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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的包子在这! 作者:冬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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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的包子在这! 作者:冬月青
敬重之意, 反倒像张小丘做了什么大不道的事情, 又碍于权势不好指责一样。
毛鸡被气得浑身的毛都炸起了, 气哼哼道,“这些刁民都什么意思?!”
张小丘一个眼刀制止了它,毛鸡顿时萎了下来。
这时人群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喊叫,“求皇后娘娘作主啊!求皇后娘娘作主!”人群仿佛受到感染打开枷锁一般,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也纷纷跟着哭喊起来,哗啦啦跪倒一片。
接着人群哗啦啦都像前浪推后浪一样往前涌了好几步,直把张小丘几人往尹家大小姐方向推去。放眼望去,几乎是转瞬之间,眼前所见都是乌压压的一片头顶,这阵势,真是颇令人心惊。
跪倒一片后,人群的声音慢慢低下来,头也微微低垂像等候发落原因,正这时,只听到这中心传来一声女声的尖叫,“非礼啊!皇后娘娘非礼我家小姐啦!”
这叫唤的正是尹婉身边的丫鬟,而她自己正捂着自己胸脯嘤嘤嘤地在啜泣,身前的衣服还破了一块,半露不露地露出些白肉来。
本来尹家小姐日日来施粥,经常免费发放些药材和衣物,人又生得美,出身又好,看起来脾气也多好的说,早在流民中间传开了名气去,无论男女老幼,都觉得这尹家小姐真真像个活菩萨。
虽然方才一幕基本没人看着,可瞧这架势心里都是认准了尹婉身边丫鬟的说法,各个都面带怒色,只是敢怒不敢言,各个紧绷着像临出鞘的剑一样,只等有谁一声令下,便能涌上前来不管不顾将这所谓的皇后实际上的登徒子撕成碎片。
毛鸡心里卧了个大槽,瞪着两只黑漆漆的豆丁眼看看尹家小姐,又看看张小丘,一脸暴走样道,“小丘,这尹婉哪根神经搭错了吗?她这样对她有啥好处啊?!”
在张小丘外面快被挤成肉饼亲眼见着尹婉撕碎自己衣服的朱悟也是瞪大了眼一脸懵逼状态,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指着尹婉道,“你、你、你是要干什么啊?!”活像个要被人侵犯的黄花大姑娘。
转头又指着尹婉身边的丫鬟道,“你,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尹婉柔柔弱弱上前,声音也文文弱弱带着哭音道,“皇后娘娘身份尊贵,定是不小心撕破了人家的衣服。只是人家是个还未出阁的姑娘,这样一来,让人家还怎么嫁人啊!”
毛鸡在一旁感叹道,“啧啧啧,这话说的,想赖上你不成!还不小心!这是脏水泼到底了!妥妥迎风盛开摇曳的一朵小白莲花啊!”
那声音足够周围人都听清楚了,一层传一层的,围观的百姓越发群情激奋起来,一个个比当事人还激动道,“尹小姐都说是皇后撕破了,肯定是皇后娘娘撕破的!难道还会自己撕不成!只可惜,尹小姐多好的一大姑娘,人美心善的,这大庭广众之下出了这事,往后咋嫁人啊!”
旁边的人迎合道,“就是就是,尹小姐多好一姑娘啊!跟活菩萨似的!就算是皇后娘娘也该负起责起来!”
又有人插嘴道,“皇后娘娘怎么负责啊!干脆皇帝负责得了!反正皇上三宫六院的,尹小姐人美心善,出身又好,入宫也是当得起的。”
听了这话,周围人纷纷迎合起来,觉得这办法很好。
毛鸡一脸懵逼地看着这态势,看看张小丘和宋远几人,又看看眼前这一大片黑压压的,真是满心满眼的羊驼奔过。它真心觉得这尹婉的手段上不了台面,看起来十分幼稚,可是被这幼稚的手段撂得下不了台面的几人更是灰头土脸,生生被这大波的流民人潮围在中间上不去下不来。
张小丘冷冷瞧着尹婉,心里不可谓不恼,心道自己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在宫里待久了太天真了。这尹婉微微低垂着头,越发显得楚楚可怜起来。
就在这时,天子仪驾宣礼声响起,远远传来司礼太监的长喝声,“皇上驾到――”
毛鸡吐槽道,“跟个扩音喇叭似的,还不带消音。”
这天子仪驾可比微服的皇后威风多了,四匹高头大马拉着的轿辇,前后打着旗幡的,骑着骏马的侍卫开路的,拖了老长老长。
周围百姓和流民顿时就被震住了,哗啦啦跪了一片,齐呼天子万岁,之后便是鸦雀无声,谁也没敢再多说一句,也没谁敢抬头。方才的闹剧也没谁想关心了。
这大片乌泱泱的头顶之中,独自站在那的张小丘便显得特鹤立鸡群起来。毛鸡个没出息的躲在张小丘后面也不露面。
球球从天子轿辇站起自己的三头身来,挥舞着自己胖乎乎的小胳膊在那叫道,“爹爹,爹爹,我在这,你们快过来!”
张小丘眉头不禁一展,露出些略带无可奈何的笑来。领着几人到了轿辇,玄溟胳膊一揽便将他揽到了怀里,其余几人迅疾无比地找到了自己位置遁形。
毛鸡在张小丘身前奇怪地扭了几下,最后像费了很大一番力才没入张小丘胸口。
张小丘难得偷偷溜出宫去,却被抓了个现行,尤其还是方才那种尴尬场面之下,不由有些赧然道,“你和球球怎么出来了?”
玄溟脸上却没了往常的笑意,“这不是球球回来没看见爹,非要来找!”
“方才可是有人为难了你?!”
张小丘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姑娘弄得下不了台面,才不肯承认这么没面子的事,连忙摇了摇头。
玄溟见他否认也没多说,只带着一大一小坐在轿辇上,转了一圈,又一家三口下了轿辇,在前呼后拥之下在流民营地又走了几圈,做了一副天子体察民情的样子,
这时毛鸡又忍不住出来戳了戳张小丘道,“那尹婉正在你背后盯着你呢,啧啧啧,那怨毒的眼神!就像你抢走了属于她的东西一样!”说着还忍不住打了个冷噤,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突然又来个旋转式跳跃,像躲着什么东西一样,一下子就趴在了张小丘肩上,一副生无可恋模样放弃挣扎摊在那。
张小丘瞧它这模样也是无语了,对它密语道,“你一只鸡咋就这么多戏呢?!”
毛鸡抬起它那黑漆漆的豆丁眼斜视他一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不予回答。
回到宫里后已是将近傍晚,玄溟匆匆陪着一大一小用了晚膳便去了尚阳殿处里难民事宜,白日里出宫接张小丘,还一堆机要大臣守在尚阳殿等他呢。如今他们算是晓得当今圣上对这个男后的宠爱程度了,这么重要的时候还弄那么大阵仗出宫,各个心里不禁摇头红颜祸水啊!
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当今圣上除了将皇后和小皇子摆在第一位,也不是不降天下黎民苍生放在心里的。
只是说到这小皇子,他们又不知道要白多少根头发了!这小皇子也不是圣上的亲孩子,可他们圣上偏偏还视若己出,如今谁若是传出点小皇子不是皇上孩子的风声,那皇上可是多的是法子让他后悔为什么多生了一张嘴!
玄溟走后毛鸡又特准时地出来了,张小丘有些奇怪道,“你这只鸡现在这么不对劲啊!”
毛鸡支支吾吾也不回他的话,张小丘也就随口一问,也不是真要问出个啥。
一人一鸡将球球哄睡着后,张小丘坐在迎春殿东厢房的榻上,一手托腮靠在案上问毛鸡道,“毛鸡,我们如今的愿力有多少了?”
毛鸡扒拉扒拉自己胸口道,“大概有个几百亿啦!按照后世福润榜的计算话,我们也可算是富可敌国吧哇哈哈!”
“我记得你原来好像说过,这个愿力可以兑换这世上有的一切任何东西,就算是生命也可以,实际上这愿力就是一种比金银还要神通的等价物。你说,我可以拿它来让城外流离失所的百姓吃饱穿暖回到故乡吗?”
毛鸡捂住了自己毛绒绒的胸口瞪大了自己黑漆漆的豆丁眼瞧着他,尖利的童声道,“你疯啦!你竟然要拿愿力去兑换这个!这可不是一笔小数,说不定我们全要玩完的!你、我,还有球球!”
张小丘一脸不信任地瞧着它,“你说真的?!”
第59章
毛鸡重重点了点头, 还怕张小丘不相信又加道, “而且愿力只能兑换一个可以计算的东西,你要让那些流民都吃饱穿暖、回到故乡安居乐业, 听起来就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这是源源不断的消耗。况且, 那些人对你又不好, 轻易就被别人骗了去, 俗话说, 愚民暴民都是一堆的,你为什么还想要消耗愿力去帮助他们?!他们不一定领你的情,消耗愿力还可能危及我们自己的性命呢!”
张小丘也不回答它的话, 问道,“那小女孩和她娘和她弟弟在天青阁呆得怎么样了?”
在流民营地遇到的那母女三人, 张小丘命张虎将他们送到了天青阁,那里赏几碗饭吃还是容易的。
毛鸡也不知道他咋突然问这个,“司马灵儿还挺喜欢那小姑娘的,母女两人都很勤快, 小姑娘也挺机灵,在天青阁呆得很好。不过你说起这个也直想让我吐槽啊!你说你是圣母心吗?!那里那么多流民,所有的你都救不过来,你单救那个小女孩做什么呢?!别给我说什么救了一个算一个的脑残道理。”
张小丘轻笑了声,道, “我们身后跟着的各个侍卫都不是吃素的, 那些大人都不敢上前, 这小姑娘为了她娘和她弟弟,能有勇气上来,这是她自己挣来的。而她遇上了我,也是她的运气。有勇气有时运,都是她自己的命,与我又有啥干系。”
“啧啧啧,说得真像那么回事!”
张小丘说完趴在案上,一副郁闷的样子,毛鸡虽然时常嘴贱的很,但实际上对张小丘和球球再重视不过了,瞧他不高兴,拿自己的翅膀戳了戳他,有些勉强道,“你也不要不高兴啦!我听尚阳殿里那群老不死的说,现在一切救灾事宜都准备差不多了,粮食的种子、食物、衣物都准备差不多了,还有遣返流民的安排,现在万事俱备,就只欠东风了。”
张小丘听得一激灵立马直起了身子,“什么东风?!”
毛鸡拿自己毛绒绒的翅膀挠了挠自己脑袋,“就是京畿地区从去年冬天至今滴雨未下,没雨水这庄稼就长不起来。如今还没到夏天呢,若是到了夏天天地皲裂了就更要命了。”
张小丘眼睛里亮了起来,“你有办法?!”
毛鸡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张小丘激动得准备一把将毛鸡抱在怀里,却被它拿翅膀抵住了胸口,一脸傲娇道,“不过你要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张小丘愣愣道,“哪个问题?!”
毛鸡有些恨铁不成钢,“就那些流民明明那么不领你的情,又愚昧还容易被煽动,能轻易地诋毁你,你为何就算消耗掉愿力还是要帮助他们?!”
张小丘握住毛鸡日渐圆滚滚的毛绒绒的身躯,半弯着身子,一脸认真地瞧着它,很正经地问道,“你相信他们就是如你所说的那样子吗?”
“其实你也不是那么觉得的。他们流离失所,饥饿、穷困,疾病缠身,随时可能失去自己的亲人,甚至失去自己的性命。在这样的境遇下,有人对他们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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