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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达到如此的程度感到非常惊讶,在听顾薇哭了很久之后,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哈气,惹得顾薇用一种被抛弃的小动物的眼神看着他,哭肿的眼睛里完全是谴责。
接着顾薇立马提出要转移阵地,她要去找顾家里最温柔最绅士的男人——顾文哲。
景希一听顾薇要去找顾文哲心里还蛮开心的,至少有机会和顾文哲在一起相处,而且顾薇去闹的话,顾文哲的注意力一定不会集中在自己身上,那么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他至少可以以表弟的身份呆在顾文哲的身边。
顾薇那里知道自己儿子脑子里在计划着这些,抽抽搭搭地威胁这景希,“你……呜呜……臭小孩,一点都不体谅你妈妈……呜呜,我要去找阿哲,看他怎样教训你!”
景希突然站起来,伸手去拿车钥匙,“好,妈妈我送你去。”
“我说……不用了吧……”顾薇愣住了,家丑不可外扬好伐。
“走吧走吧,再不走表哥出门了怎么办?”景希二话不说,推着顾薇出门上了车。
景希载着顾薇到顾家别墅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穿着绿衣服的快递小哥在按门铃,景希正纳闷怎么会有快递,就见顾文舜风一样的跑出来签收。
顾薇睁着肿成桃子一样的眼睛,看到顾文舜的时候感叹了句,“小舜还是黑头发好看,以前画烟熏妆什么的,真吓人。”
景希瞥了自己母亲一眼——还有空看帅哥,妈妈你教训还没吸取够么?
那边,顾文舜一门心思都放在了那薄薄的文件袋上,眉毛都快飞起来了——这可是雅思的成绩单啊!
自从初中辍学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试过这么努力地学习,那种为了一个目标而奋斗的充盈的感觉,仿佛让他在心理上也回到了纯净的校园时代。他参加了英文的补习班,有些不懂的地方还可以请教顾文哲,和男神面对面进行学术交流啊!甚至可以用英文来说唱……
这些事情,都是曾经那个自卑的、低微的卫纯所不敢想的事情。
顾文舜拆开文件袋的时候手都有点发抖——到底可以拿到几分,自己的付出到底有多少的回报,重活一世,自己是否可以真的如涅槃重生的凤凰一般,真正地飞上枝头?
真正看到成绩单的时候,顾文舜简直惊呆了,人立马石化在原地,脑子一片放空。
他居然……
景希在这个时候搀着顾薇走了过来,顾薇蛮慈祥的故作柔弱装,靠在景希的肩膀上问顾文舜,“小舜,你干嘛呢?”
顾文舜顺着声音的来源看了一眼人,虽然眼睛肿得很厉害,但那是姑姑顾薇吧?他全身僵硬地把手上的成绩单藏到身后去,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啊。”
这时,别墅的大门打开了,顾文哲探了个头出来,皱着眉头盯着顾文舜:“喂,那个快递什么的不会是雅思的成绩单吧?”
顾薇听到顾文哲低沉的男性声音,泪腺又开始大爆发了,立马扑过去,靠在顾文哲的肩上大哭,“阿哲!我失恋了!”
顾文哲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失恋这个词还真不适用于姑姑……那么大的年龄了,就该做好随时被抛弃的准备啊,姑姑你以为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多真爱么?
顾文哲压下一颗吐槽的心,好脾气地拍着顾薇的背,温柔地帮她顺气,嘴上还哄着她:“人家没有眼光,是他的损失才对,姑姑在这里哭什么啊?”
顾薇抖了抖肩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都蹭到了顾文哲结实的胸口,顾文哲身体僵硬了一下,脸一黑,还是照样拍着顾薇的背,安静地等她哭完。
景希看到如此温柔体贴的顾文哲,微笑着弯了弯嘴角。
顾文哲把顾薇引了进屋,让管家仲叔去泡他最拿手的红茶,还准备了许多小甜点来安慰顾薇这个小女人受伤的心。
顾薇拉着顾文哲的手,一个劲地埋怨景希,“你看看,我还是他妈呢,他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居然还无视我。你说说,就他这个性子,整天不声不响的,以后怎么在社会上混,怎么讨女孩子开心,长这么大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顾文哲想到了昨天景希大胆的行为,却只是不动声色地说,“姑姑你信不信,等小希真的把女孩带回家了,你一定会挑三拣四的。”
顾薇撅着嘴巴,“才不会呢,我相信我们家小希的眼光,看上的肯定是最好的。”
一直低头喝茶的景希被顾薇的这句话弄得呛了一下,连忙低头咳嗽了几声。
顾文哲却真的如同那天晚上说过的那样,他和景希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自始至终眼神都没有过多地停留在景希的身上。
陪了顾薇好一会,顾文哲才想起刚刚取了成绩单的顾文舜,他巧妙地把广大中年妇女的好朋友仲叔留在了顾薇身边,自己脱身。
顾文舜这几个月的努力他是看在眼里的,就连一向对重生戏码吐槽的他也觉得顾文舜值得成功。
顾文舜会在固定时间打电话给远在美国的父母问候,还尽量出席学校所有的课程。据说在b-star的练习生里,也算出色的,舞蹈课已经连跳几级跳到了最高水平的a班,唱功和演技方面还有待提高。
顾文哲敲了敲顾文舜的房门,里面传来了一声“进来”。
顾文舜的房间装饰得仍然充满着死亡摇滚的气息,改动很少。顾文舜窝在暗黑色的床上,周身都笼罩在房间阴郁的气氛下,顾文哲已经猜到了结果,以顾文舜的性格来说,能打击到他的,一定是十分不堪的成绩。
他弯下腰,捡起摊在床上的成绩单,皱了皱眉。
只有阅读部分勉强达到了6.5,其他几部分几乎是惨目忍睹。
顾文舜低垂着眼睛,低声问:“男神,你是不是说雅思成绩要达到6分,才能放我签合约?”
真正面临顾文舜失败的这天,顾文哲完全成了一个刽子手。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顾文舜抬头,他看不清顾文哲的表情,“能不能……宽容一次?”他用恳求的语气,不确定地问道。
顾文哲摇了摇头,“约定就是约定,我们说好了的。”
顾文舜叹了一口气,看着床上的那张成绩单,“好不甘心,明明那么努力了的,却还是有些事情怎么也没有办法成功。我以前看过一句话,还一直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