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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我可以关门了吗?”
“等等,这是我的道歉礼物,就一点粥,中午吃多了,晚饭吃点好消化的。”盛元开将手中的袋子递过去。
“不用了。”
盛元开手一直伸着,大有你不拿我就一直这样的架势。
泠炼黑着脸接过袋子,说:“没有其他的事了吧?”
盛元开今天请求泠炼原谅的目的达到,高兴得不得了,一直在傻笑。
“嘿嘿,没了。”
“那不会再敲门了吧?”
“不会。”
“最好不会,再敲卸了你胳膊。”泠炼再次关门,而就是这关门声突然提醒了盛元开,他再次被泠炼关在门外了,而他买的粥是双人份的,打着共进晚餐的美梦。于是硬着头皮再次敲门,美梦还是要有的,万一成真了呢。
才走到厨房的泠炼又听到敲门声,顿住,阴郁一笑,慢慢地将东西放在餐桌上,又悠悠地出去开门,果不其然看到盛元开那张无赖的脸,对着他嘴角一扬,说:“把外套脱了。”
盛元开虽然奇怪泠炼向他下这样的命令,但被泠炼笑得晕乎乎的,听话地把外套脱掉,挂在自己的右手上,然后疑惑地看着泠炼。
泠炼继续微笑地说:“你哪只手敲的门?”
“右手。”
“那把右手伸出来。”
盛元开乖乖将外套换到左手,右手伸到泠炼面前,才刚意识到泠炼竟然主动握他的手,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咔”的声,一阵巨痛从胳膊传来。
泠炼真的将盛元开的胳膊卸了,不是说说而已。
“你,你不是主攻心脏外科么?”盛元开痛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骨科也不错,卸你条胳膊绰绰有余。” 泠炼颇有些傲娇地说,刚想把门合上,忽地又打开,对门外的盛元开说:“你再敢敲,我把另一只也卸了。”
门外的盛元开眼睁睁地看着泠炼慢悠悠地关上门,彻底陷进对人生的绝望当中,这老婆既记仇又彪悍,该如何追求?
第12章 赖上他
晚八点,古色古香的华家医馆内,盛元开走进一间房间,对里面正在写药方的华父说:“华伯伯,我胳膊脱臼了,帮我治治。”
华父抬头看到盛元开右手搭拉着,急忙放下手中的笔,说“唉呀,你怎么弄得?过来给伯伯看看。”
华父站起来轻轻地摸着盛元开的右手。
“你这是得罪什么人了?这么利害,卸人胳膊干净利落。”
“哦,没有,我自己运动时不小心弄的。”
“你就别诓伯伯了,自己弄得能够一点韧带、肌肉拉伤都没有,不过看此人对你也无恶意,你不想说那我也不问了。”华父一边跟盛元开聊天,一边帮他复位,没一会就好了。
“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我还是给你用三角巾固定一下暂时别动比较好,三天后再拿掉。”华父拿出一条医用三角巾,边包扎边嘱咐。
“啊?华伯伯,那我要怎么穿衣服、洗澡,我现在就有点儿冷。”
“傻孩子,让你别乱动,又不是不让你动,你动作轻点不就行了。外套拿在手上干嘛,穿不了也披一下啊。外套拿来,伯伯帮你穿。”华父对自己的儿子很严格,对盛元开却很疼爱。
“不,不,我自己来就可以。” 盛元开很惶恐,虽然华父疼爱他,但他可不敢目无尊长,让堂堂中医研究院的院长亲自为他穿衣。
“仲景现在不在诊所,我去他公寓找他了。”盛元开匆匆离开,惟恐华父坚持帮他穿衣。盛元开站在大路上,发现自己出来早了,现在又得在寒风萧瑟中等车。
盛元开敲响华仲景的房门,忽然很郁闷,怎么今天就一直在敲门呢,于是愤愤地又重重地敲了两下。
华仲景一拉开门就看到盛元开一手被三角巾吊着,一手抓着西装外套,身上只穿件白衬衫,鼻子被风吹得有点红,从来都是衣冠楚楚的盛元开这样看起来倒是有些狼狈,于是很没有朋友爱地笑了:“你这是怎么搞得?难得见你这副样子。”
“先让我进去,我不想再站在门外说话。”盛元开推开华仲景,直接往厨房走,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又打开冰箱拿出一包吐司,咬着面包向华仲景说:“给我做点吃的,我饿了。”
“大总裁,你们盛世药膳离这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你不去吃,跑来我这小房子要吃的?”
“做不做?”
“不做,你就啃面包吧。”我华仲景有点兴灾乐祸。
“盛世娱乐最近正准备进军海外市场,准备在美国开个分部,我最近正在烦恼派谁过去管理合适,你说越泽哥合适不?越泽哥无论哪一方面都是最合适的人选,但a市也很需要越泽哥呀,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呢?”盛元开无视华仲景越来越黑的脸色,慢吞吞地说。
“就青菜面,别的没有。”华仲景咬牙切齿地说。
“行。”有碗热汤喝总比啃面包强。
混蛋,就会拿郑越泽威胁他,诅咒你追不到泠炼,华仲景边下着面条边在心里画小人。
盛元开吃饱喝足之后,就陪着华仲景看美剧,一点都没有满足华仲景好奇心的自觉。华仲景忍不住开口:“你去找泠炼发生了什么吗?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你曾经说过我的未来会很惨,我觉得你说得对,泠炼太厉害了,卸人胳膊那是秒秒钟的事,为人还记仇,以后我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他,被他废了都有可能。”
“你手是泠炼整的,活该。“虽然当初说得并不是这个意思,但看到除了郑越泽之外还有人治得了他,简直大快人心。
“嘿嘿,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已经想好了,借此伤彻底赖上他,然后攻克他。”
“你都说了,他卸你胳膊那是秒秒种的事,会那么容易被你赖上?”华仲景见不得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向盛元开泼冷水。
“我发现泠炼对于我这种无赖无力招架,我决定听你的,要发挥我厚颜无耻的精神,死缠烂打地上。”
华仲景气结:“混蛋,你追求你自己的,将我的话贯彻地如此彻底;我让你帮我追郑越泽,你就随便应付。”
“你什么时候叫我帮你追了?”
“你看你,都忘记了。”华仲景痛心疾首。
盛元开想着华仲景已经快七年没接触郑越泽,还会刻意避开可能遇到郑越泽的场合,要不是知道华仲景对郑越泽痴心一片,早就以为华仲景不喜欢他了,说得该不会是以前的事吧。
“你说的不会是七年前那次吧?我已经帮你把越泽哥约出来了呀,什么就随便应付了?”
“你也好意思说,明知道我不擅长运动,你却约他出来跟我打网球是几个意思,这算帮我?”不说还好,一说往事不堪回首。华仲景从小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