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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倪。
然而,纸包不住火。第二天一早,我姐打来电话,姐夫又被纪委的人带走了,刚好被他们听见。
24、
姐夫走后,我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度日如年。
农历二十五,早晨刚接完我姐的电话,就发现父母惊慌的望着我,原来我不小心开了免提。对孩子工作的事,他们都尽可能去理解,不理解也支持。但这件事,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我能体会他们的不安与恐惧,只能避重就轻的给他们解释。到了公司,又面带微笑的为员工解释一遍。姐夫“二进宫”的消息,在行业内不胫而走,落井下石的人比雪中送炭的多,对他们的表面关心实际探底,我还要小心应对。把几个要求提前偿债的人,毫不客气的挡了回去,一天下来身心交瘁,万分想念姐夫。
农历二十六,新楼开盘,售楼部前排队的人寥寥无几,仿佛楼市调控取得重大成效,泡沫一夜之间被挤干了。同时开盘的其他售楼部人满为患,一片繁荣景象。听要求退定金的客户说,他们得到消息,我家老板携款潜逃,正在通缉中。本公司资不抵债,楼盘烂尾,即将被查封清算。辟谣无效,当天的宣传活动草草收场,销售目标完成不到两成。没脸跟姐夫交代。
农历二十七,公司门口被拉上横幅,“农民工讨薪,还我血汗钱。”是几个建筑老板搞的鬼,担心无法结算工料费,拉着民工讨薪的大旗来逼债。开盘销售业绩惨淡,资金无法回笼,根本没钱打发他们。跟他们周旋未果,打电话找熟人周转,被一一婉拒。以为山穷水尽之时,老万提着两只马桶袋从天而降,咆哮着倒出一堆红票,把那些人砸了回去。听他说这是姐夫提前安排的,心中百感交集,更加思念姐夫。
农历二十八,老邢来访,问及姐夫情况,他说没什么大问题,只要顶得住,不知何意,求解。他说以史为鉴,姐夫目前所处的环境,在民国就是军统,在清朝就是粘杆处,在明朝就是东厂,在宋朝......我大惊,严重担心姐夫会被刑讯逼供,被老邢鄙视。他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谁还用那种原始手段,只让你几夜不睡觉,人就糊涂了,再打上一针,问什么就说什么。想起姐夫上次从里面回来时的疲惫模样,心如刀绞。老邢自言自语,我出事时,一起进去的有个兄弟,发狠咬断了自己的舌头,结果大家都栽了,只有他全身而退。当晚,梦见姐夫满身是血,躺在地上被人泼冷水。
农历二十九,过年,公司放假,我一个人躲在姐夫办公室,抱着他的衣服发呆。心中懊悔,自己太勤快,把他换下的衣服都当天送洗,现在连个味道也闻不到。中午被老妈喊回家吃饭,一步一捱蹭到门口,赫然发现沙发上坐着的,不是姐夫是谁?顿时高兴得像过年一样。吃饭时候盯着他的嘴和舌头,发现这些部位完好无损,食欲大增,幻想从哪里开始,把他拆吃入腹。
25、
饭毕,我跟姐夫相携步入卧室,老邢跟进来,要和姐夫交换情报。让我森森体会到,雄性动物发情被阻碍,会有排~山~倒~海~的破坏力。
老邢汇报,那些绿票票,已经按照姐夫事先联系过的名单发完了。根据反馈的情况看,姐夫目前不会有问题,鞠局长的事情,尚不明朗。
趁老邢进洗手间接电话,我抱住姐夫嗅嗅、蹭蹭、亲亲。看看脖子,没伤痕,手没事,胳膊也是好的,大腿、小腿、脚都捏捏,没坏,就是瘦了。
“他们虐待你了吗?”我边摸边问道。
“没有,”姐夫揉着我的脑袋说,“倒是让你受苦了,”
“我那算什么,”我想起老邢说的话,问姐夫“他们没用什么高科技对付你吧,”一边撩开他的衣服,真的瘦了不少,白皙的皮肤下面,薄薄的六块腹肌更明显了,亲一口可爱的小肚脐,再舔一圈。
再向上检查,是漂亮的胸肌,还有久违的两个粉红豆豆,一边嗦一口,想死你们了。劲瘦的背上也光洁完好,顺着脊沟亲下去,腰带真碍事,解开。饱满性感的两个臀瓣,泛着奶油的光泽,呈现在我面前,好想咬一口,更想念里面销魂的紧热。
“哎呦,”姐夫翻过身,捏捏我的脸,“咬人是小狗。”
“就是你的小狗,”我嗅向他露出内裤边缘的耻毛,那一根的形状已经凸显出来,和我的东西一样,剑拔弩张。
“这样才像小狗,”姐夫抓住我的“把柄”,稍用力,就把我带趴在床上,一只手撸,一只手飞快扒掉了我的裤子。
我寂寞的小兄弟得到抚慰,在他手中乐不思蜀,菊花一凉,才恍然惊觉,自家后门被偷袭了。
“哎哎,”我想翻身打个商量,被姐夫趴下压住后背,“别动,小心疼。”
他趁势攥住前面向后带,挤进去一点,我向前趴,他退出,抓得紧紧的向后拉,再挤进去一点,几进几退,我的菊花台就被彻底攻陷了。
“啊~,”老邢的狂吼传来,“江诚~又想让你老师流鼻血~,” 我被他吓得,“啵”一下脱离了插头。
姐夫一枕头把他砸回洗手间,抓住两脚玩了个交叉,抗在肩上,继续昂首挺身,霸气侧漏。
我被他又撸又撞,弄得晕晕乎乎,最后也没想清楚,战局是怎么逆转的?
最可怜的是老邢,我们都偃旗息鼓了,他还在洗手间里闭关,姐夫敲敲门,“你好了没?”
“好不了,”老邢在里面哀嚎,“你帮帮我?”
“滚!”姐夫难得爆一句粗,酷毙了。
“让你家小舅子帮帮我?”这家伙还真是不知死活。
“晓峰,去拿刀~,”姐夫咬着牙,我笑喷了。
我搂着姐夫都想开第二局了,老邢才目光呆滞,步履虚浮的从洗手间飘出来。把手机盖到姐夫脸上,“又是你的,”哀叹道,“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姐夫接过手机,去洗手间通话。
“唉,”我踹了老邢一脚,“你说什么旱的涝的?”
“神马?”他瞪着眼睛装无辜,“神马神马?”
“你说,”我换个角度刺探,“王东来怎么会给江诚那么大一笔钱。”
“他哪有那么多钱,”老邢露出一个鄙视的表情,欲求不满的老男人,不知在鄙视谁,“那些是你姐夫托他换的,他是正宗红三代,家里上可通天,”接着开始鄙视我,“你做了这几年进出口,连这个都不懂。”
“那他跟江诚关系很好啊?”我问出了想问的,盯着老邢。
“那个啊,”老邢恢复了平常的死样子,笑得吊儿郎当,“你这是要进门啦,准备摸摸你姐夫的老底?”
我怒,掐着脖子,把他弄成了三折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