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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看着白束找的劣拙借口。
“我今天有几份资料没看完……”
“这个理由你已经用过了。”我再次打断,白束到底是准备找多少个理由出来搪塞我。
“我……”
“打住。”我伸手捂住他的嘴,“我今天不问你这个,我要问的严肃问题是……”
对于白束这几天的种种表现,只能得出这一个结论。
“你是不是不希望我回去?”
认真地等待白束的回答,他的眼神因为我问的话亮了亮,但很快又黯淡下去,随后是轻轻的点头。
可是这样的回答又和他在车上用那种方式耍我赶我走的言行举止相违背。
深呼吸,气血丹田,我继续问,“你哪天在车上吻我是什么意思?”
捂在他嘴上的手被拉开改为十指相扣,我有些难为情地挣扎,但白束越扣越紧,回答比我还正经还严肃,“因为我喜欢你。”
“你……”我语塞,这和我之前设想的不一样,甚至是大相径庭。“你,喜欢我?”
“嗯。很喜欢很喜欢。”说着手扣更紧,一个翻身将我压在沙发上,动作快得我来不及反应。
但是,还有我更来不及反应的,他将我压下后一个重量级的话又丢过来,“喜欢到觉得全世界都不及你美好。”
这话太雷人了,要知道我这个从小到大不缺表白的人今天听到的表白是最脸红心跳的。不只是因为白束本就和我同为男性,更因为这家伙说起情话来一本正经的模样很让人信服,更让人着迷。
果然颜值有多高杀伤力就有多大,我动了动被白束压在沙发上的身体,“你先起来。”
起来我们规规矩矩礼貌友好地好好谈谈。
“阿友,即使还会被你拒绝一百次我还是要问,我喜欢你,那你什么时候能稍微喜欢我一点?那怕只是一小点。”
“我……”脸红,我怎么可能拒绝得了一百次,就算是一次我也万万开不了口,所以白束,“我现在就有喜欢你不止一小点啊!”
“友~”白束的眼里瞬间璀璨夺目光芒万丈,晃得我抬手挡住眼,但很快被他将我仅仅可以活动的一只手抓住扣紧,而后……
是带着掠夺性的深吻。
霸占我的舌尖,强占我的呼吸,像一个猎食者,贪婪的猎食者。
喂,白束,我挣扎着反抗,我还没答应就上演儿童不宜的画面是不是太快了,虽然喜欢你不止是一小点,但是没有喜欢到可以做这种事的不和谐程度上啊!
“友,好喜欢好喜欢你。”吻着我的人给予我喘气的档口也不闲着,情话说得我面红耳赤。
知道你喜欢我啦!没必要老是重复,照他这种反应的话应该从大学就开始对我图谋不轨了,只是我当时单纯不知道他那种眼神是喜欢而已!
天啦噜,白束简直是深藏不露啊!难怪大学连女生的手都不牵但只要抓到我的手就绝不撒手,恨不得给我捏断。原来是对我有意思。
那这么说,大学那会儿白束所说的禁恋就是英俊帅气气宇不凡的我咯。
呵呵!宿舍的那群牲畜竟然猜对了一半,当时骂那群牲畜变态时白束脸黑生气一个星期没理我。
tm的竟然是这个原因。
早点告诉我不就好了吗?害我鞍前马后给莫名其妙生气不理我的白束当了一个星期的杂工兼小弟。“哈巴狗”这种外号都让唐月月那个夜叉给叫出来了,丢死人。
第8章 【第八章】——轨
次日凌晨五点,姿势不雅地摸着酸痛的腰和屁股,这提醒着我昨晚的荒唐事不是假象,而是真实发生。
罪魁祸首的白束正以一种猎食者看食物的眼神看我,单手撑在床上拖着下巴,嘴角上扬。
对于这种还没准备好就进入的少儿不宜神发展,咽下事实消化一番,我觉得我有必要向白束表达一下我的立场和想法。
“白束,我虽然有说过喜欢你不止是一小点,但是还没到这种可以嘿咻嘿咻的程度。”
对于我所表达的思想白束只是宠溺式地伸出手将我揽进怀里,揉了揉我本就乱糟糟的发,答非所问,“还很疼吗?我已经给你请了假,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而对于答非所问的白束,可怕的是我竟然被他的话题牵走,立场和想法随之抛于脑后,“今天!?你只给我请了一天的假吗?”不应该是请一个星期假期让我好好养精蓄锐?
“请几天假倒都无所谓,你想休息几天都可以。”白束又抱紧我一分,宠溺的语气让我开始在脑里天马行空地幻想着这几天的假期约上唐月月到处野的场景。
“友,在上班之前,我还想要怎么办?”我天马行空的分分秒秒间,白束已经又兴起“性致”,抵在我小腹间的硬物表达着红果果的不良心思。
“束,我有点虚脱。”我委屈可怜,眨着乞求的眼看着一眼情~欲的白束,可惜无效。
白束轻车熟路地探手伸向我那金贵的一亩三分地,我黄金右手经常光临的宝地此刻被他玩弄在手里,熟练的技巧让我怀疑他是不是经常自己动手做小撸怡情的事。
“束~”听起来不属于自己的声音从口中压抑不住的溢出,我抬手想捂住嘴却被白束捷足先登,用唇封住。
完了,我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为什么明明对白束的喜欢只是不止一小点而已,到头来却是越陷越深。
我是什么时候对他产生那喜欢的一小点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将那一小点逐渐变成不止是一小点的。究竟是白束先勾引的我,还是……
还是命中注定我先他沦陷。
不过,我这种笔直笔直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沦陷于白束的温柔圈,我应该是被他勾引无疑,毕竟小白花撩人技巧和勾引技巧都是一流。
被翻来覆去这样又那样几番后,白束西装革履餍足地上班,我则像死鱼一般扒在床上挺尸。
嘴里一边哼哼唧唧一边咒骂白束,诸如臭流氓、死白花、衣冠禽兽这类的文雅词汇从我嘴里一个个冒出,而该死的是我嘴里骂的人还一脸巧笑晏晏地按着我又是一顿猛亲。
“阿友,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开心过。”煽情的话说了还不忘在我身上吃了几把豆腐,撩汉的技巧他白束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灵巧的手指探进我的睡衣到处点火。
伸手拍掉狼手,我恶狠狠地威胁,“胆敢再进一步我踹你断子绝孙脚。”
“哦?”点火的人声音附在耳边,发丝挠得我耳朵痒痒,“还有抬脚踹人的力气,看来你之前说的自己虚脱是假的。”
我斜眼看过去,真假又能怎样。
“既然还没虚脱那我们再来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说着手越往越下,我避之不及,想来一个鲤鱼打挺逃开就被镇压,3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