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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告诉她:“您越在这里说这些,越表明您是一个失败者!”我一句话就成为压倒芭芭拉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哆嗦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直接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讨厌花孔雀一样的男人,到处招蜂引蝶,为我带来无妄之灾。不管沃尔特是什么心思,不管他对芭芭拉说了什么,总之,我要远离沃尔特·冯·勃登。
可,最好的远离是离开勃登家。那我将失去这个难得的挣钱机会。我懊恼至极。
我在海德堡上课之余四处看了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岗位,学校也应该提供勤工俭学的吧,我还探查教授们是否有提供薪资的工作。正在我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的时候,汉斯教授来信了,他介绍了我参加红十字会。我需要去慕尼黑分部报到。虽然红十字会暂时还不能提供报酬,但是我总算找到一个理由可以滞留于学校、勃登公馆之外的第三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刚不准备更新了,看到了一条评论。为了支持我的人,那我坚持。谢谢
第13章 第一支舞
有时候,周末白天我教碧塔学习,晚上会去红十字会安排的住处休息;有时候,我只辅导碧塔上午学习,下午则直接去红十字会进行志愿工作,晚上也不回去。这样一来,我和沃尔特见面的机会就大大减小了。其实我不知道的是,沃尔特他们的训练也开始加紧,他也不能总是离开军队。
五月的时候,鲜花开满慕尼黑的街头巷尾。我和沃尔特终于在家里碰面了。时隔一个月,他瘦了,却更精神了。沃尔特对于能在家里见到我表现出了异常的高兴,甚至开了一瓶蓝冰王冰酒。
我依然选择晚上回红十字会,不仅碧塔表示了不舍,沃尔特也很失望。我都已走出他家大门,他又追到院子里。
“安,我送你过去。”
“不用,离得不远,我走过去就行。”
“那我陪你走过去。”
“不用,你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还是快去陪一陪勃登夫人吧。或者自己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没关系,权当散步,五月的天气也很适宜,挺好的。”
我找不出理由再拒绝,只好作罢。
短暂的沉默过后,沃尔特率先开口:“红十字会的工作很忙吗?”
“还好。主要是可以学以致用。七月就要放暑假了。下个学期我就应该开始实习写论文了。我想现在多进行一些实际训练,对后续会有帮助的。”
沃尔特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们也在抓紧训练,训练进度很紧张。”
“你不是军校出身,应付这些还好吗?”
“恩,我们的军事主官都是正规军校毕业,我们这些非军事院校毕业的则担任副手,这样一个专业带一两个非专业,效率很高。”
“鲁道夫也还好吗?好久没见他了。”
“他永远是一个乐天派。这样的人总能自己找些乐子,活的很好。”沃尔特笑了。“对了,我们要办个沙龙,我想邀请你作为我的女伴出席,可以吗?”
我很惊讶,我正在满脑子想说辞怎么拒绝的时候,沃尔特又说:“你不用担心,就是我们这几个好朋友,鲁道夫他们,大部分人你也认识。他们也要求我邀请你去。”
“现在军队气氛很紧张,我们都感觉得到,恐怕不久就要打一场了。到时候,谁也说不好能不能活着回来。所以,趁现在还能休假,一起聚聚。”
沃尔特的这一番话,让我心软了。是啊,已经39年的5月了。马上就要开始一系列的战争了。尽管德国初期节节顺利,可也是有牺牲有受伤的。谁能保证他们活到攻进斯大林格勒呢。
“什么时间呢?我不确定我是否有时间。”我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已经柔软了下来。
“下个周末。”
“好,那我把事情安排一下。”
“太好了,安,那到时我们在家里汇合。”
“好。”
我为自己选了一件黄色旗袍作为礼服。这是件拖地不分叉旗袍。黄色的立领,两边短短的袖子确是薄纱,薄纱袖与旗袍前襟后背的连接是用顺着胳膊胸线两边各绣了一线花直到大腿部分。薄纱袖上也呼应着绣了相同的花色。
当安颜穿着这件黄色旗袍从楼梯上下来时,沃尔特微张着嘴感觉自己已经心脏停止跳动无法呼吸。他唯一的动作就是眼球随着安颜缓慢的移动。这不同于上次的白色礼服,这件纯中国式的礼服,穿在安颜身上,将她特有的东方妩媚、娇羞、妖娆、温婉通通展现了出来。熨帖的丝绸紧贴她年轻活力的身躯,腰部的绣花紧密的贴合她的曲线,愈显纤细,裙摆随着走动,也变化着曲线,后缀一颤一颤的,颤在沃尔特的心上,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随即又唾弃自己,自己不是一向不近女色吗,这是怎么了,看着这勾勒出来的曲线只会浮想翩翩。
应该说,安颜以前穿过旗袍,都是一些素色,而且不是非常修身合体的,所以不会让人对她的曲线美有太过强烈感觉。而新年时安颜穿了一件洋红色的旗袍,那时又因为她的演讲带来的才华的美太过震撼,而使人忽略了她身材上的美丽。
他带着安颜去沙龙酒馆的时候,不时会偷偷从后视镜中看一看邻座的安颜。沃尔特觉得自己的心脏咚咚咚的跳的太过剧烈,以至于他都无法呼吸。
很显然,安颜今天的着装不仅给沃尔特带来了震撼,也同样震撼了鲁道夫他们。可今天安颜是沃尔特的女伴,他怎么可能将她让给他们。
沃尔特邀请我跳舞。我知道如果我说不会,他一定会说我教你。所以,我没有拒绝。
安颜的手放到沃尔特手中时,两个人都好似触电般当即分离。我只能理解为有静电。可事实如何,事后我实在想不起来。彼此狼狈的一笑,再度握手。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肢体接触。
当沃尔特的手放到安颜腰上时,他感觉到安颜的一瞬间紧绷与僵硬。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那层丝绸根本阻挡不了一个人体的体温。所以,沃尔特感觉到手下的温度,也让他自己紧张不已。他不敢使劲扶着她的腰,所以不自觉的将力气使在握住安颜手的那只手上。同样,我也因为紧张,不自觉攥起了沃尔特肩上的衣服。
沃尔特的个头一米八多,而我,作为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东方人,身高一米六五也不低。这个高度,使我只能盯着他的肩膀和胸前口袋上的胸徽看。彼此的呼吸相闻,肌肤相贴,多少荷尔蒙激发。尽管周围有音乐,可是奇怪的很,我还是能听见沃尔特跳动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强劲而有力,给人以安全感。尽管如此,我却还是第一次希望那美妙的舞曲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