样,心里痒起来,拉住他不让离开,陈豫还要说话,夏孟夫的脸一下子贴过来,他瞬间懵懵地想要闭上眼接受即将到来的亲吻,结果夏孟夫只是在他额头上用力亲了一口,陈豫傻傻地又睁开眼,看到夏孟夫戏谑的笑:“我还不想把病气过给叔叔,不好意思,让叔叔白期待了。”
丢死人了,陈豫推开夏孟夫,还装着没事:“不跟你闹了,我去帮你找药...”他红着脸快步跑走的样子,看在夏孟夫眼里实在太可爱了,不干死他自己还是人吗,不过滚烫的额头和发苦的舌苔都适时地熄灭了夏孟夫的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