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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令人眩目。
季沐穘服侍着景臻着衣,今日景臻着得是吉服,金色长袍着踝,两肩前后正龙各一,腰帷间行四龙,其间以五色云饰。朝带为亮金色,左右各东珠四颗,其间嵌一绿色猫睛石。紧缚于腰上,勾勒出劲瘦腰身。冕冠镶了东珠十颗,红绒结顶,华贵非常。
在柳州各官员的陪同之下,乘着步撵浩浩荡荡地行至柳州坝,一路上百姓下跪朝拜,场面壮观。到了柳州坝,景臻下了步撵,一路行至大典祭台前,燃了香向东方行了跪拜之礼,以敬神明,其后又向京都方向行了朝拜之礼,以敬天子。该落香了,景臻却起身,持香正对堤坝方向站拜一礼,这一拜引得周围百姓窃窃私语,官员们也摸不着头脑,不知景臻何意。
只听景臻扬声道“我,付铎景臻向埋身在这坝底千千万万的百姓进香,愿你们从今日起能重得安息,早得超生!”一听这话,覃布礼直觉不好,转头就想溜走,季沐穘纵身一跃停在他面前,执剑逼在他喉管处。其他官员也纷纷被拿下,一个个面色如灰。
覃布礼一看季沐穘,颤着手指道“你…你是…”季沐穘冷哼一声,“我?我是要替这柳州的百姓杀你的人!”反手缚了覃布礼押到景臻身前。
慕非放了牢中的百姓,带着他们来到了堤坝边,他们一看覃布礼已经被拿下,纷纷下跪磕头“多谢三皇子,多谢三皇子,为我们柳州的百姓除了恶捉了奸…”四周围观的老百姓这才看清事情真相,无不感激涕零地对景臻行大礼,高呼千岁。
景臻一挥手,慕非携了圣旨来,众人纷纷接旨。
“朕乍闻柳州之事,震怒非常,遣皇三子付铎景臻前来彻查此事,给柳州百姓一个公道,落网官吏全凭景臻处置,无须上报。钦此”
景臻接过圣旨,对着一众贪官污吏厉声道,“众将听令,将落网官吏严加逼供,凡涉贪财害命之事全部缉拿归案,全家老小,不论男女,贬为奴役,为受害百姓重建庄园。若有不从者,杀,抛尸于坝底,以慰逝者在天之灵!”侍卫拖着那些官吏离去,一路上百姓无不唾弃怒骂之。
“另,凡贪官污吏及伙同作案之人,一律抄家没财,下人奴仆尽数散去,所得财物均分与柳州坝劳作百姓!”周围的老百姓闻得纷纷落了泪,场面悲戚实在让闻着伤心听着落泪。景臻一人站在这顶端,俯瞰这淘淘江水拍击这堤坝,久久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在柳州逗留了二日,办好了全部事项,也着了合适的人接任,景臻与慕非商议决定即刻返回京都。为了不打扰百姓,景臻择了比较荒僻的路,可是即使如此,沿途还是跪了很多送行的百姓。景臻听着他们的拜送的声音,掀了帘子看了看,喊了季沐穘。
“穘儿…”在覃布礼府上的那些日子,为了掩人耳目,景臻一直称季沐穘为穘儿,到现在也不改口,季沐穘策马靠近“殿下…”
“穘儿你上车来,我有事要你做。”季沐穘以为景臻是要对他言这百姓之事,所以弃马上了车,一进车里就被景臻拽到了身边,这些日子景臻总对季沐穘搂搂抱抱,慢慢地季沐穘也不太阻挠,只当是逢场作戏,只盼案子结了,早归正道。可如今…
他挣开景臻的怀抱,移到马车的另一边“殿下莫要再与沐穘玩笑了,有什么事殿下尽管吩咐便是!”季沐穘态度疏远也在景臻意料之中,没有恼怒笑着道,“我无事吩咐你做,就是外头的人太多,我不想他们看你而已。”
如此胡言乱语居然可以信口说出,季沐穘皱了眉头,有些薄怒,“殿下信口开河了,既无事臣下车了。”说着就要下去,景臻怎能让他轻易离去,拽住他的手,“不许,你就与我在这里面坐着!”季沐穘很是不解地看着景臻,“殿下为何要将我拘于此处?我一个男子还怕被人看么?!”
“你不怕被人看,我怕,你被人盯着看,我心里不舒适。”景臻没脸没皮地回道。季沐穘不欲再与景臻多话,“殿下真是胡言乱语了!”强硬地要挣开景臻的手。
景臻被他挣得心里一乱,另一只手穿过了季沐穘的腰,向后一拉,季沐穘重心不稳整个人跌坐到景臻怀中,稳了稳心神转头看景臻,刚见到景臻的眼睛就被景臻翻了个身,面面相对,火热的唇舌随之而来。比以往的哪一次都要热烈,景臻将季沐穘的双手缚在身后,一只手捏了季沐穘的下颚,强硬地使他松了牙关,唇舌交缠。
季沐穘顿觉不妙,他在景臻怀里扑腾着不依,可是景臻使了力,他挣脱不开,急了嘴里呜呜地求着“放开我…殿…下…求你…放开我!”吻了好一会,直到下颚都麻木了景臻才放开了他,季沐穘一下子从景臻怀里弹开,坐到马车另一角,胡乱地擦着脸,擦着嘴,泪痕交纵。
景臻心下一软,伸手对他说“坐到我这来。”季沐穘哪里肯动,默默地坐在角落里不言语。景臻又道“快一些,你若不过来,我就在马车里办了你!”季沐穘一听吓得一抖,他刚刚已经尝试过景臻的霸道了,不敢再造次,稍稍移了移,坐得离景臻近了些。
景臻长手一捞,将他置到自己腿上,季沐穘登时就要起来,被景臻狠狠压着。季沐穘突然委屈地大哭,双手狠狠地拍打着景臻的背,景臻不言语让他撒气,等他不打了景臻抱着他,温言道“打够了?”季沐穘哭的眼睛通红,转过头去不理睬他。景臻挟了季沐穘的下巴让他正对自己,“你知道的,是不是?”
季沐穘哪里不知道,在宫里景臻就一直待他好,让他锦衣玉食,处处维护他,什么事都为他考虑周全,但是当时他也只以为景臻待他是兄弟之谊。可是自从出了宫,百般戏弄自己,在覃府时更是对自己亲热得很,他虽不通人事,也不至于如此木讷,他只是不敢想罢了!在柳州做戏的哪只景臻一个,自己也是那戏中之人!如今景臻戳破了那层薄纸,不容他再躲闪。
“回答我…你知道的…”景臻死死地盯住季沐穘,不许他躲避。季沐穘自知躲不过了,绝望地点点头。景臻高兴地在他腮边亲了亲,又吻了吻他雪白的耳朵,沉声道“穘儿…我喜欢你…”
侯府西院里的李阮拆了雕儿脚下的竹筒,从中取出信。
“如何了?”睿诀问。
“柳州的事尽毕,三皇子可是办了件天大的好事儿…”李阮赞叹道,季沐穘在信中将柳州的事告知了李阮,李阮也不免为景臻叫好。
睿诀一笑,“臻儿确是个能成事儿的…他们如今在何处?”
李阮收了信件,高兴道“如今已至裕阳关,再不过数日就可到达京都了!”季沐穘走了那么长时间,终于归期在即,李阮兴奋不已。
“如此便好,沐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