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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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秦木冲劲儿太大,他的腿又还未缓过来,立时就被带倒了。

    土房的地面有些碎沙,林之桦只觉手肘一沉,火辣辣的锐痛。

    秦木这才意识到自己鲁莽,连忙上前扶起林之桦,只见他胳膊上那尺长的一道污痕,蹭破了皮,正往外缓慢渗血。

    “对不起,我……”

    “不碍事的。”

    仿佛并非伤在自己身上,林之桦迅速抽回手,目光微敛,并不看秦木。这表现不太正常,秦木心里一紧,直觉不好。

    只听林之桦又说,“……你刚刚已经看到了,我想有些事,也到了必须谈谈的时候。”

    “什么?!”

    “我们的关系……”

    秦木不敢相信,林之桦这意思,难道是——

    “不!什么都不许想!我不许你离开我!任何理由都不接受!”

    秦木完全懵了,他突然用力抱住林之桦,像是要将他嵌进自己的骨血中。林之桦垂眸,正要说些什么,抬手的时候却看见门口站了一个人。

    “小……桦……”

    水果盘子哐当掉在地上。

    林之桦脑中瞬间只剩了一片空白。

    天塌地陷……——

    第四十二章

    42-1

    回来的路上,只剩下林之桦和秦木两个人。

    林母心直口快,索性都说开了,“小桦,你把他辞退,小函就由我来带,根本不需要请什么保姆,你回去立刻把这件事给妈解决了!”

    林之桦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木,林母的话很伤人,他听着非常难受,可是却根本无法站出来维护秦木,只因为对方是自己的母亲,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默许,默许她的要求,将他们的事“解决”好。

    “秦木……”

    “老师,有什么事回去说吧。”

    秦木打断他。

    然后就是不约而同地,都没有再说话。

    从长途客车上下来,已经过了地铁末班车的时间,两人叫了一辆出租,行到一半,秦木突然叫了停车。

    将林之桦拉下来,他说,“还早呢,我们到游乐场转转吧。”

    “可现在不是都关门了……?”

    “跟我来。”

    秦木对林之桦眨了眨眼,夏日清明的夜空下,他拉住林之桦的手,跑进行人寥寥的街角巷道。

    林之桦忽而想起,在黄山,秦木带他躲避靳远的时候,也是像这样,他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跟着,不用去管方向是否会错乱,也不用担心会跌倒,因为他的手紧紧握住他,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忽略,就像耳边的风,跑着跑着,便吹走了,尽皆抛诸脑后。

    “就是这里!”

    秦木停下来,林之桦回过神,只见眼前出现一堵矮墙,在不远处微弱路灯下,可以看出这墙顶砖块斑驳错落,似乎已经有些年月,而墙面覆满青绿的爬山虎,苍苍一片。

    “嘿嘿,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还没修好,正巧让我钻空子!”

    秦木摩拳擦掌,一个箭步上前猛然跃起,林之桦心里一跳,秦木双手已经牢牢攀住矮墙,腿一蹬,连跟着两脚爬了上去。

    “来,抓住我的手。”

    半蹲在一砖宽的狭窄墙顶,秦木对林之桦伸出手。

    微微含笑的眼神,温柔如深海。

    其实林之桦自己是可以爬上去的,但仿佛鬼使神差一般,他将自己的手递给秦木,被紧紧扣住的那一瞬间,身子也被带起来,跌进一个温暖的胸怀,秦木抱起他,直接跳下墙,稳稳当当着地。

    “先去玩什么?”

    秦木问。

    林之桦看着他,突然很想碰碰他的脸。

    “你不说话,那就是全听我的啦?”

    “……好,听你的。”

    林之桦答,轻轻握了握秦木的手,可是他们好像都忘记了,这个时间,游乐园早已经停止营业,越往深处走,连残余的星微路灯也渐渐远去了。

    与天上的星子一样遥不可及。

    旋转木马静止

    着,飞天转轮也进入了深沉的休眠,只有人造水池里卡通鸭子小船还停泊着,可惜他们个头太大,秦木想跟林之桦挤,根本坐不进去,最后还把上衣弄湿了,差一点就跌到水里成了落汤鸡。

    “叫你要小心的……”

    “怕什么,我身体壮实得很!”

    在游乐园的长椅上,秦木毫无顾忌,索性一卷袖子把上衣脱下来,打起赤膊,林之桦见状略一皱眉,从旁边自己的背包里抽出一件小外套。

    本来是给宝宝准备的,可走得太急,也没拿出来。

    虽然有点小,要搭住后背却还是足够了,林之桦将两只袖子绕在秦木脖子上,秦木凝视他的动作,目光一点点变得柔软。

    “老师,我们这算是在约会吧?”

    林之桦抬头,眼神略略闪烁,依稀含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他并没有直接回答秦木的问题,只是轻声道,“夜里很容易着凉,我们回去吧。”

    秦木看了林之桦一会儿,突然揽过他肩膀。

    “抱着你就不觉得冷了……”

    他这样说着,仿佛在叹息。

    林之桦听进耳朵里,心里有一根弦像被狠狠拉扯,或许下一刻压抑不住,就要被绷断了,生生地疼痛。

    “秦木,我可以跟你说吗?都可以说吗?”

    “为什么不行呢?”

    秦木将林之桦的额头按在自己胸膛,手指抚过他柔软的头发。林之桦伸手环住秦木的腰,肌肤相贴的地方那么踏实,是属于两个人最真切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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