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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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辗转于容齐等家族的千金之中,温然攀谈着,小心谨慎着……了解着情况,为即将到来的风雨作着万全之策;为免打草惊蛇,若有佳人娇莺燕语欲与之同游,他也 不会拂了美人的面子……

    对此,玉璟之表示:呸!

    他仿佛被这大好春光醉了,也可能是被这剔透如琥珀的酒水醉了,他轻轻转动着,在桃花间隙遗落的日辉下,斑驳流光的玲珑杯,赏玩。

    长长的鸦睫垂下,羊脂玉般的俊颜上落了阴影,他想:走了一个萧小姐还不够,潇洒!非得让爷把你身边的莺莺燕燕都揣走是不是?丹漱堇,你……不知好歹……

    酒杯倏忽落在草坪上,酒水浸渍春袍。

    玉璟之,便在一片桃花酒香中,乘着微风,睡着了。

    日落月出,华灯初上,各家的小姐们在放完花灯后,便要展示才艺书画,轻歌曼舞……为这天下第一美的牡丹仙。

    玉璟之独自走在街道上,凉风习习,此时是城里戒备最森严的时刻,索性让护卫各自散去,自己一人出来逛逛,买个糖人吃。

    等到临近了摊位,又踯躅,觉得此事怕不合身份,犹豫间便倚在不远处的石桥栏杆上,假意在看花灯。

    若问为何不让仆从出来替他买,玉公子答:要亲自挑样式。

    桥上美人,夜风悄悄拨开了他的衣袖,露出的手腕为月色轻吻,仿若霜雪。

    丹漱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月下美人观花影,美人观花,花观美人。

    他走上前去,桥上人看着他,他忽然不知如何言语,眼光一瞥,道:“玉公子吃糖人么?”

    话音未落,丹漱堇便感到一阵窒息的尴尬。

    两两相觑,相觑无言。

    他仿佛看见玉璟之用难以道明的目光打量了他一瞬,便听清风送来了他的声音:“丹大侠……若实在想买,我也是却之不恭的。”

    玉公子的话里……仿佛透着无奈?丹大侠心想。

    丹漱堇本该一笑释之,毕竟一般这都是玩笑话,几分促狭。但他看着眼前人夜色里清邃如星的眼眸,就当真去买了,还问他要什么糖画的。

    玉璟之悠悠走在他身后,说陪丹大侠挑挑。

    仿若白日陪萧明阙挑胭脂一样。

    夜色迷蒙,灯影如豆,玉璟之咬着糖人,惆怅这心上人大概八岁就知道拿糖人哄人了,而如今自己,竟然还要了……

    丹大侠倚在桥栏边,看玉璟之吃糖人,不知怎么的,看那不似人间有的佳公子,吃糖人,他买的糖人,心里就那么熨帖舒服……他想了想,在静谧的夜风里轻声交代了自己一天的成果:“牡丹仙……大概是要落在白家小姐的头上了。”

    那凭栏的翩翩公子淡淡应了声,丹大侠些微……说不出的滋味。

    ……都吃他的糖人了。

    不多时,丹大侠便被白家的小公子叫走了。

    在夜市最热闹的时候,吃完了糖人,又在桥上吹了会杏花微雨风的玉璟之,才向庙会走去。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凤箫声动,一夜鱼龙舞。

    玉璟之正待看清台上人是何模样,俄而大风骤起,灯笼摇晃,异香漫夜。

    惊呼乍起。

    当然,那惊呼声不是他的,那不符合他的身份。虽然他是当事人。

    玉璟之感到身上一沉,腰间一紧便被人带起飞在夜空中。透过那人衣袖的空隙,他看见远处丹大侠身边,正欲送出玉佩却被打断的白家小公子......手里的南红明玉。

    风太大了,他想,等我回来就把那白三郎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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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写到这了,今天爆字数~美人晚上切记不可单独出门,玉公子这天下第一美是坐实了~

    3、遇狐

    玉璟之在此之前,是没怎么听说过采花大盗这么一个人的,或许在青榭画台、楚楼莺馆,为那些伶人作词赋诗的时候,也听过一点风声,毕竟坊间话本里,常有梁上君子与落魄佳人的传说,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在夜里悄悄掀起房瓦,屋内雾气袅袅,美人正在沐浴。

    但玉璟之对此不上心,便是听了也忘了。他认为这类做派,上不得台面。

    同是招惹情债,引风抟浪,那丹大侠广施恩义,偏偏行的端坐得直,五美欲以身相许而不得,使得无数佳人魂牵梦绕……算是上乘;而那采花之流,急于求成,焚琴煮鹤,不愿徐徐图之,轻薄一番便没了踪影,倒贴不说,还让名媛千金夜夜咬牙暗恨在心,只能整日东躲西藏,下下乘!

    至于玉公子本身,不必见其人,仅闻其名声,便已是夺人心神,更非那般旁末之徒可与同论。

    玉璟之是被饿醒的,腹内如同火烧,容不得他不醒。

    他有点忐忑,毕竟像他这般身份特殊的人,一朝被掳走,总不免有其他意图的可能,譬如美人……旧人……要借此见他。

    ……哪怕掳人的是个采花贼。

    甫一睁眼,耳畔便传来一声——

    “美人儿我们快来睡个觉吧!”

    “.…..”

    玉璟之懵了,如此直白粗暴,让他感到有点猜不透江湖的套路。

    他看了那人一眼,一愣。

    【芙蓉玉面,俊俏郎君,风流浪子,如是梁上潇洒】

    玉璟之表示,所谓坊间传说……他是再也不信了的。

    他移开视线,不忍再看第二眼,心说难怪只能出来采花用强……

    此前,不愿徐徐图之焚琴煮鹤之语……是我污蔑阁下,失敬!

    玉璟之盘恒了一下,这采花贼看起来年近四十,按话本桥段,基本上已经是上一辈的传说了,跟他并不会有什么后续。

    他是这般想的。

    除非带了人皮面具。江湖经验是这样说的。

    玉璟之这厢思忖着,那人不管不顾就要上来解他的衣服。

    玉璟之说等等。

    那人停下,笑问他怎地。

    玉璟之感到自己快要飞升,强撑着说:“你……怕是劫错了人。”

    “天下粉黛红装,无一可比玉公子。” 那人大笑,“况且公子甚是肖似当年的武林第一美人——可惜被那席老贼抢了去,二十年来再未现身中原。”

    玉璟之闻言愈加鄙弃:采了数十年的花,中途断了袖,墙头草,可耻!

    那人说完便要欺身而上,伸手扯他的领口。

    玉公子屈尊降贵按住他的……袖子:“你我同为男子,与……以往和女子迥异……凭何论雌雄?”

    那采花大盗半辈子窝在温柔乡里,龙阳之事也知道一些,只不过眼前这位玉公子与寻常哭哭啼啼的女子不大一样,似乎……有跟他探讨一番的意思?

    采花贼兢兢业业数十载,头一次掳了男子,也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事,不由来了兴趣:“那你说怎么办?”

    玉璟之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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