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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
“这么高级?”
“嗯,今天的人级别比较高,在功夫楼吃的饭。”
功夫楼是市里有名的高规格饭馆,杜容这才看到盒子上印着功夫楼的字样。
“你还没吃饭?”杜容忽然意识到他拿着工作餐回来,不就是还没吃上饭吗,这都九点多了。
“宴会陪同嘛,我们早就有经验了,开始前吃了点面包。”江诚哲揉完了肩膀,开始往下走,“它们上菜特别快,而且上一道撤一道,也不管人家吃完没,所以到后来他们都埋头苦吃,基本没什么交流。而且今天还有不少欧美人,我跟的人旁边就是个爱尔兰人,筷子用的不好,每次就看他抖抖抖抖抖抖半天吃上一筷头,然后就被撤了,他这顿晚餐估计比我们还饿。”江诚哲说着说着笑了起来,“而且侍者每次给倒红酒就倒个杯底多一些,喝完再添。我另一边那个外国人特别想喝红酒,一直指着杯子说‘wine、wine’让侍者给他倒,但人家每次也就给他多倒一点,他每次都一口喝了不断地让‘再倒再倒’,特别暴躁。”
杜容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抖抖抖抖抖抖艰难夹菜的外国人和一个崩溃地不停喊“wine、wine”的外国人,笑了半天,然后想到江诚哲还没吃饭,推了他一下,“哎,你不饿啊,赶紧吃你的工作餐啊。”
“我吃了面包啊,而且他们晚上也没怎么交流,没动脑子,还好。”江诚哲仍在兢兢业业地给杜容揉着腰。
杜容伸手过去拿盒子,“面包算什么晚饭,赶紧吃你的高级工作餐。”
“还挺重,看着像蛋糕盒。我来看看功夫楼的高级工作餐什么样。”杜容边撕着盒子上的塑料薄膜边道。
拆开盒子的一瞬间,杜容整个人都醉了。江诚哲看了一眼,也沉默了。接着两人都撑不住乐了。
高级的大纸盒里稀稀疏疏地放着一小瓶矿泉水,一个苹果,很小一块塑料薄膜包着的小蛋糕,两个……嗯,夹着东西的两片土司,所以应该叫“双明治”?以及一包榨菜……
“原来它的重量都来自于苹果和矿泉水。”杜容囧囧有神地端详着这盒蒙骗感情的“高级”工作餐。
折腾了半天江诚哲还真有些饿了,“工作餐嘛,期望值不能太高。”他拿了一个“双明治”,拆开上面的塑料薄膜,“哦?里面加的是酱牛肉。”他咬了一口,挑了下眉头,“还挺好吃的。”
他把榨菜也拆开,吃了后沉默了几秒,然后感叹道,“不愧是功夫楼,连榨菜也是高级榨菜……”
杜容好奇,拉过江诚哲的手,就着尝了一下。
“好吧,错怪功夫楼了。”杜容想了想,又道,“但它还是配不上这个包装。”
江诚哲把另一个夹了午餐肉的“双明治”递到杜容嘴边,刚说完它坏话的人毫无原则地咬了一大口。
看着身边双颊鼓鼓的人,江诚哲觉得心脏都柔软了,忍不住吻了一下杜容的嘴角。
“面包渣。”江诚哲一本正经道。
杜容瞥了他一眼,江诚哲被这一眼看得眼神一暗。
既然吃饱了,就该干活了,不是吗?
“哎哎,你干嘛……我浑身上下都疼着呢!”
“……”
“……就一次啊。”
江诚哲用行动实力回答。
本就多日没见,再过几天又要各自回家过年了,两人确定关系后还从没分开过太久,对即将到来的年假江诚哲感到心情复杂。
于是仅剩的这几天江诚哲也不打算回家了,能腻在一起多久算多久。
这天江诚哲做完了今年的最后一场会,刚出会场就接到了杜容的电话。这个会场在一个繁华地段,两人干脆约在了附近的一个饭店,让江诚哲先过去点菜。
在第二盘凉菜上桌的时候,杜容慢悠悠晃了过来,江诚哲觉得心情就像跳动的火焰,瞬间雀跃了一下。都说爱情最后都会趋于平静,融入柴米油盐之中,不知是否真的具有普遍真理性。即使真是如此,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江诚哲觉得自己可能至少也还要5年才能稍微平静一点。
尽管内心是有些澎湃的,江诚哲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着。
杜容刚坐下,点好的菜就流水一般都上桌了,让他有一种受到了贵宾待遇的感觉。
“……应该说是你的幸运指数高。”
对江诚哲的说法,杜容不置可否,“你等会回去收拾东西?”他放了一个小香菇在嘴里。
江诚哲咽下口中的食物,“嗯,一起?”
杜容点点头,觉得这个问题简直问得太没有意义。
“我明天做些炒饭留在冰箱里,你晚上可以热一下吃。”
“不如你中午多做些菜,我晚上吃中午的菜,炒饭留着明天吃。”杜容心情不错地提议道,“炒饭多做些,要不再包点饺子放着?这样我就不用叫外卖了。”
江诚哲的脸色不太好看,“哪能一直吃剩饭。饺子倒是可以包一些,但是你也不能一直吃饺子。”
杜容想了想,“算了,包饺子还费事,我还是叫外卖吧,反正也就两天的事。”
“你不是还要四天才走?”江诚哲疑惑道。
杜容沉默了两秒,眨眨眼,“我的意思是就这几天的事,怎么这么抠字眼,嗯?翻译官?”
江诚哲听着他懒懒的一声“嗯”,心就像被猫爪轻轻地挠了一下,他清了下嗓子道,“嗯……不然等会我们去买些材料,你自己做?”
杜容的表情有点裂,“你就别管了,我还能饿死自己吗。”
江诚哲这才想起杜容好像挺不喜欢吃自己做的饭,不由觉得好笑。和杜容一起回姥爷家好像还是前几天的事,两人竟然已经走得这么近,真是不可思议。
可他恨不得还能再近一些,更近一些。现下的每天都很美好,美好到江诚哲经常会产生不真实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的不安来自哪里,是所有恋爱的人都会这样,还是只是自己太爱担心。他只想牢牢地将人抓在手里,确保不会在一个不留神间就消失不见。
吃了饭,两个人晃悠回江诚哲家。不大的房间堆了几个纸箱子,整齐地摆放着江诚哲的家当,其中书占据了绝大部分。
江诚哲物色好了新房子,年后回来就要搬家,最近在慢慢归置着行李。这趟回去过年大概要走半个多月,不过家里也有他的衣服,倒是不需要带太多行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江诚哲收拾,杜容看着,看了几眼之后干脆躺那儿了。
江诚哲有些无语地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人,用腿轻轻碰了下杜容垂在床外的膝盖,“行了,走吧。”
“吃饱了好困,不然今天住这儿好了。”杜容懒洋洋地提议。
“行啊,那你也先起来,我收拾下床在躺。”
“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