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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半大小伙子到晚上都饿得狼叫,一碗面不多时就下去了。
“你一样少吃点儿,我多买几种你尝尝。”我让子卿坐在露天的椅子上等我回来。他并腿坐在矮小地塑料椅子上,憋屈又可爱。我走了几米远回头看他,他还在望着我,我笑着朝做口型“等我。”
他点头,然后拿出手机,屏幕的光应在他挺翘的鼻梁上,线条流畅。
我的腿又想迈回去了。
包子篇 part 8
在街上扫荡了一圈,手里拿的满满的,是记忆里特别熟悉的,热的凉的都有。付钱的时候,摊饼的老大爷看见我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吃了一惊:“小伙子,吃得完吗?这可都是死面的,吃多了对胃不好。”
我想到等我的子卿,笑道“我媳妇儿来了,尝尝。”
“哈哈,那是,这小伙子好啊,疼媳妇儿。”
回到小桌子旁的时候,子卿正在打电话,面色凝重。我没有打扰他,把东西放下后又去买东西,这次再回来的时候子卿已经放下手机正在和一块红糖糍粑做斗争。
这种红糖糍粑是我们那里的特产,粘牙异常。他见我回来,赶紧放下剩下的半块糍粑,接过我手里的东西。
桌子上摆的满满的,两个人肯定吃不完,子卿拿起一块玫瑰糕放进嘴里,眯着眼露出陶醉的表情:“这个不错,挺甜的。”
玫瑰糕在我看来过于甜腻了,不过对于喜欢吃糖到极致的子卿来说正好,而且增加了玫瑰的清香完全可以吸引他的味蕾。
我不吃,只看子卿就可以饱腹了。
“你怎么买了这么多,吃不完还要打包。”他的腮帮子鼓起来,嘴巴还在不停的嚼,活脱脱一个进食的小松鼠。现在小松鼠正满脸疑惑地望着我,我心下爱怜,温声说:“没关系,不打包了,偶尔吃一次没关系。”
“还是打吧,我晚上可以当夜宵。”
“随你。”他抿嘴偷笑。
子卿身前的盘子里还有剩下的半块糍粑,因为刚刚咬不断而窘迫,所以他视而不见。我捏起来一口塞进嘴里,“恩,挺好吃的,你觉得呢?”我促狭地看着他。
他瞪我:“你不会吃新的啊,非要吃我剩下的。”
“我怕你看见心烦,连糍粑都吃不下去。”
“它太黏了,嚼得我牙疼。”子卿红着脸跟我辩解,“你不觉得吗?”
“这种你就应该一口吞,在嘴里嚼嚼就咽下去”说着我捏起一块跟他演示。
子卿不屑,“你太粗鲁了。”
“你试试。”我递到他嘴边。他看看周围,旁边都是人,有些犹豫。
他伸手要拿过去,我笑着躲开他的动作,执意要喂他。
他无奈,张口接过。
“是不是嚼一嚼直接咽下去就行?”
他点点头。
我把酸梅汁放到子卿面前,示意他喝一点。
“渴吗?你尝尝这儿的酸梅汁,很有名。有冰有甜,和你一样。”他被我的形容逗笑了,咬着吸管喝了一口。
我一个一个带着子卿品尝我记忆里的小吃,渐渐生出一阵恍惚。仿佛这个承载我幸福童年和少年的地方也养育了子卿一样,他好像也参与了我的过去,并期待着我们共同的未来。
人潮涌动的街边,有一个我和子卿共同架构的小世界。我引导着他了解我的小学和中学,分享街头巷尾的秘密和欢乐。他满眼温柔:“我很期待只有我们彼此的未来。”纯粹的记忆蒙上了朦胧而暧昧的色彩。
也许我就是为了遇见他而存在。
……
吃到最后只消灭了三分之一,子卿一个劲儿拿着空的塑料杯吸酸梅汁,还时不时冲我傻笑。
我甩出钱包:“走,老公再给你买一杯。”
夜风习习,我们路上漫步顺便消食。
路上没什么人,我牵起他晃晃悠悠的手,“吃饭前谁给你打的电话?公司有事?”
“没什么大事,助理发错邮件了。但我得早两天回去了。”他踢开路上的石子又踩上去,玩得不亦乐乎。
我的视线定格在他后脑的发旋儿,知道应该不是这么小的事,但既然他不想多说,我也不勉强。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别,你还是在这儿多陪陪伯父伯母,他们挺不容易的。你总和我待在一起不腻啊?”
“嘿嘿,和老婆待在一起怎么会腻呢?”
他瞟了我一眼,抿着嘴笑不说话。
害羞了。
我把车停在酒店楼下,扭头对他说:“回去别急着睡觉,对胃不好。明天我带你出去玩。”
“你妈同意?”
“她已经默认了,否则你今天就见不到你老公了。”
子卿解开安全带:“那我走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恩?”
我点点自己的嘴唇,子卿秒懂,一脸嫌弃地凑过来“你真是……”
我猛地迎上去衔住他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在子卿的腔内扫荡。深吻中,他渐渐倚上靠背,仰着下巴承受火热的索要。唇舌纠缠,黏腻湿润,让我们的唇瓣不停地吸附在一起。子卿不禁发出“嗯嗯”的闷哼声,我听到之后强制自己停下来。额头抵着他的,狭小的车厢里充斥着粗喘声,我咽掉口水缓过来低声说:“上去吧,不然我就要忍不住了。”
他羞红了脸,垂着眼帘“嗯”了一声。
包子篇 part 9 (完)
不知道为什么,睡觉的时候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关于子卿的噩梦。
先是子卿挽着一个明艳的女子走到我面前告诉我要结婚了,那女子还趾高气扬得对我说让我死心,子卿不会和我在一起的。
然后场景一换,我和子卿站在天台上。他悲伤地看着我一步一步往边缘退,我想阻止他但我无法开口,全身不能动。忽然地上出现一根粗木棍,他没注意一脚踩滑跌了下去。摔下去的一瞬间我又能控制自己了,我跑到天台边缘想抓住他,伸出去的手只碰到了他的手指。
时间慢了下来,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就那样从我的手里滑出去。
子卿面对我的脸上充满惊恐和怨恨。
“不!”我一下子惊醒过来。
我仰躺在床上,手背遮住眼睛平复心情。做一晚上噩梦实在不舒服,脑仁儿疼。我下床出卧室喝水,爸已经起来了坐在沙发上看本地新闻。
“刚刚有一则突发事件,早上八点半本市郁金香九点五楼突然爆炸发生火灾,消防人员正在救援,是否伤亡暂且不知,等待前方记者实时报道。”
我手里的杯子瞬间滑落,摔碎,昨天晚上我和子卿就是在这家酒店门口分别的。
我来不及换衣服就往外跑。爸在后面问我干什么去。
“子卿就住在郁金香!”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