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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已经失去了一个优秀的学生他们不想在失去柯远,于是说:“算了吧,过去就过去了。总有人要为这件事负责,而温清木已经离开了。那么柯远就留下吧。”
柯远放心不下他母亲于是也就同意留下,范润泽也随之转校了,陪着温清木去了北京。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
坐在窗前看着雨中的烟花,谁那么傻。明知会被雨水浇灭却还执意点燃。
温清木坐在咖啡厅看着窗外下的大雨,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最讨厌的就是下雨了,到处显得灰蒙蒙的又脏兮兮的。北京车多的让你看了有种焦虑的感觉,一辆接着一辆行驶。如果是堵车那么心里定力不好的人肯定会发疯。有一种被困住的错觉。当然柯远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他看到堵车堵的很厉害时,他拿起了文件在批阅。丝毫不受天气恶劣的影响。
温清木抬手看看时间,对方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他略带烦躁的看着窗外,雨还是没停。公司打电话来说,对方今天恐怕来不了,因为暴雨愿意被困在了路上。等到明天直接去公司谈。
温清木听后淡淡的嗯了就挂了电话。温清木目前是北京一家上市公司的经理,他学的是金融学。 自从离开武汉后他只回去过一次。他的家人如今都在这边,只是柯远的母亲还是死了。因为她再次的目睹了柯远的父亲和自己的母亲偷情的场面,心脏病复发而亡。
柯远为他母亲举行葬礼的时候,他回去过,只是偷偷的远远的站在远处看着。看着柯远跪在雨地里哭。那种极致的悲伤任谁看了都会心疼不忍,更更何况温青木是如此的深爱他。
葬礼结束后所有人都回去了,而柯选仍在墓碑前跪着。雨下的不大不小,深秋的天气寒气很重。温清木躲在远处看着他,已经跪了好几个小时了。怕他经不起秋雨的寒,于是他踌躇了很久终于走向柯远。
头顶猛然被雨伞遮挡,柯远好似未发觉般,目光仍是空洞的望着他母亲的照片。不去管身边人是谁,温清木看着他眼睛哭肿了,胡子几天没刮了。人憔悴的不成样子,他忍了很久才把手放在柯远的肩头。然后他很轻的叹息。只是很轻微的一声,柯远却是浑身一震。他猛然抬头,温清木那关心的眼眸就落在他的眼底。而柯远眼中的悲伤瞬间被仇恨代替,他打翻头顶的伞朝着温青木怒吼道:“滚,不要出现在这,你会脏了我妈的轮回路。滚开。”
温清木伸手把柯远拉起来他说道:“当心感冒,我们先离开吧。”
柯远推开温清木不想与他接触,但是他跪了很久了以至于腿麻脚麻所以他倾斜着往前倒。温清木吓了一跳立即接住他。
在柯远摔进他怀里的那刻,温清木浑身一僵。但也只是一瞬间,接着他便扶着柯远站好。柯远似想到什么他勾起嘴角冷笑然后他忍着剧痛,用力的拖着温清木离开。
到了一家旅馆,他付钱后就拽着温清木上了楼。门一关他把温清木摔在地板上,力气大的根本不像在雨地里跪了几个小时的人。
柯远面带狠色,他撕开温清木的衣服,然后埋下头在温清木的脖子上狠狠地咬着不松口。温清木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但是他想着柯远所承受的疼于是他把手放在柯远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着。
柯远感受到嘴里的血腥,他几乎失去了理智那时他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把温清木一点一点吞下去。但是背上轻柔的抚摸让他有了一丝的清醒,他松开口。只见被咬的那处往外面噗噗的冒着血。
柯远拿起温清木的衬衣胡乱的擦着,然后就狠狠的侵犯着他。柯远刚进去时干涩的让他发疼,还是他仍是不管不顾的□□。一次比一次猛烈,那种凶狠的惩罚对于温清木来说生不如死。温清木感觉下面久了血,好多血。有了血做润滑柯远动得更快,进的更深。
然后他的手在温清木的背上狠狠地掐着,温清木哭出了声,压抑的,悲惨的,绝望的。他呜呜的哭着就是不喊一句疼。
很快柯远释放在温清木的体内,他站起来疯狂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脸上的焦急,烦躁与悲伤,温清木看了心也跟着疼。
柯远回头指着地上的温清木怒骂:“□□,贱人。”此刻的柯远像是疯了一样,他焦虑的犹如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突然他看到地上的皮带,他阴森森的笑了。温清木睁大了眼睛他看着魔鬼一般的柯远,张张嘴喊到:“不要,阿远。”
柯远怒吼道:“不要?你觉得我会对你心软么?你觉得我真的爱你么?”说着便把手里的皮带狠狠的抽在温清木的背上,温清木疼得叫了出来。柯远说:“我根本就不爱你,都是骗你的。谁让你妈破快我的家庭,我妈死了,我要你陪葬。陪葬。”
很快温清木的悲伤交错着伤痕,触目惊心。温清木的意识越来越薄弱,他喊道:“阿远,我死后你把我埋的远远的,别让别人发现了,要不,你赶快拿笔来,我说与你无关。阿远,我爱你,从头到尾都是真的。但是现在我发现,我真的不爱你了。你不是我认识得柯远,我还爱你做什么?” 这时门被大力的撞开了,徐哲和廖晶晶跑了进来。他们看到地上的温清木时,廖晶晶阿的一声尖叫。她指着柯远说道:“你,你,你不是人。你太可怕了。”
柯远冷冷的扫她一眼,徐哲一把推开柯远。他跪在地上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抱温清木,他怕温清木疼,碰都不敢他。
徐哲对廖晶晶说:“打120.快打。”
温清木被送到医院时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徐哲看着急救室的灯亮着。他心如刀狡,徐哲一拳砸在墙上,他说我就知道柯远和温清木在一起肯定是为了报复。
手术结束后,医生出来说:“病人脱离危险了,不过他的身体垮了,以后必须要慢慢调理。肋骨被摔断两根,其他都是外伤。施暴人太过残忍了,我介意报警。”
徐哲咬牙切齿说道:“就该他妈的报警。让他去坐牢。”
第二天范润泽来到了医院,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温清木。他阴着脸走了,他去找柯远了。
柯远就站在郊外在等他,范润泽说:“你父母和阿木父母间得事情我都知道了。可是你觉得这关a木什么事?”范润泽啪的一巴掌甩在柯远的脸上,他吼道:“这关阿木什么事?难道你不知道阿木他也是受害人么?他父亲承受了多少痛?多少委屈?阿木又有多难过你他妈的知道么?”
柯远说道:“我就是要报复温清木让那个女人知道心痛的滋味。”
范润泽点点头说道:“好阿,今天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