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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後退,他笑了笑,继续靠过来,却是在我额头轻轻吻了下,然後拉开了些距离,凝视著我,轻笑著,语气低沈而温和:“没事。”
这厮竟然按倷住了发情期禽兽的本性,温和著性子安慰我,虽然有种诡异的违和感──
实在是这家夥给之前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
对他笑了笑,我没再多说,下了车。
刚踏出步子的时候身边那人懒懒的声音传来,依然漫不经心的语气,却透著股淡淡的认真味:“傅辛,跟我在一起吧,怎麽样?”
我顿了下脚步,转身朝他笑笑,他挑眉,也不再多说,摆摆手发动车子离开了。
看著他的车屁股轻笑了下,我转了身。
之後的一段日子都很平常,偶尔几次回去跟家里人共餐,那人也已经恢复了我回国後与他第一次相对时温润如水的平和模样,他神色淡淡的,像是,之前那夜他梦般的轻吻和欲言又止,以及淮悦相遇时他悲伤而落寞的眸,从未出现过。
跟老爸老妈协商多次後,我终於劝消了他们想让我现在便开始到我哥手底下打磨,几年以後好方便辅佐他管理的想法,得以继续著无聊而轻松的无业游民日子。
那天去找萧浩鬼混,大半夜的出了某夜总会的大门我头晕眼花的正纠结在坐谁的车回去,便看到了那个叫做卓晔的面瘫闷骚男陪著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朝著门内走去,我发酒疯,咧开嘴巴笑著凑上前去,边打著酒嗝边笑满脸的真诚:“你好啊,送我回去好吗,我朋友都喝多了。”
他身边的那一行人都愣了住,我晕晕乎乎的盯著他傻笑,看他没反应便不耐烦的拽著他袖子催促著。
然後他点了下头,目光深沈,昏暗灯光下,他硬朗而英俊的面轮廓深邃而诱人。
我笑了笑,舔了下唇,一时间觉得有点心痒。
他揽住我摇摇晃晃的身子,然後侧头一脸沈稳的对随行的一夥人吩咐著什麽,我盯著他的侧脸,抑制不住的伸著狼爪去抚摸,他没反应,继续交代著,那一夥人满脸的见鬼表情。
终於说完话,他带著我上了车。
想要站起身冲不远处的萧浩几人挥手告别,却被男人按在了副驾上,他侧身给我系上了安全带,宽广而厚实的胸膛与我的摩擦著,我只觉得下腹开始发热,於是循著本能伸手去揉,边揉边呻吟著看著他,意识不清,只想著发泄越来越浓烈的欲望。
我拉著他的胳膊蹭著,边蹭著边看著他,低低呻吟,手指上动作加剧,呼吸都灼热。
他却没动作,只僵了僵身子。
仿佛感觉到发间有温热的指尖抚弄的感觉,我不敢确定,摇了摇脑袋我闭著眼睛专心手上的动作,直至腥热的浊白液体射出。
他看了我一会,然後发动了车子。
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他在讲话,询问的语气,小心的压低了语气,低沈性感的嗓音惹得我又是一阵心猿意马,却已经没有力气,最後终於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艰难的睁开眼睛我猛的跳起,醉酒後的记忆回归,我脸一瞬间爆红。
跳起了身我才发现不对劲,我低头,瞅了眼身子,然後脸红了又绿。
昨天穿著的衣服已经被住处的纯棉睡袍代替,闷骚的丁字内裤也已经换成了纯白的三角,我按著晨勃的小弟弟,默默泪流──
他看光了我,却没有碰我,我是要谢谢他还是要检讨自身的魅力?
那一瞬间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电话给单啸询问昨夜的事情,果然证实了我的猜测,昨夜他打了电话询问我的住处,然後将我送了回来。
我走到洗衣机跟前捡起被精液覆盖著的内裤,红著老脸复杂著心情含糊的对单啸表达了我没有失身的事实。
他大惊,疑惑:“靠,卓晔那家夥难道是性无能,妈的真他娘的浪费了他那麽大的玩意!”
我正纠结著的心情立马被这句给弄没了,继续凝视著我那性感的丁字玫瑰色小内裤间浊黄的干涸一片,顺著他的意同样可惜跟疑惑:“作为一名gay,那样了竟然还不碰我,要麽是性无能,要麽是……”我顿住,傻了。
“……也是个零。”他惊了,接著我的话,语气难以置信。
於是我俩双双沈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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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是过了零点才能刷上去文,上帝,我更的明明是十二点前那天的文啊~~~o(┘□└)o
☆、(十七) 父子商谈
峰美人的酒吧,我跟单啸相对无言。
许久。
峰美人端著杯威士忌喝了口,无奈的笑了:“你们俩这是在干嘛?”
我叹气,单啸目光怜悯,跟著叹气。
峰美人失笑,宠溺的抚著单啸的脑袋,不再发问。
单啸偏头在峰嘴角亲了下,然後再次看著我叹气:“都已经这麽僧多粥少了,为什麽这个也……”
余下的悲叹在我的怒目中咽下了喉。
看著他俩甜蜜的模样,我苦闷扑到在了吧台,这再怎麽僧多粥少也影响不到你俩什麽事吧!
一晚上喝了无数的酒水最後才勉强冲刷掉了我万分复杂的郁闷心情,这一次我老实了,没随便叫人送我回去老老实实的坐了单啸的车子由他送我回去了住处。 车上我给他演示,指著自己的胯间跟屁股底下的座椅,对他眨巴著眼睛憋红了老脸:“我记得还在他旁边打枪了。”
“……” 单啸一脸的崇拜,抽搐著喷笑了一路,我一路爆红著脸哀叹,挥刀自宫的心情都有了。
路上我问单啸卓晔是做什麽的,单啸回答说是跟朋友合开的一家律师事务所,名为“正丰”,听说这几年在业内挺有名气。
对不停调侃的单啸笑了笑,我点头,有些明白了他怎麽跟我哥认识的。
“啊,我的腰,混蛋!”
窗外阳光无限明媚,我一脸痛苦的跌回了床上,冲不远处正邪笑著自卫生间出来正整理著衬衫的无耻男人怒骂著, 妈的这厮太禽兽了,每次做爱都像是馋了八百年的饿狼,动作激烈而粗暴,但奈何技术太好,所以每每都插得我边爽的不行边沙哑了声音求饶。
男人嘴角笑意越加淫荡,一脸的神清气爽,他走过来给我递衣服:“宝贝,你不是也很爽嘛。”
我揉著腰,打落他想要袭击我屁股的手指,一脸悲愤:“滚蛋!靠,我说你是不是除了我没别的床伴啊,每次都这麽猛,迟早被你操死。”
“我当你在间接的对我的能力表示很满意。”他继续调戏我。
“是是,满意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