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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他是用衍生工具做的,而且一次只偷一部分,隐蔽性极强,公司效益红火,掩盖住了他的劣迹,一度骗过所有人,今年他的胆子大了,账目上出现疑点,才被庄广睿识破。
对方解释了两遍,张景松才听明白唐瑞具体的操作机制。奇怪了,唐瑞明明跟他一样,是学机械的。
张景松在事业上投入了毕生心血,公司就像他的小孩,他不能忍受唐瑞在他的小孩身上割肉。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能力统领全局。
“这个决定是我们久经斟酌之后得出的,你应该相信自己,有什么困难,我们都在你的身后。”
“谢谢庄总,谢谢各位。”
一直回到车上,张景松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时间不早了,他们直接回家,不练车了。
简阳看出他心不在焉。
事关男孩的父亲,张景松把大体情况跟他说了。或许他不应该说的,但他们关系特殊,如果不能百分之百彼此信任,那在一起干什么呢?
简阳居然只关心他,“张叔,那你不是要当总裁了?”他手舞足蹈,“我男朋友是霸道总裁!”
看他兴奋的模样,张景松好笑,本来没有什么功利心,却突然产生了一种憧憬,“你不问你爸爸会怎么样?”
简阳这才想起来,“他会怎么样?不会被抓起来吧?”
“那倒不至于。”公司即将上市,这个时候最好不要爆出任何丑闻,唐瑞董事长的身份会被保留下来,供人瞻仰,但不能参与具体运营工作。如果他不服气,想退出,公司会将股份回购。但是张景松想,他没有那么傻。
他脑海里浮现出唐瑞躲在镜片后的锐利视线,仿佛就在他脑后,盯着他。张景松突然陷入担忧。公司要变天了,他的命运也会随之改变,但是唐瑞会束手就范吗?
第16章
张景松经过唐瑞的办公室,门敞开着,他不禁朝里面望去,唐瑞的办公室面积比他的要大一倍,有专门的会客区。他想象着,自己坐在那张交椅上,重权在握。
“景松,有事吗?”
唐瑞正在办公,抬起头望见他,邀他进来坐。
张景松便进去,把门带上。
他现在对唐瑞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他觉得自己遭到了背叛,三年,对方在背后捣鬼,对他只字不提,可是另一方面,他又隐隐感到愧疚,最终选择了和庄广睿站在一起,当然对公司来讲这是最好的结局,他没有立场,也没有能力去保唐瑞,不论他怎么选,唐瑞都会被搞掉。
对于自己即将下台这件事情,唐瑞很明显还蒙在鼓里,张景松竟然对他感到同情。
他久未开口,唐瑞伸展了一下四肢,投来疑惑的目光。
张景松想了想,确实还有件事情找他。
“小阳不是明年高考吗?我想,干脆把他的户口转到这边来。”
他对简阳的关心超出了唐瑞的预料,“这……太麻烦你了。”这件事情确实是他的心病,但简阳身份特殊,他没有办法大张旗鼓的动用自己的关系。
“朋友一场,何必说这些?”
两人又敲定了一些细节,唐瑞握着他的手,把他送到门口。虽然解决了一个麻烦,但看着张景松的背影,唐瑞却轻松不起来,总有种怪怪的感觉,不知是好友夺走了儿子,还是儿子夺走了好友,自己则被晾在一边。他想起婚礼上的闹剧,简阳蹊跷的出现,心里有种不好的猜想。
难不成他们两个人……?
董事会如期召开,在联名议案被提出时,唐瑞脸色发青。即使他当下发作,张景松都不会感到意外。但他最终松开拳头,叹了口气。这是张景松经历过最漫长的会议。投票表决时,他不敢看唐瑞的眼睛,但是感觉中,对方一直盯着他,杀气腾腾。
散会了,唐瑞突然起立,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他阔步走出会议室,玻璃推门在他身后摆荡。
张景松追过去,被庄广睿拦下来,“我去跟他讲。”
这样也好,可以想象,现在他已然成为唐瑞的眼中钉。
他窃取公司利益的证据充分,足以定罪,唐瑞只有妥协,接受城下之盟。按计划,下午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任命。
庄广睿准备极为充分,公关稿早已备妥,各路媒体也都提前打好了招呼。张景松的工作一直在幕后,突然被推到聚光灯下,颇为紧张,提前来到酒店,与总裁办的人进行模拟问答练习。
“张叔!”
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抬起头。
简阳向他飞跑过来。
“张叔,恭喜你!”
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有太亲密的表示,简阳快速地拥抱了他一下,嘴唇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的耳边。
“谢谢。”张景松回应对方热切的目光,惊喜交加,“你怎么来的?”
“刘叔带我来的。”简阳回头一指,刘以亨慢条斯理地走过来。
“顺风耳,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张景松同他握手。
“是啊,过来参观你的登基大典。”刘以亨拍拍简阳的胳膊,“顺便把太子爷捎来。”
简阳有点不好意思,“我怕影响你的工作,没打算来的,是刘叔说没关系。”
下午就是走个过场,昭告天下,不存在什么机密。“不影响。只要你不抢我麦克风。”
简阳脸被他说红了,“张叔……”每次想起那段黑历史,他就觉得自己要尴尬而死。
张景松让人在后排给简阳找了个位置。
离预订时间还有半小时,记者已经陆续进场。张景松停止练习,就看待会的临场发挥。他离开席位,走进洗手间,面对镜里的自己,深吸吐纳。
“张叔,你紧张吗?”简阳跟着他进来。
代替回答,张景松握住他的手,让对方感觉。他的手心沁出了一层汗。
“我每次考试之前也很紧张。”简阳靠在盥洗池边。
“那你怎么克服?”
简阳顿了一下,鬼鬼地笑起来,“手淫。”
张景松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寻找摄像头。
“洗手间怎么会有?”简阳把他牵进隔间。五星级酒店,里面干净,相对宽敞,但是站了两个人,依然显得拥挤。
“随时会有人进来。”张景松更紧张了,但是偷偷摸摸的,也很刺激。
简阳拴上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脱去他的外套,搭在墙侧的挂钩上。
“不要弄脏衣服。”张景松低声交代,为了今天,他特地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