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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天缓慢地说:「我写好了借据,这是你跟我借了十万两银票的条子,我知道你不会签,所以只得由我亲手帮你按印。」
把白纸上的内容念给他听,而且特地重复了一遍要他听清楚。
楚君瑜直言不讳:「他们不会随意给你。」
「所以才绑着你。」白景天看了看他修长的手,掏出准备好的印泥,然后,让他的拇指在印泥上摆了下,又在白纸黑字上画了押。
「现在,我是你的债主。」
楚君瑜睫毛颤了颤,说不出话。
「什么时候你还清了钱,就什么时候走出去。」白景天愉悦地看着他,捏了下他的脸,「剩下的时间,你就只要乖乖躺在这就好。」
楚君瑜用力别过头,「我不会放过你的!」
「真可怕。」白景天收好印泥跟借据,「别忘了,现在你被我抓住,说话客气些。」
「哼!」
「你这家伙……」
白景天目光深沉地盯着他,他讨厌楚君瑜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为了给他个教训,一把扯住他的衣领,没想到他的举动让楚君瑜反应激烈起来。
「你干什么!」
「你紧张什么?」白景天眯起邪魅的眸子,双手将他的衣衫扯得更开,然后兴致深浓地看着面前的楚君瑜。
这一看便浑身骚动起来……
楚君瑜的眼睛被黑色的布束住,遮挡住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弧度优美的唇,他的双手被捆在床头,头微微垂着,而身上的衣衫敞开着,露出线条流畅的光滑肩膀,以及胸前那若隐若现的红色乳尖。
这样的姿势一般人摆出来只怕极为猥琐,楚君瑜却没让他有那种感觉,只有一股从骨子里渗出来的诱惑,那么迷人,足以激起人的施虐欲。
凉飕飕的空气碰上光裸的颈肩,让楚君瑜知晓衣服被扯了下来,他深感屈辱地要喝斥他,突然感到一双又冰又冷的手,顺着他的脖子滑向他的胸口。
一开始是带着试探的轻柔力度,逐渐的,越往下力度越重,甚至带着要羞辱他意味的摸上他的腰,然后,气息灼热起来。
「住手!」从没人敢明目张胆的羞辱他。
「你身上这么多的痕迹,这可不像女人留下的,莫非你喜欢男人?」白景天目光阴沉,视线停在楚君瑜身上的青紫痕迹上。
「那么在你待着的这段时间,我可以满足你!」捏了几下楚君瑜的腰,那柔韧的触感令他有些惊讶,想不到一个男人,皮肤也能如此光滑,摸上去也没有让他感到恶心。
他碰了下楚君瑜的唇,那又柔又软的热度让他浑身一震。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锢住他的头,牢牢吻住他的唇,迫切地享受他口腔里的热度跟温润,然后缠住湿热的舌,深吻他,吸吮啃咬个不停。
「唔唔……混帐……放开我……」
被他这么吻个猝不及防,楚君瑜气息不稳起来。
他不是女人也不是随便的人,被皇甫若以外的人亲吻,有的只是嫌恶跟恶心,趁着白景天吻得沉迷又放松时,他卯足劲顶向他的腹部。
白景天闷哼一声,似乎没想到他还有气力还击,想要起身教训他,下腹的痉挛却让没办法动弹。
楚君瑜又一脚踹向他的腰,他狼狈地滚下床……
这个男人竟然踢他的命根子!
楚君瑜挣扎着脱开绳子的束缚,他使劲擦去唇上的痕迹,然后扯下遮住眼睛的黑布,瞟了眼地上的白景天,他忍住翻涌而来的恶心走下床。
还没碰到门栓,房门已被人用力踢开。
「君瑜!」
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楚君瑜抬起头,就看到皇甫若站在那,紧绷的身体顿时松懈了下来,他走过去抱住他,平复住心底的高涨怒气。
果然,只有皇甫若是不同的。
尽管不想承认,但不可否认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有一席之地,被他亲吻拥抱也没那么恶心,除了他,别人的碰触只会令自己恶心反胃。
「怎么回事?」难得他这么主动,皇甫若却没心情享受,他注意到楚君瑜衣衫不整的模样,顿时勃然大怒地瞪向地上的男人。
「他身上有张纸,上面写了字,你帮我拿来。」楚君瑜有气无力地说,就算不想待在这也得把事情解决。
「好。」
皇甫若脱去外衫披在他身上,然后走到白景天身边,准备出手教训他,却见他脸色苍白地捂住下腹,痛苦不堪的模样,显然比楚君瑜还狼狈,不由得使他心底的怒火消失了些。
从他身上翻出张纸看到上面写了字,皇甫若就收起来走到楚君瑜身边。虽然很好奇上面写了什么,为表尊重他没去看,直接放到楚君瑜手里。
「是不是这个?」
「嗯。」楚君瑜点头,喉咙里发出暗哑的声音:「你来得好慢。」
皇甫若抱住他,「对不起。」
「我来这找他……因为生意上的事。」楚君瑜沉沉地说,将脸埋进皇甫若的颈间,呼吸他身上的清雅气息,「想不到他勒索我!」
「好了,没事了,我们回去说。」皇甫若搂紧他,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好让他的脸色别那么难看。
第十章
回到家,皇甫若让楚君瑜先洗个澡。
楚君瑜顺从的接受了,等沐浴过后回到房,就看到皇甫若坐在桌前等他,而桌上放了他喜欢的菜肴跟糕点,他满意地坐下来,边吃边将那张皇甫若好奇的白纸递给他,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拆他。
皇甫若听后,胆颤心惊地说:「你不该一个人去的。」而且发生这么多的事,还不跟他说,要是楚君瑜出了什么事,他会发狂的。
「再怎么说都是生意人,我没有想那么多。」看他焦躁的样子,楚君瑜的心波动不已,好在自己没有事,若出什么事痛苦的不是自己,还有他。
皇甫若面色沉冷,「以后别这样了。」
「我知道。」楚君瑜缓缓垂下头。
「今天的事报官吗?」皇甫若沉沉地问,今天发生的事不是凑巧,而是白景天蓄谋已久的计划,他觉得去衙门一趟比较好。
当然,若楚君瑜喜欢别的方式解决那人,也不是不可以,皇甫若乐意帮他去做,尤其那人还妄想染指他,想起来就让皇甫若想杀人,只要对自己构成威胁的人,是绝对不能留下来的。
「嗯。」楚君瑜点头。
皇甫若握住他的手,又怒又疼地说:「我很生气,你上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