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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了吧?
想毕,一把搂住了耿思齐的腰,轻轻一笑。
耿思齐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无法控制。
文言抑制不住心里的嘲笑,慢慢凑近了耿思齐的嘴唇,耿思齐嘴角抽动着,却强忍着没有躲开。
文言逡巡许久,最后伸出舌尖舔了舔耿思齐的嘴唇,然后从他手中接过水杯说:“水哪有你甜啊?”然后转过身背对耿思齐假装喝了一口,又将杯子放下,脱下外套,回身捏了一把耿思齐的屁股,说,“我先洗澡。”
耿思齐用力的挤出一个微笑,咬着牙转身走回床上,看着文言脱了衣服,最后拿着手机和水杯进了洗手间。
文言关上洗手间的门,第一件事就是把杯子里的水倒进了洗手池,然后又接了半杯自来水,与手机一同放在洗手台上,进了淋浴间悠哉的洗了个澡,穿上浴袍后,再次拿起手机和水杯,装作正在喝水的样子走了出来。
耿思齐心中忐忑,直到看见他手中的杯子已空了一半,才放下心来。
文言看着耿思齐,心道:怪只怪你自己作死,送上门来,我可不跟你客气。
他将手机和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欺身压到耿思齐面前。
耿思齐眼睛瞧瞧瞟了手机一下,然后继续装作欲拒还迎的样子,双手撑在背后,一点一点往床后挪。
文言亦步亦趋的贴近耿思齐,直逼得他退无可退,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
妈的怎么药效这么慢!耿思齐心中腹诽,眼见着文言的唇就要贴上来,他只得两眼一闭把心一横: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都是男的不吃亏!
这是耿思齐第一次和男人接吻。
其实就触感来说跟女人没什么差别,不过嘴唇比他一贯亲的美女要薄很多,而且往常都是他主动,偶尔有热情回吻的他也不是很喜欢,还是欲拒还迎含羞带臊的最好了。
文言的吻很有侵略性,柔软的舌头探了出来,耿思齐一阵反胃,死死的抓着床单控制着自己不要一口将它咬断,心中想着:也该生效了吧!这么破安眠药质量这么差!
文言一边吻着,一边看着耿思齐紧皱的眉头,心中不住发笑,这可跟那些心甘情愿献身的直男们太不一样了,有趣有趣。
他的舌头灵活的在耿思齐的口腔中舔舐着,挑逗着,双唇轻轻地吸吮,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他的下唇,纠缠处水声咂咂作响,耿思齐的脸上早已通红,不知是愤怒还是耻辱。
接吻这种事,要么拒绝,要么回应,是不存在中立立场的。口腔中不过么大点空间,另一个舌头进进出出的,自己的舌头自然也就被动的跟着活动起来,这么一动,就成了互相的给予和索取。
耿思齐半仰着身子撑在床上,吻了许久,在文言的压迫下,身体不由得一点一点朝后倒了下去。
文言抬手探进他的浴袍中,手指与身体接触的刹那,耿思齐不受控制的打了个激灵,起了一身的起皮疙瘩,乳头自然也跟着突了起来。
文言的手抚上他的胸,呵着气说:“这么敏感啊。”
耿思齐羞耻的恨不得咬舌自尽,却只能装作娇羞的“嗯”了一声。
文言笑笑,手指轻轻拨弄揉捻着,唇也慢慢沿着下巴颈项胸膛一路移到另一颗上头,认真的吸吮舔舐起来。
耿思齐心中千万句操你妈已经呼啸而过,上回自己喝醉被强奸也就算了,这回明明清醒着还要装作自愿的被强奸,这他妈叫什么事!
要不算了……一把推开他抢了他手机直接跑路也行吧!
不行不行……都已经牺牲到这份上了,那不是功亏一篑?再忍忍……应该很快就生效了。
耿思齐紧咬牙关默默祈求着安眠药赶快发挥作用,可是胸口一阵阵的酥麻传到脑中,不断干扰着他的思路。往常身下的美女都是臊的不敢动弹任他鱼肉,何曾有过这么积极主动来攻击他这两个敏感点的?
耿思齐紧绷着身子当做受刑一般,快感却激得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哼完他惊恐的睁开眼,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嘴,偷偷垂下眼看看,文言正一边舔舐着一边抬着眼看他,歪着嘴一笑,淫邪不堪。
他赶紧又闭上眼,捂着嘴的手也挪上来当着眼睛,自欺欺人的假装无事发生。
文言低头看看,轻轻一笑,手指滑过耿思齐的腰腹,停留在他的内裤边缘。
耿思齐心中警铃大作,再往下可就不太对了!要不要阻止他!要不要!不行就算了!不能为了拿回照片视频再被强奸一次吧!
可是尽管他心中纠结不已,身体还是犹豫着没有行动,文言却没管这些,径直伸了进去握住了他的分身。
耿思齐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因为他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已经硬了。
文言一只手熟练的上下撸动着,同时唇舌和另一只手还在不断地在攻击着胸腹颈窝耳唇这些敏感地带。
只要是个男人,都没办法拒绝这样的快感。耿思齐另一只抓着床单的手也不知何时早就移到了脸上。他双手掩面,像是为自己因生理上的直接反应而耻辱不已。
文言看着耿思齐的表现,愈发觉得心中得意,这种未曾体验过的征服感,让他热血沸腾。
腰带自然早已解开,浴袍也已被褪得形同虚设,最后连内裤也被文言不知不觉的剥下,耿思齐已经彻底崩溃了,他不光是骑虎难下,更可怕的是,他有些欲罢不能。
文言已经停下了对他上半身的侵犯,专心的将他的下身含入口中,认真的吞吐舔舐。
强烈的快感激得耿思齐不住的喘息轻吟,哪里还看得出什么耻辱和不甘。
文言暗自观察着,悄悄地抬起耿思齐的双腿,舌尖一路向下,直奔那未被开垦过的后庭。
耿思齐此刻早已被文言玩弄的意乱神迷,根本已顾不上什么危不危险底不底线,只觉得又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直冲脑门,爽得他直想骂脏话。
直到后面已经完全润湿,文言的家伙已经顶到了门口,耿思齐才终于惊醒过来,嚷嚷道:“不行!不行!”
文言笑笑说:“怎么不行?”
耿思齐双手撑着文言的大腿根,一边蹭着往后躲,一边惊恐的说:“我不行!”可是双腿被架在闻言肩上,身上一点着力点都没有,再怎么闪躲也是徒劳。
文言抓住耿思齐的手腕,俯身压上去,几乎将耿思齐的身体对折,被挑逗得泛红的后穴暴露无遗。
分身抵在穴口,文言又轻轻的磨蹭着,早被撩拨的欲火焚身的耿思齐半是兴奋半是恐惧,残存的理智让他还在挣扎。
“文总!文总!别!别!”
“别怕,宝贝儿。”文言贴到耿思齐脸侧,吻了吻他的颈窝,“不疼。”
“不行!”耿思齐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