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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读 作者:半分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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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读 作者:时不待我
有几分润意,沈风洛叹了口气。
柳溪枫放下精致九龙护爪的金杯,而后上前搂着他道:“不饿的话再睡一会,身子还没散热,我陪你。”
细语软软,衣衫挲挲,肌肤相贴,闭目而眠。
殿外清风吹拂,星辰满眼,当真是好天……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咳咳关于包子,包子啊~~远目~~
和好后,慢慢蒸~~
坑太多了有点不大好,最近我把自己一个多月没更的九重天捡了起来决定日更赶快把它完结,咳咳(pia飞,这是借口,咳咳,)
所以半更,汗~~
谁要是想拍我,我…………我拿着钢铁锅盖逃跑,嘿嘿。拍不到,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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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5琴瑟合鸣
宫内传言可闻不可信,众人皆道柳妃失宠,谁知一夜之间,皇帝和柳溪枫仍旧是往日那般亲密。
听闻此事,有人悲有人喜,终归是命运……
而夜半蟠龙殿内,只闻温润交缠的亲吻和喃喃耳语的情话声……
月华如炼从微微敞开的窗缝中泄出,有几抹随着檀木龙榻轻轻晃动。
鸳鸯芙蓉帐中沈风洛略略难耐的扬起白皙的脖颈,双手狠狠的抓着床上的锦被,微微闭着的双眸带着几抹颤抖,细碎的呻吟声从他微微抿起的口中响起……
柳溪枫轻压在他身上,微微分开他有些紧闭的双腿,手指在那方秘境中来回抽动,折磨着体内最为敏感也最为羞涩的地方。
“嗯……”沈风洛扬起头,晶莹的汗珠润湿了额前的发丝,而后他眯着眼睛看着上方的人,忍了忍心中的羞然开口低声道:“可……可以……可以了……”
柳溪枫听了清亮的眸子暗了暗,带着一抹不易觉察的侵略,而后把沈风洛翻身于床榻上,自己从其身后缓缓进入……
在被填满的那刻,沈风洛把头埋在锦枕上,白皙的腰肢随着柳溪枫的动作来回而动……
直到最后,他脑中一片空白,绚丽的色彩过后,只感觉身上之人的更加激烈的撞击,他抓着床沿任由柳溪枫动作……
柳溪枫抱着沈风洛,在他柔软紧致处,恨不得把这人就这么揉进自己身体内……但在最后关头,他心神一拧,竟是抽身出而,而后狠狠的抱着沈风洛在他股间摩擦却不曾在进入,白浊液体随着沈风洛的大腿缓缓洒落在床上……
在他抽身时沈风洛的身子便僵硬了,而后回过神,愣怔怔的看着柳溪枫带着抹忍耐的容颜,唇发白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许久,彼此呼吸平静,柳溪枫把人揽在怀里吻了吻他湿润的鬓角低声道:“累了?”
沈风洛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子里的神色,柳溪枫看着他微微一愣。
“……你还在怨我。”沈风洛低声笑道,那笑容带着抹苍凉听起来像是在哭。
柳溪枫皱了皱眉叹口气揉了揉他披散的头发道:“我不愿你吃药,不愿毁了你的身子,怎么会怨你。我询问过张太医,他说男子不食用断果,唯有此法有效……以往我不知,现在了解你心思,自然不愿你再伤身子。”
沈风洛听了抬头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复杂,而后抿嘴没有吭声,在柳溪枫最后抽身时他突然感到很空虚,心那时突然凉了下……明知道他是为自己着想,但心底那方失落为何?
柳溪枫抱着他去清洗了番身子,看着他还神色仍旧恍惚,而后想说什么,最终没有开口。
两人相拥而睡,这番情形倒有几分同榻而眠、同床异梦的恍然……
翌日沈风洛上朝,不知为何,情绪极差,有谁出了些差错都被他当众狠狠的骂了一通……小福子看着他浑身直哆嗦,感叹大内总管的日子不好过。正如是这般想着,突然听到沈风洛言道茶太热了,让他换一杯……他听了心里一慌,去端金杯的手抖了下,结果九龙酒杯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沈风洛瞬间黑了漂亮的容颜……
沈风洛上朝,柳溪枫闲来无事到御花园走了走。小东子拿眼看他,觉得柳溪枫脸上表情虽如同往日,但总觉得多了一分心事。
他想的其实也不错,柳溪枫的确是有心事,关于沈风洛的。他知那人别扭,心思多,爱多想,昨日那般他虽知自己是为了他好,心底恐怕有几分委屈不知如何说。想到这里柳溪枫叹了口气,正想着夜晚如何安慰那人,不曾想一眼望去,御花园内桃花深处,一人白衣胜雪的坐在那里,手执书卷,绝代风流……
柳溪枫顿了顿,小东子拿眼瞄他,柳溪枫虽神色如常并无不妥,但却低声叹了口气,这让小东子的心微微紧了紧。
这一声若不可闻的叹息让他明了柳溪枫并非不在意……
允容听到脚步声,合上手中的书,而后抬眼看到向自己缓步走来的柳溪枫。
他站起身微微挑了挑眉,这人仍旧是一身白衣,容颜清雅俊美,眉目清明如洗。
允容看着他从容淡雅的模样微微一笑,虽说对自身容貌并不在意,但有人曾告诉他,世人在看到他穿白衣后,自此是不会在穿的。
此刻看到柳溪枫身着雪衣,竟然风流如宛云,举手之间气宇轩昂,神采奕奕,自然容不得他人来回比较,当真是让人忽视不得。允容淡淡垂眼笑了。
“臣参见柳妃殿下。”柳溪枫走至身侧,他躬身行礼不吭不卑道。
柳溪枫嗯了声。
小东子看着二人,同样的衣袂飘然,一个清俊如莲、一个绝色如仙人,若说谁好谁坏,却无法作比。
世人皆道皇上幸运拥得美人,谁人知最为折磨人的也就是这了。小东子想到此处忙收回心神,有些事情当真不该是自己多想的,不该多想……
柳溪枫看着允容手中的书淡淡一笑道:“《武林外史》若为武侠峰巅,这《情话》可谓风花雪月之最。”
允容听了神色一动,如若流波微浮,刹那光华,璀璨漂亮。
“臣在南华曾听闻帝都之内武侠和风花之书不为世人接受,不曾想竟在宫中遇到一方知己,当真是三生有幸。”允容淡淡的说,眉目带笑,十分漂亮。
柳溪枫听了他的话淡笑不语,举步走至桃木树下微微靠着粗壮的树干,白衣随风而飘,极为秀雅。
“据闻南华圣地,常年恒温,景色绝秀,堪称世间仙境。”柳溪枫淡淡道。
允容笑了笑道:“这么说也无不可,南华景致的确甚好,不过若心不在那里,景色再好又有何用。世间能有几人如柳妃殿下与皇上这般幸运。”
允容的声音很好听,这番话下来让柳溪枫心思微微动了动,这话不像是一个处在后宫之人该说的,这人大抵身在宫内心不在,想到此处他抬眼看向他无波无澜的神色。
南华圣子,当真是心静如水还是别有原因?
想到这里柳溪枫摇了摇头,想他人做甚与自己何干,目光微动,看到允容腰间别着的萧,柳溪枫眼睛微微一亮,这萧是用上好的檀木做成的,打磨的光滑细腻,上面雕画的景色秀丽的南华美景。柳溪枫没有什么极爱的,但对乐器却十分珍惜,此时突见这一方乐器,不由的有些欢喜。
“柳妃殿下也是爱乐之人?”四周沉寂,允容回过神想说什么,抬眼却看到柳溪枫盯着自己腰间的萧失了神,于是垂眼开口询问道。
“只是略懂。”柳溪枫淡淡一笑,眉眼却极为柔和。
“那臣可有幸听柳妃殿下奏上一曲。”允容眸中光芒一亮,本就绝色的容颜更加靓丽。
柳溪枫看了看他有些期盼的神色,缓缓伸手从那双修长白皙的双手上接过萧,而后轻轻放在嘴角……
处理了所有朝事后,沈风洛叹了口气,而后举步出了御书房。
这日的阳光极好,他心思平复了几分,走了几步,顿了顿,又走了几步。
小福子在他身后跟着走走停停,暗道皇帝大概又别扭了……
沈风洛手狠狠抓了下,随后向柳苑走去。
那天醒来看到柳溪枫,他便想有些事两人还是应该说清楚的好……他知自己有些执拗,所以……所以退一步又何妨。两个人的感情终归要双方来承担……
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柳苑,走了几步,沈风洛猛然停住了脚步,小福子差点撞到他身上……
“……小福子,你听是不是箫声?”沈风洛顿了顿道。
小福子凝神聚听,随后笑了笑道:“万岁爷,是箫声,好像是从御花园那里传出……”
沈风洛甩了下明黄色的衣袖朝御花园方向走去,小福子莫名其妙的跟在其身后。
走在前面的沈风洛心中波澜狂涌,他当然听出这萧声的来处,只是……只是这箫声好熟悉……
沈风洛心微微沉了下,带着几抹慌乱,走到御花园猛然站住。
眸子里映着柳溪枫吹箫的侧脸,微微闭着双眸,阳光从桃花罅隙中打在脸上,有几抹暗影,五指轻动,神色安静柔和优雅。
沈风洛的心狠狠的缩在了一起,手狠狠的抓着身侧的桃木树。
柳溪枫在宫中的那十年,只吹过一次萧,吹得曲子就是这个,词乃是当年沈风信年满十六所填写。那年沈风信行冠礼后,柳溪枫为他吹箫祝贺,曲子便是这首《鸳鸯衣》,箫声响了一天,一整天,吹到最后他的嗓子都哑了,沈风信极爱这曲子的……
自此他只听柳溪枫吹过一次萧,只为沈风信吹过一次,一次《鸳鸯衣》。
此刻突闻这曲子,沈风洛的心蓦然凉了几分。沈风信,沈风信……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今天看到五个坑有四个催更的,于是我悲剧了……
今天加班了,汗~~那个先更一点点,
我再去更其他的~~
补全了,我汗,明日为毛还要上班
内牛,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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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26心在他方
柳溪枫一曲过后放下手中的萧,微微张开眼,眸子带着些许朦胧,让他的容颜凭白染上了几分端秀,桃花随风而落,落在他白衣上,显得尤为雅致。
允容勾起嘴角道:“这箫声极好,这曲子我在南华曾听信王吹过,只不过那时信王酒醉,曲不成曲,调不成调,不若柳妃殿下所吹的这般入神。”
柳溪枫听了微微勾起嘴角笑道:“是吗?”
是吗?是这样子吗?
柳溪枫靠着桃木树,淡淡而笑,神色柔和如月华落在上面。允容垂下眼眸,绝代容颜上挂着抹黯然,心忽然想到南华那晚,沈风信醉酒口中直喊溪枫,溪枫,昨日大殿之上未曾看出这人有何不一样,但今日一番相谈,他隐约明白沈风信为何执着这人了。
够傲气,够冷静,也够执着。这些看不见的理由也就够了。
二人沉静,小东子站在那里叹口气,微微转头,看到一抹明黄色的衣摆在远处随风而摆动,小东子心中一激,忙跪下道:“奴才参见皇上……”,
柳溪枫微微一顿,转过头来看向站在远处的沈风洛。
沈风洛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而后举步上前,步伐颇为缓慢,神色淡静挂着那抹属于帝王的笑容,柳溪枫却看到他双手狠狠的握在一起……
柳溪枫心疼的有些麻木……
行礼过后,众人寂静无言。小东子和小福子想看一眼,各自垂眉。
风吹拂而过,桃花花瓣落在沈风洛皇冠上,柳溪枫上前一步轻轻帮他打落,带出他一缕发丝,柳溪枫帮他把发束在金冠中。
沈风洛紧皱着眉峰看着他,抿起的嘴角带着几许颤抖,柳溪枫看了眸子里划过一抹心疼。有些话当真不说,这人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安心吧,倘若再如那日般病倒,忧心的还是自己。柳溪枫心中苦笑了下。
“皇上,柳妃殿下,微臣先行告退。”允容看着二人躬身行礼道。
沈风洛没有吭声,柳溪枫也未言语,允容轻然转身而离。白衣随风轻动,如若天人。
临走允容看了眼二人,心中带着一抹隐然的羡慕,两人间缝隙虽有,可是除了清风当真不知谁还能插的进去……
沈风洛看着柳溪枫定定的看着,允容的萧还在他修长白皙的手中。沈风洛垂下眼勾起嘴角冷笑道:“这曲子当真是极好。”
“信王十六岁所作,的确堪称极品。”柳溪枫淡淡道。
沈风洛抬眼看他微微眯了眯狭长漂亮的眸子道:“你倒是记性好的很,这么多年了这曲子还吹得一字不差。”
柳溪枫叹了口气道:“自然是记得。皇上那天不得已失手打碎了先皇的九龙杯。”
沈风洛听了心中一愣,当年不知世事,失手造成错事,而后被父皇责骂,原以为除了自己没有人能知其中委屈,不曾想这些这人还记得……
“我若是对他有意,也不会入宫做你的妃子,也不会在这宫中吹奏他写的曲子。只因没有他意我才吹得安心,曲子是好曲子,谁来吹都是极好的。我知你心中有结,只是不想,不想这些东西再存在你我之间。”柳溪枫看着远处一字一句道。这些话很轻,但字字敲打在沈风洛心上,让他的心忍不住的颤抖。
柳溪枫并未看他,此刻他却觉得这人眼中满满的都是自己,。就在这一刹那,心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挤压掉了其他莫名的情绪,心突然安了下来。
沈风洛走至他身侧同样靠在桃木树干上,许久开口到:“听说你曾出游一年。”
柳溪枫斜眼看他淡淡的嗯了声而后讲起自己在那一年中的所见所闻,讲到兴致时举手而化,脸上表情精彩万分,沈风洛看的有些失神。就这么淡淡的一句问话,两人之间那分剑拔弩张的气氛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沈风洛笑了笑,柳溪枫看着他的容颜心安了下来。
情这东西当真是由不得自己控制,算计不得,控制不住,倒不如顺其自然,慢慢而来。
只不过看着柳溪枫这般表情,沈风洛心中隐隐带着几抹难受,这人似乎被自己束缚在这宫殿里了,如同金丝雀般,他虽未言语,但目光所及,是自己无法到达的地方。
这辈子自己终是帝王,给不了他想要的畅游山水,红尘相伴的田园生活。
想到这里,沈风洛敛下眼帘,遮盖住眸中的潋滟低声道:“今日天气极好,你我出宫走走可好。”
柳溪枫听了有些讶异的看着他,随即恍然大悟,而后摇头轻笑道:“皇上,所谓此心安处是吾乡,这样就好。”
他说这些,神色朗朗昭昭如日月,眸子碧空如洗。沈风洛看的真切,眼睛微微疼了下。
而此刻柳府中,柳溪然和沈风信对弈,自古宫闱之事最为隐秘,传的也最开。
沈风信手执黑子许久没有落下,柳溪然端起茶盏静坐等待。
“……你可知当年他为何给我吹一天《鸳鸯衣》?”沈风信低声道。
柳溪然扬起眉峰而后缓缓平复道:“为何?”
沈风信眯着眼睛笑了笑道:“当年行冠礼,知人事,我心中自是中意溪枫。于是写了这曲子,《鸳鸯衣》他自懂的。溪枫看了,许久朝我笑了笑道我为你吹萧可好。”
想到这里沈风信心如若针扎了下,想要寻觅那方疼痛之处,辗转却不得而寻。当年的柳溪枫站在他面前那般笑着问道。他心冷了下,说好,而后他坐在软椅上,看着青衫少年衣袂飘然的吹着洞箫……
“就这样,吹了一天。”沈风信笑着道:“我就坐在那里听着,一动也不动。直到后来他嗓子都哑了。”嗓子都哑了,却还是没有改口,自己却再也忍不住了,折磨着他也是折磨着自己,到最终心疼的还是自己。
于是把那人抱在怀里道,若是不愿不会逼迫他。那时想着他还年幼,心中有所抵触,只盼他行冠礼后在做打算。只是不曾想到,世事难料。
“说来也是自己太过自信了,当时正逢七弟被大哥他们陷害打破了父皇的九龙杯。箫声停后溪枫对我说,兄弟隔阂自古被帝王不喜,七皇子毕竟是父皇七子,我若求情,皇上大抵对我不同。”说道这里沈风信苦笑了下,当时真以为这人是对自己有心,现在想来当真好笑。怪不得当时求情时父皇言语他人嫁衣。
“王爷,往事已过,何必追寻。”柳溪然放下白玉茶盏淡淡道。
沈风信抬眼看向他,微微牵动嘴角道:“这些话憋在心里久了,如今道出,当真觉得十分痛快。”柳溪然不动声色的嗯了声。
沈风信坐在他对面抿了口茶,心中苦笑。这些话原本不该说,今日在柳溪然面前竟说了个透彻,想到这里,沈风信看着柳溪然的容颜,神色一阵恍惚突口而道:“其实你和溪枫有几分相像的。”
柳溪然听了秀气的眉峰上挑,他只做了这般动作,脸上也如常,但不知为何,沈风信却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一时间进退无语。
这时,柳悦从远处在快步走来,走至二人面前,面上挂着好看的笑容道:“启禀王爷、大公子,家中有客,老爷请二位前去。”
这一声打破了这里的沉默和尴尬,柳溪然和沈风信相对一眼,心下都有些讶然,而后举步前去。
“柳悦,父亲可曾说是什么人?”柳溪然淡淡问道。
“老爷说,大公子和王爷一去便知。”柳悦垂眉道,嘴角挂着大大的笑容,如若偷吃了蜜钱儿。柳溪然哦了声,心下有几分明白。
“这画是儿时所作,如今看来极为幼稚……”刚至前厅门口,忽闻此声,沈风信猛然顿住脚步,柳溪然略略回头看他,沈风信眸子里带着不可置信和一抹伤痛,柳溪然垂了垂眉。
“老爷,信王爷和大公子来了。”柳悦到时十分开心的走上前禀告。
屋内一阵寂静,而后有人轻步走出。沈风信愣怔的看着柳溪枫俊雅的容颜……
“微臣参见皇上、柳妃殿下。”柳溪然掀起衣摆跪下行礼道。
“免了。”沈风洛走上前淡淡道,而后看向沈风信微笑言曰:“二哥,可曾习惯京城生活。”
沈风信听了回过心神淡淡一笑道:“多谢皇上记挂,臣很习惯。”
“到屋里谈吧,外面风大。”柳溪枫轻笑两声看向沈风洛道。沈风洛点点头转身朝房内走,柳溪枫牵着他的手。
十指紧扣,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当真是说不出的幸福。
柳溪然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沈风信,和他一同走入前厅。
前厅中,柳玉君站在那里,目光平静的看着众人。
因身份原因,众人都有些拘束,因感情纠结,彼此没有话题。
“父亲,今日风光极好,皇上和我打算到西山走走。”柳溪枫帮沈风洛倒了杯茶后笑意盈然道。
柳玉君看着沈风洛道:“皇上保重龙体。”
“丞相,朕知。”沈风洛端着茶暖着手浅浅一笑道,眉眼之间带着几抹艳丽。柳玉君看的清楚,心下有些犹疑不定,眸中却无波无澜。看向柳溪枫,柳溪枫淡笑着喝茶。
“春暖花开,西山景色极好,臣不知可有幸同游。”沈风信开口道。他如此一说,坐席上静默下来。
“自然。”沈风洛在众人未言语前淡淡开口道。
柳溪然一旁叹了口气也忙上前请旨前去。
柳玉君看着这四人,许久后敛下眼帘,儿孙自有儿孙福,他管不了了。
对沈风信来说,感情虽强求不得,他却想知道自己到底输在了何方,为何陪在自己身侧十年的人,心一直在他方,比着沈风洛,他少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加班,恶寒,公司小,就偶一个文员,单休就算了,还要加班,十点才吃饭,呃,十点半才开始写伴读,汗,时速太慢了。
所以今日写到这里,明日补全这章,明日尽量双更。嘿嘿,见谅,
包子孕育中,呜呜呜,在孕育包子时来场华丽丽的大h
但是,偶的h写的很卡,郁闷。我在想怎么能写出不一样的h呢,因为偶家的h貌似都是把人翻过去,o(n_n)o 哈哈
大家看文开心,有什么意见欢迎提出,嘿嘿,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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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27春宵一度
骑马而奔,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地上尘土轻扬,路过之人纷纷避开。
一炷香时刻,四人停下。柳溪枫翻身下马,而后把手递给沈风洛,沈风洛朝他看了看,握着他的手下了马。
“这西山看着当真空阔。”沈风洛笑道,头发因刚才的狂奔而显得有几分凌乱。柳溪枫伸手帮他整理了一番后轻笑道:“确实。”
西山其实没甚好看,四周空荡荡的,但站在此处,视野极为辽阔。
柳溪然把毯子铺在地上,沈风洛看了笑道:“大家都坐吧,出了皇宫就不是皇帝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这么拘礼。”
众人心思不一的躬身谢恩,而后对面坐下。沈风洛懒懒的靠在柳溪枫身上,柳溪枫单手搂着他,眉间含笑,安静如画。
远处瀑布从天而降,水声哗然作响。
虽然不是什么美景,但看的久了,心胸宽阔,竟连带起几分豪情壮志来。沈风洛看着心绪翻腾,脸上容光焕发,凌云之姿傲然。
柳溪枫看了看勾起嘴角淡淡笑了笑。
四人坐在那里,寂静的风一遍又一遍的吹拂而过。
半刻中后,柳溪然抿了抿唇站起身道:“我在别处寻些果子。”沈风洛听了凤眼微弯也站起身道:“自小到大,朕还从未动手做过这些,朕也去。”
柳溪然忙劝阻了几声,沈风洛执意如此,而后看向柳溪枫道:“你们呢?”你们呢,而不是你呢。沈风信听着淡淡的笑了,神色却丝毫不变。
“我便不去了。”柳溪枫站起身道,素白腰带随风翻飞,衣袂随风作响,乌发轻动,映衬着俊雅的容颜,当真是好看。
“臣在此守候柳妃殿下的安全。”沈风信垂眼道。
沈风洛嗯了声,而后转身离开,柳溪然看了眼二人也转身而去。
二人走后,柳溪枫和沈风信各自站立那里沉静不语。
许久,柳溪枫淡淡叹了口气道:“信王有话对我说。”
“你留下也是有话想跟我说吧。”沈风信抱臂靠在发出嫩芽的柳树上淡淡道。柳溪枫看着他没有回答。
“我有句话想一直想问你。”沈风信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处在什么位置?”
“做你伴读时你为君,我为臣。十年中,你为兄。”柳溪枫看着他道:“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明知道会是这种结果,然而当真亲耳听了,又是别的滋味在心头。
“当年深宫,所有皇子伴读中,只有你敢对我做错的事提出来,对我说些帝王家不能说的话,我一直以为你心里有我才会这般。”沈风信低声道。
“做臣子的本分。”柳溪枫叹口气淡淡道:“我一直把你当友人,不曾想过其他心思。”
“那……那他呢?”沈风信道:“你喜欢他哪一点?”
柳溪枫笑了笑道:“没有哪点,不知不觉就全部喜欢了。若真有,你可记得当年三皇子生辰那天,他宫中的一个小太监偷了一只鸡被抓到的事。”
沈风信嗯了声,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当时大冬天,那个小太监是饿得慌了,所以才会那般冒犯。当时的处罚是仗行三十,那太监年龄尚小,没挨几下就晕倒了。当时他自作主张的命人找盆凉水把人弄醒了,说是接着打。”柳溪枫淡淡道。
“那太监跪地求饶,十分可怜,七弟还是命人打了……”沈风信接下道:“最后我和三弟实在看不下了,方命人放了那小太监。”
柳溪枫听了看着他淡淡一笑:“当时的三皇子直说他狠毒,你虽未多言,但亦觉得他阴狠。”沈风信皱了皱眉:“难道不是?”
“我始终不觉得……我只知道如果当时他没有那么做,三十仗下来,那个小太监就死了。”柳溪枫朝他淡淡望了一眼道:“他虽命人打了,但不过十仗,毕竟保住了那小太监的命。如若他没有开口,那小太监命归西方,你们可会认为三皇子狠毒?”
沈风信扬了扬眉而后一愣。
的确如果当时沈风洛没有那么狠毒的惩罚那个小太监,他也不会看不下去上前求情,三弟也不会觉得沈风洛管的太多,管到自家奴才头上了,最终也不会放了那人……就连事后,三弟不也是把那太监扔在了门外,任由他生死。
“你就是因为如此才……”
“不,处在皇宫人情冷漠,我并非圣人,这些于我何干。”柳溪枫垂眼看着自己的双手道:“只是后来,我偶然得知他把那个小太监带了回去,装病受伤到太医院拿药为他诊治。后来那小太监痊愈问他为什么要救他,他说,不为什么,只是觉得两人很像,所以可以作伴。”柳溪枫说到这里心头揪了揪,猛然又想起年幼的沈风洛说这些话的神色,带着抹小心翼翼,手指狠狠的握在一起,甚至有些讨好般的看着那个小太监……
他那时站在暗处,心下茫然,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在宫内被兄弟排挤的如此卑躬屈膝,冒着被人说成阴毒狠厉只为有一个人和自己作伴,顾不得那人是下人,是内监还是其他,只想留着一方暖意,心在那时突然疼了起来,情大抵也是在那时朦胧而动……
那时虽年幼不懂,日后慢慢方知。
沈风信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儿时众人对沈风洛的确是排挤的很。
只因,只因他的母亲是个男子。一个先皇最爱,冷落了其他后宫女子的男子。儿时的自己每日被母后耳提面命说沈风洛如何如何,自己又如何不恨,不恨这个让母后失了容颜之人……
“处在后宫,爱恨都有理由。太后娘娘所遭受的当年他已经承担了一切。”柳溪枫看着他了然道:“但是,现在我不希望有人再伤他。”
沈风信看着他,柳溪枫收起了笑容,神色有些淡漠:“我不希望有人伤害他,更不希望是自己的原因造成的。允容如果有碍与他,休怪我无情。”
“……你避开他就是为了警告我?”第一次听到柳溪枫冷漠的声音,沈风信不知为何突然很想笑,真的很想笑,但嘴角无论如何都勾不起来,笑声未出喉咙便被谋杀殆尽。
柳溪枫看着他,寒星似的眸子寂静如无边的黑夜:“王爷,世上风景无限好,何必一叶遮目,我从来不是适合你的人,从来都不是。”
沈风洛和柳溪然回来时,恰然听到这句话,各般滋味涌上心头……
话说开,四人骑马回柳家。
这时天色已不早,府内饭菜早已备好,柳玉君看着众人神色垂眼不语。
是夜,柳溪枫和沈风洛未回宫而是在文璇居就寝。
沈风信抱着酒坛子坐在柳府后院中,柳溪然坐在他面前沉静不语,而文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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