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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最近心情不好,就等大嫂伺候他,伺候得好,大哥心情就会好了,他们日子也好过了。
一群人风风火火的走出去,周宇潮压住奉嘉仪,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他刚有伸舌头对不对?”
奉嘉仪猛摇头,就算有,他也不能说,周宇潮一脸想要宰了刃破狼的表情,太可怕了。
周宇潮嘴压了下来,又舔又咬的吸吮着他的蜜津,吸得他全身直打颤。
“爸比,我也要亲亲。”
珉育在旁边说着童言童语,让奉嘉仪急忙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而珉育也嘴嘟了过来,亲在他的唇上。
“那里是妈咪专属的,你吻脸颊就好。”周宇潮把儿子抱开。
“不要,亲嘴嘴的时候,爸比的脸会红,好好看,我要亲嘴嘴。”
周宇潮气得差点捶心肝,去了一个刃破狼,竟还来了个亲生儿子争宠,他深深吸口气,努力保持声音温和,但表情还是很狰狞,“爸比的嘴嘴才一小个,可是爸比的脸颊有两个,你喝多多的时候,是要选大瓶的两瓶,还是选小瓶,只有一瓶的。”
珉育苦恼了,看着爸比的双颊,捏了捏,软软热热的,比嘴嘴好,他下定决心道:“亲脸颊,以后脸颊就是珉育的,妈咪只能亲嘴嘴,不能亲爸比的脸颊。”
幸好孩子还小,够好骗,周宇潮开心极了。“一言为定。”
奉嘉仪哭笑不得,连小孩子也要计较,这周宇潮到底头脑里装什么?
“爸比,亲脸颊。”
“爸比,我要亲嘴嘴,你刚才被蟑螂给咬了,妈咪惜惜。”
珉育过来亲了一下,周宇潮亲了一下又一下,亲得珉育觉得不太公平,妈咪怎么能亲爸比那么多下。
“够了!孩子在看了。”
“我们晚上再继续。”他一脸意犹未尽。
等晚上珉育睡着后,周宇潮不断亲奉嘉仪的嘴,亲得他的唇都快破皮了,而亲着亲着,当然手脚上也不太老实,缓缓的往他的乳尖捏了一下,再捏了捏他的屁股。
奉嘉仪喘着气,“你、你何时知道我假冒奉嘉媛的事?”
“找你妈谈判的时候,你妈有提过,我当时不相信,可是又怕有人拿这件事做怪,所以我看了奉嘉媛全部的调查报告,以前我只看前三页就看不下去,这一次我全部都看完,看完后发现我的心一点都没有动摇。”
这证明他眼光还是不错的,他看上的一直是奉嘉仪。
“你……你没有觉得不愉快?”奉嘉仪轻声问,有点担忧。
“我只感谢上天,那时我眼睛确实没瞎,我爱上的人就是你。”
拉开了奉嘉仪的衣服,周宇潮吻着他,奉嘉仪紧紧拥住他的肩膀,忍不住的再三回吻。
周宇潮的回答让他感动至极,也让他明白他们之间的信任已经建立起来,若是以前的周宇潮,光是这件假冒的事,就不知道会在他心里生出多少阴暗。
“我爱你,宇潮,我扮成嘉媛见你的时候,我才明白我喜欢男人。”
“妈咪的体魄当时让爸比流口水了吗?”
气氛又变得搞笑,奉嘉仪轻捶着他的肩,羞涩道:“是有流一点点啦。”
“只有一点点吗?爸比,要诚实面对自己的心情。”
“哼,都是你害我爱上男人的,可以了吧。”豁出去了,他说出来。
“可以、可以,爸比爱妈咪,都是妈咪太帅的错,妈咪赔罪来了。”男人喜不自胜的声音听起来好讨人厌。
“嗯……不要一直弄那里……”
“不弄那里,弄哪里,弄这里吗?”进出的动作忽然变得猛烈。
“你——”
周宇潮发出低笑声,但他笑到一半声音忽然嘶哑起来,“嘉仪,不要夹得这么紧,会爽死的……”
“你——就是夹死你,啊啊——”
笑闹亲吻声响了一夜,夜浓情更浓。
尾声
“哇哈哈哈哈,这招妙,妙极了,不愧是甜姐,只有她才想得出来。”
马为堂高兴得要命,那女人折磨了周宇潮那么久,他原本就看她很不顺眼,别说一毛钱,就连周宇潮的一根头发,他也不会给她,之前折磨她,也不过是泄泄恨而已,周宇潮这烂好人会把这件事算了,但他实在气不过。
他知道甜姐送房子一定有什么鬼在里头,可是过户的时候他也在场,那房子的确写在奉嘉媛的名字底下。
如今他查过后,差点笑破肚皮,周宇潮是甜姐的弟弟,他看不过去的事,甜姐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当然不可能。
那女的作贱了周宇潮那么久,还想靠儿子来进周家的门,这样的女人,甜姐怎会放过她。
所以那房子名义上是给了奉嘉媛,但是甜姐早用了那房子超贷,贷了三胎,比那房子价值还多的债务,让那房子根本就一文不值,而且只要奉嘉媛没还出利息钱,那房子就会马上被法拍。
所以奉嘉媛有那房子,不过是拿了烫手山芋,比没拿更惨。
“什么事这么开心?”
“喂,起码也穿件内裤吧。”
蟑螂的身体真好看,腰是腰,臀是臀,连腹部都是平的,摸起来硬得要命,他躺在被子里,蟑螂爬上了床,靠,连裤子都没穿就这样压在他背后。
“我习惯裸睡。”
“靠,那我习惯裸睡,怎么办?”
“那就一起睡。”
“谁跟你一起睡,无耻,蟑螂给我滚边。”
马为堂像女王一样,比着最旁边的角角,但是蟑螂会听得懂人话吗?
当然不懂。
所以蟑螂挨在他的身后,搂着他的腰,呼吸喷在他的后颈上,一副你就是我的食物,今天就要维持这样的态度。
“我说奉嘉仪味道如何?”关上了灯,闭着眼好一会,马为堂才鼻音浓重的轻问。
刃破狼闭上的眼睛睁开了,眼里有一丝光,撑了一天,马为堂终于问了吧!
“美男子尝起来都是不错的,不过他的那种香,有种软软柔柔的味道。”
“干,给我滚下床!”
马为堂大脚一踢,刃破狼闪过,笑得像偷腥的猫,四肢把马为堂给压制得紧实,“吃醋呀,为堂小宝贝!”
“吃你个头。”
“好酸呀!”
“酸个屁,信不信老子拿硫酸浇你。”
“不过是我跟男人亲了一下,你就这样发飙,还说什么你我有缘无分,你到底哪一天才让老子上?”
“哼,永远也不会有那一天。”
刃破狼埋在他的颈间笑。看到他那气嘟嘟的脸,他怎么觉得那一天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