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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海南了吧?”我记得她之前跟我提过一直想去海南过冬。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我来看你了。”
我脑袋懵了半天才终于消化了这句话:“什么什么??”
那天我请了半天的假准备去火车站接我妈,结果刚出去正准备开车上路,她告诉我不用了她已经打上车了,正在去我家里的路上了。
杀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家里那些小裙子还有化妆品我都还没收拾好,本想打个时间差让她在火车站等等我赶紧回家整理一下,却没想到她竟然直接到家根本不给我个准备的机会。
于是我颤颤悠悠地开车慢慢回了家,一路上都在思考要是亲娘看到了那些不和谐之物问起来了我该怎么回答,想的我只觉得头疼不已,而到了后来,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我拍了拍头,希望自己智商能稍微在线一点。
开车回了小区,停好车刚走到了我楼下,就看见我妈正拿着个手机坐在椅子上认真地玩着什么,我凑上前一看,得儿,保卫萝卜,而且似乎还是糖果赛模式玩得正high,我叫了她一声,她来不及看我,点了点头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吧。
我先走一步的愿望又无情地破灭了。
于是我只好走到一边认真地等着她打完一局,可是她打了好半天都没有要死的迹象,无聊的我只能也掏出手机玩。而刚拿出手机一看,符青竟然给我发来了短信——“听说你请假了?”
“嗯,怎么了?”
“哦,没事。”
“真的没事??没关系的啊,有什么事我都可以帮忙的。”
“真没事,谢谢了。”
我不知道他到底本来给我发信息是为什么,但是这种消失了之后被惦念记住的感觉还是非常的不错,我正抱着手机傻笑,亲妈突然开口凑了过来给了我一个惊吓。
“谁啊?笑得这么开心?女朋友?”
我赶紧把手机捂住:“没……没谁。”
然后就看到亲娘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笑了。
额……这个事情……
我只好缄默。
13.
我妈的保卫萝卜一局终于是玩完,于是我带她上楼。以前这地方她来过好几次,这回也是因此才能这么顺利摸过来。
而我妈这人也是太贤惠,一进家门刚把行李箱扔在了地上就看破家里乱糟糟这事情,当即严肃而认真地表示要帮我收拾屋子。
“唉,虽然妈知道你现在还没找女朋友很多事情也没有那么着急,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好好搞一搞个人卫生。俗话说了,保持一个良好的个人习惯是非常重要的。不过,妈妈也知道你工作忙,常常给加班到深夜什么的,可能也确实是没时间,所以你看这回,我也不是专门来你这儿玩的,也就是想顺便忙你搞搞卫生关心一下你。”
我赶紧承认错误表态:“我平常卫生其实还是搞得不错的……你真不用忙了,等会让我自己收拾一下就行。”
“不行不行,看你这黑眼圈都这么大了,妈妈可舍不得让你亲自动手。”
“没事,我能行的,这点事不用麻烦你了,你长途跋涉的,也好好休息一下。”
“我来我来。”
“不用不用。”
“我来!”
……
于是几句废话说来说去的,我最后还是坳不过亲娘,只能心里忐忑地将扫帚交给了她,一边暗自思忖着我那些瞎眼装备到底有几成的把握会被发现。
然而,没过多久,正当我坐在客厅握着手机惴惴不安之时,那东西倒是比我想象中要快了许多被发现——
“鹏鹏!”就听我妈特别大一声喊我,那响声简直震天动地。
“来了……”
我跑到房间,就看到我那被藏在了衣柜最深处装了各式各样小裙子的粉丝小盒子被拿了出来,还掀起了盖子。
我看着它,又看了看我亲妈,大眼瞪小眼。
这一刻的画面简直美到不忍直视。
“这不是你的东西吧?”她蹲下了身还翻了翻,于是白色蕾丝长裙黑色超短裙粉色吊带衫什么的都一个个显现在了眼前……
我当然是立即否认:“这怎么可能是我的……”
就看到我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太好了,妈刚才看到这东西担心死了。其实我脑袋里的想法也没有那么老土,不是不能接受异装癖,就是你这样的身材穿起来真的太难看了,你也得为别人考虑考虑。”
她说着拿起了一条长长的白色丝袜瞧了半天,我则是被这个理由震惊到不知该如何回答,正愣神间,亲妈又抛出了第二个问题:“那这到底是谁的啊?打哪儿来的都是……应该不便宜吧。”
在亲妈的强大气场之下磕磕绊绊,我半天才终于说通顺:“没,我一个女性朋友寄存在这里的。”
“女朋友?”
“不是。”我赶紧否认。
我妈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我,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你这个女性朋友个子还挺高。”
“……”
我无言以对。
“看来以后能生个大高个。”
唔……这个功能估计暂时还没有。
又聊了几句,还好我妈后来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了,她打扫卫生我做饭,倒是一派和谐景象。
我妈留在我这里的一个星期我完全当起了一个乖儿子,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她身上,又是带她去逛街又是买衣服请客吃饭爬山逛公园,感觉再难找到比我还孝顺的儿子了。
不过我这其实大概也存在着些某种补偿心理,毕竟我这喜欢符青的万一我俩以后真成了,我自然就没法给他们二老那种所谓的传统的幸福,所以只能在现在尽自己所能地对他们俩好一些,再好一些。
而这么近十来天,也鲜少再能有精力放在符青身上。等终于将我妈乐乐呵呵安全地送走了之后,我回去上班,正好跟符青在公司撞了个正面,那么一刻我觉得画面有点甜。
“你送阿姨走了?”
符青问我,我看着他,总觉得他这一声阿姨叫得特别的甜。
“嗯,刚送走。”
“哦。”
他没多说,我笑嘻嘻盯着他,他似乎是忍不住也笑了,一下又侧过了头不看我,继续做他的工作。
一月份的天气显然比上个月要更冷了许多,我这个一向自诩于身体其实还不错的人都遭受到了致命的一击——一天洗完澡后忘了关窗户睡了一整夜,第二天就直接感冒了。
为此,我顶着性`感的鼻音在单位晃悠了十来天,同事纷纷笑称我可以直接去cos华仔来一曲“给我一杯忘情水了”。
总之,那个声音,特别的天王。
虽然感冒这事情是万分痛苦的,我天天的鼻涕纸用的比我一个月撸管的纸用的都要多,但是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