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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肉乎乎,但是手型不错,手指很修长。此刻扒著屁股,手指头微微充血,衬著雪白的臀肉,应和著中间一点殷红的小穴,霎是好看,像上好的宣纸缀染了几朵红梅。
苏禅在身後咂巴咂巴嘴,邪笑著左右手各用一根手指,上下一起插进去。范否後处已经因为凝露松软可行,这两根手指进去,仿佛插进了温热的牛油里。他曲起手指,在人身体深处作恶,眼看范否身躯随著他每一次动作微微颤动兴奋不已。
小厨子的身体已经密密附上一层细汗,滑不留丢,他的手都快抓不住自己的臀瓣,也不知道是给玩弄的脱力还是汗太多滑手。
苏禅两根手指一用力,撑开了穴口的褶皱,露出内里。内里更是殷红,他凑过去,伸舌舔弄。
范否几乎要昏过去,手也不掰屁股了,直接揪住身後作恶的人的头发,却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更深一点。
苏禅嘿嘿笑著,拉下他的手,轻吻几下。却猛地捉住他左右手手腕捏在手里压在背後,就著骑在他身上的姿势,把自己顶了进去。他的热物已经硬的不行,一插进去竟又涨大几分。他捂住范否的嘴,范否只得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大力挞伐,范否挺翘的屁股撞在他小腹上就像按摩,绵密紧实又异常柔软。
他伏下身子,扳过范否的脸,含住他的唇用力抽插了几下,下处还沾粘在一块儿,就被他使著蛮力翻转过来。狭小的甬道绞著巨物一扭,两人都差点弃甲,苏禅更是舒爽的吼出来。他握住范否腿根,在他白嫩的大腿内侧吻了几下,稍稍拔出的巨根又用力顶进去,他看著自己进进出出,浑身像著火一样,低吼著猛烈进攻。
范否已然坚持不住,苏禅的每一下都顶到那处,他被激的浑身颤动,终於将白浊喷洒在苏禅腰腹。见他发出来,苏禅也不再忍耐,举起范否一条腿扛上肩膀,按住他侧腰狂顶,在范否细细的尖叫声中,将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小厨子的身体。
两人均是一头大汗,像从水立捞出来。范否心想,倘若日日这般,总有一天精尽人亡,不过这种酣畅的确难得,他偷偷瞧一眼苏禅,苏禅也正在看他,见他望过来,抓著他正好吻个尽兴。每次都这般,范否下定决心,下次决不看他。
苏禅吃饱喝足,大手在小厨子白滑的身体上游离不停。
“否儿,喜欢我吗?”
范否不知道,所以不答。喜欢吗?他那麽美,待自己又好,还说一辈子都陪著自己。
“否儿,你是喜欢我的。”
不喜欢的话,怎麽会如此殷勤相待?每日变换不同的甜品,日日细心奉上,床榻间辗转婉承,偶尔一眼便面红耳赤。小傻瓜定是还未放心,所以拒绝承认。他也不再逼问,贴著范否下身一耸,“我饿了。”
范否揉著酸涨的腰肢,暗骂,死狐狸精,一边伸手去捞丢在床下的衣服。
“我来。”
苏禅跳下床,自己还光著身子,就开始给范否穿戴。
“你披件衣服啊。”眼前引人的美景让范否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苏禅不以为然,“都是你的,随你怎麽看。”
“你真是……”家门不幸。
穿好衣服范否叉著腿,扭著腰,慢吞吞挪去厨房。
苏禅在他身後得意的笑眯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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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前世今生)
第十四章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形单影只盼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珠帘後的身姿影影绰绰,妙曼佳人。一双素手执笔,纸张上的小篆清丽脱俗。回眸相视,脉脉含情。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男子轻吟,丰润的嘴唇印上润白的手背,许下的是一世情愿。
可任他怎麽努力,也看不清那二人的面孔,只觉得揪心的难受。
“来世……”还是那女子,听不清说什麽,可语气难掩悲愤。绝然一跃,佳人踪绝。
“啊!”
苏禅满头大汗坐起,手脚冰凉。
“我记得我发誓永远不会忘记的。可生生世世过去了,我只记得发誓,却忘记了要记得什麽。”
莫非在梦中便是发誓要永远记得的?那女人是谁,那男人又是谁?
他抚著额头,纠结起一对剑眉,似乎有什麽破茧而出,却又被某种力量深深压抑。
身边的小厨子打著小呼噜睡的正香。他突然觉得眼睛酸涩难忍,一滴泪竟然滑下脸庞,落在范否眉心。
“苏禅。”悠悠一叹,用的是密语,只有苏禅可以听见。
他神情一凛,已来了吗?
披上外衫,拂了范否睡穴,苏禅跃出门外。
清冷的月辉中,白须老者,衣炔翩然。
“纯阳真人。”苏禅拱手做礼。
“苏禅,我奉玉帝之命,前来领你受罚。”
“真人,我自会承担,可否宽限一晚,明日我自会领刑。”还有许多事情想跟范否交代。
“你不顾伦常,已然触犯天律,还是速速随我去吧。”老者摇头拒绝,他如何不知苏禅心思,只是倘若等到明日,必又牵出许多事端。
“真人,那就等我片刻。”
知道多说无意,且真到明日,范否见到不知如何惊吓。苏禅转回屋内,留下笺条,最後深深望了一眼熟睡的范否──范否,你定要等我──施施然随纯阳真人离去。
纯阳真人并未带他返回天庭,一行人到了翠微山顶。
想不到这里居然有擎天石,苏禅心说想必这里就是受刑之处了。
纯阳真人沈声道,“苏禅听判。”
苏禅撩开衣袍跪下。
“你私动凡心下界与人行乱,夺取金柬隐藏行踪,已触犯天律刑法。玉帝已下旨撤你官位,逐出仙班。你需在此受刑七七四十九日,剔除仙筋,而後生老病死,永堕轮回。”
苏禅不为所动,叩首唱喏。
天兵上前除去他外衫,收回金柬,将他缚在擎天石上,纯阳真人掐决念咒,布下结界,以免凡人误闯干扰施刑。
“苏禅,此番挨过,盼你在人间多行善举,以赎罪孽。”纯阳真人在他身前显出一面石镜,“范否实是你背负的情劫,此镜会将你二人纠缠一一显现。”
床沿的女子身著喜服,满面红光的新郎拿起喜称挑起盖头。芙蓉面,柳叶眉,含情目,好一个姣姣人儿。男子递过酒杯,“柔儿,从今後我定当加倍怜惜你。”。
男子的面貌之美竟要超过那个名叫柔儿的女子,苏禅看著这张面孔,久久无法回神,除去这面上腼腆的颜色,这分明就是自己。
婚後男子辞行上京赶考,一去不回。女子日日相守,空等无望。
托人找寻打探,都劝她改嫁,说是男子登科,风头无限,就要迎娶官家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