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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编?”金逸晟打趣。
“我怎会每次都私心如此之重?看看才知道啊。”凌薇挑了挑眉。
金逸晟将信将疑地将眼前的信笺拿起,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
信笺上记叙的还是一个神话故事:
从此有一个花妖,它修炼了百年才能听得懂人类的话语。
它十分美艳,凡是见过它的人都想将其折下来带回家中,人们当然不会知道他们看到的只是小妖的虚体,而非本体。
直到有一日,一个少年路过它,爱怜地瞧了它几眼,他的眼眸那样温柔,令小妖心神荡漾,少年转身离去,令其觉得失落,不一会儿,少年又回来了,拿来了一壶水,小心翼翼地浇在了小妖的身上。
喜花之人,会想要将其占为己有;爱花之人,会希望它开得更绚烂。
“不行,这个我......”金逸晟将信笺拍在几案之上。
“不同意?”凌薇话语尾音上扬,明显透着看穿了什么的窃喜。
“对。”金逸晟努力让自己的目光敢和凌薇的相对。
李清让笑了,平日不爱笑之人此刻竟然笑了,令金逸晟更加慌乱。
说实话,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心生心虚之意。
李清让很清楚金逸晟的心思,目前金逸晟对那个姑娘绝非爱慕之意,可她有别于旁人的举动,令金逸晟十分欣赏。
要知道,许多爱慕都是源自欣赏和敬佩,金逸晟是个聪明人,他自然能够意识到内心的变化,他觉得不安,他以为只有面对凌薇时才会有好奇和期待。
“你再考虑一下吧,楼下的表演开始了,不一起去看看吗?”凌薇有意写了这个故事,逗金逸晟为乐倒是次要,倘若这位老友能够寻到自己的缘分,那才是最大的乐事。
“一看有何不可?”金逸晟挑眉道,一脸毫不在乎,凌薇瞧见他这个样子,看着李清让,相视一笑。
李清让只是微微挑眉,浅笑不语。
楼下早已人头攒动,可见酒坊歌舞剧在百姓中的影响力。
三人站在二楼隐蔽处的看台上,金逸晟站在最边上。
他一眼便瞧见了台子中央一袭男装的姑娘。
白衣折扇,玉冠束发,原本可爱伶俐的模样,此刻竟透着前所未有的英气,眼眸竟透着几分戏谑,全然符合剧情设置中的主人公,还多了几分灵气。
凌薇时不时看向金逸晟,想笑却终是忍住了。
金逸晟余光瞥见凌薇的神情,佯作浑然不知,淡然地看向楼下,心底里的想法,他掩饰得很好。
小丫头突然地抬头,金逸晟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步子虽不大,却被二人看得真切。
凌薇索性笑出了声,李清让一脸看“做贼”之人的表情,金逸晟白了二人一眼,不作理会,他不知道自己方才为何要躲,就算知道自己站在这里又如何,自己是这里老板的秘密那丫头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
金逸晟宽慰着自己。
“等等。”凌薇不经意地扫视,看见了楼下观众之中一个熟悉的面孔。
“你认得?”金逸晟顺着凌薇的目光看去。
“神女蓝格听说过吗?”凌薇严肃道。
女子回身,看向这里,她的神情不像是不经意,而是确信凌薇就在柱子之后。
她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还是原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是姑姑有什么消息要告诉自己吗?凌薇脑海中飞快地闪现过这些念头。
“最里间的厢房,你先去,我命管家将其带去那里。”金逸晟意识到事情的严肃性。
凌薇点头,先行离开。
再次见到蓝格,凌薇觉得她比先前胖了些。
“凌薇小姐,多日不见,依旧美丽动人。”
“客套之语便不必多言了,说吧,你此番前来的原因。”凌薇一向喜欢有话直言。
“你可知齐国的使团马上又要入歆国国都了?”
“自然。”凌薇示意蓝格饮茶,蓝格礼貌颔首。
“你可知弩国已买通内部之人欲要挑起一场争端?”蓝格此语令凌薇心生警醒。
“此话何意?”凌薇追问。
“此行齐国会派出两位皇子,倘若他们在歆国出了什么岔子,姑娘觉得,齐国的国君会善罢甘休吗?”
“你的意思是,弩国有意挑起两国争端,好趁虚而入?”凌薇明白了蓝格所说之意。
蓝格微微点头。
“这是辽国内部的决议,你怎会得知?”凌薇说出了心中疑虑。
“上次北境之战,我想姑娘已经见识了已故庆熙王(承贤将军)那支部队的情报探取之能。”
蓝格这样一说,便解释得通了。
“您的意思是,这支部队现在已牢牢我在贵国国君手中?”
蓝格笑了,她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说话不用说透对方便已明了其中深意。
“可有姑姑的亲笔信物?”凌薇意识到此事并非寻常机密,还是谨慎为好。
蓝格从袖筒中拿出了那份毓涵再三嘱托的信封,眼前的姑娘心思更加缜密了,这是蓝格再次见到凌薇的感触。
凌薇看着姑姑写的亲笔信,只觉得神经紧绷,好不容易能够不想不问,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像是一双命运之手,拽着她再次走向阴谋与灰色。
纵使她再不愿意,已经无法回头,可问题是如今李清让的记忆并未完全恢复,贸然回京,真的是安全的吗?
虽说国家在众人心头是第一位的,可毕竟丈夫的安危才是凌薇最看重的,如今,最好的法子,便是她在背后替其隐藏弱点,尽可能地令其能够不引得当朝天子的怀疑。
如今,小皇帝仰仗的是李清让的谋略,倘若暴露了其记忆缺失的弱点,便会有人借机做文章,质疑李清让是否适合继续辅佐少主,身份虽是不被李清让看重的,可如今,失去了他,怕是危险便会多上数倍。
☆、70.忆慈献舞
因此突发事件, 凌薇和李清让不得不返回故国。
“你终是放不下荣华。”金逸晟故意出此言。
凌薇却笑而不语,她是了解金逸晟的, 他在责怪自己明知前途未卜, 凶险至极, 还是这样选择了。
“保重。”李清让浅浅道。
“一个什么都忆不起来之人有何资格同我说这句?”
今日的金逸晟毒舌非常, 这是他表达担忧的一种方式, 极不在意,此时此刻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李清让如今位高权重,却也意味着凶险更甚,凌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