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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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我们……”

    恒君头也不回:“你还欠本公主一个表白。”

    大松脸上的表情终于从惊吓变成了惊喜。西泽神君适时站了出来:“恭喜你了山神爷,这是本君的贺礼。”一道白光从西泽手上出去,落在恒君身上,彼岸花的花瓣渐渐聚拢了起来将恒君包裹住,白光和花瓣散尽之后,恒君已经不再是女鬼,而是拥有身体的地仙,货真价实的彼岸花仙。

    恒君和大松自是喜不自胜,双双给西泽行了礼,西泽抱着手笑了笑:“别谢了,也当是本君感谢你们替恒君把儿子养大了。”

    玩溪睁圆了眼:“西泽神君,你是认真的吗?”

    西泽拍了拍玩溪的头:“经过帝君检验,你就是来自于本君,你既来自于本君,自然是本君的儿子,以后叫父君。”红泥绿蚁对视一眼,上前行礼道:“见过少主子!”

    第二十七章 舒心舒心

    从阴间回到阳间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玩溪看了一眼圆晃晃的月亮吓了一跳:“这么晚了!元明和舒心还在客栈里!”

    恒君一把揪过玩溪:“上次说的儿媳妇怎么回事?还用了个‘和’字,难不成勾搭了两个?”眼角瞥见西泽和东荒并肩走来又慌忙松开了手。

    妈呀!忘了人亲爹来了!

    玩溪一手搭上恒君的肩膀笑道:“姑姑,时间合适了就带回来给你看,就一个。我去找浩瀚打个招呼,我们先把你和大松的婚礼预备着,我会尽快办完事回来的,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办婚礼。”

    东荒在后边跟西泽说:“如果是舒心我觉得也就成了,元明的话,怕是没那么顺利。”西泽和红泥绿蚁齐齐点头。

    恒君踌躇了一下告诉玩溪:“内个。浩瀚被冰霄带去南海了,去了好一段时间了,之前吵了架……”

    玩溪挠了挠脑袋,一个个还让不让人省心了!

    见玩溪烦恼,大松安慰道:“你也别担心,冰霄肯定不会伤害浩瀚,你先回去吧,你媳妇不是在客栈等你?办完事就去看浩瀚。”

    玩溪点头,青华等人就在大安山告别,各回各家。回去之前恒君问了一句:“玩溪你不是找着媳妇了,还有什么事没办?”

    玩溪笑了笑:“我媳妇家的事情没收拾清楚,我去西南替小皇帝从明家军手上要回镇远军的兵权。”

    刚走了几步的明渊又回过头来:“你要明家军的兵权?”

    玩溪一愣,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明家军的头头,或者说前头头不是一直在自己身边嘛!气氛有些尴尬,玩溪陪了个笑:“舅舅,镇远军的兵权不能总在明家军的手上,时间长了难免出乱子。”

    明渊挥了挥手表示明白。只是……“只是明家军的兵权不是那么好要的,他们只听明家长官的命令。”

    玩溪立马露出讨好的笑容:“舅舅……”

    明渊皱眉:“可对世人来说,我已经死很久了。”

    一直面无表情也不开口的青华默默加了句:“也不是没有办法。”

    当下众人聚首合计一下,都觉得计划可行,便彼此散去。东荒拍了拍青华的肩膀:“这可真不像你出的主意。”青华冷冷的拍开东荒的手,带着明渊走了。

    回到客栈的时候房间里还是黑的,点亮桌上的蜡烛后,绿蚁在桌上发现了一个字条:欲救元明舒心,城北荒村来见。

    玩溪在看到纸条的瞬间慌了下神,被东荒狠狠敲了一下:“出息!”

    城北荒村中,元明和舒心背靠背被绑在地上。他们只记得回客栈睡了一觉,醒来就在这儿了。窗外的月圆得很,不一会儿又被乌云盖住了,变得没有一丝光亮,天气渐冷,也少了虫鸣。舒心突然就想找人说话了。他用手指挠了挠元明的手指,问元明:“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很羡慕你,也很嫉妒你。”

    大概黑暗给了元明一定的安全感,元明也终于肯吐露心声了,他低声笑了笑,笑里带着哭腔:“我有什么好羡慕的?我爹和叔父助纣为虐坏事做尽,我弄丢了我妹妹,我没有能力救我家人,我甚至不知道将来该如何面对他们!”

    舒心也笑了,笑声尾音拖得很长,却毫无力气,听得出绝望的感觉来,他说,“元明,我羡慕你从小养尊处优,羡慕你还要思考将来如何面对家人,我更嫉妒你,在需要人关心和帮助的时候,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上天给你送来了玩溪。我嫉妒玩溪对你的感情。元明,我特别嫉妒。”

    舒心哭了,一直都是笑脸迎人的舒心哭了。元明突然心里堵得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舒心继续道:“元明,你知道鹿城的陈家吗?也是曾经在官场上一时风光无限的陈家。陈秋落,是我的父亲。陈家当年的声势比败落前的元家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我不是陈家少爷,我是舒心。舒是我娘的姓氏。我娘是个唱曲儿卖艺的姑娘,因为长得好看被陈秋落看上了,纳为妾室。那半年里,陈夫人回娘家去了。回来后发现自己的丈夫居然胆敢纳妾,她很生气,但是她不能对陈秋落怎样,所以他当着陈秋落的面责打了我娘一顿,将她赶出家门。那时,我娘刚怀上我。陈秋落也知道。但他没站出来维护我娘,因为陈夫人是刘家的人,虽然只是刘傲的干妹妹。”

    “我娘回了乡下,在我外婆家把我生了下来,我外婆给我起名叫舒心,她说人生在世别和自己为难,什么事都不如舒心重要。我娘生下我后身体变得很差,再加上左邻右舍的闲言碎语让她心里难过,我九岁那年,她吐了一口血,死了。因为有个小孩指着我说,我是个野孩子,我娘贪图富贵,想扒个有钱人没扒上,不掂量自己的分量,说我娘活该。我外婆出去捡柴火了,我看见窗纸上突然有血溅开,等我跑进屋时,我娘已经不行了。我娘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说,舒心,当年我是真心喜欢你爹的。”

    “元明,你说我娘是不是很傻?”

    元明抽泣着没有说话。舒心也不在意元明有没有回答。

    “我娘走后,就剩下我和外婆相依为命了,老实说,我娘走后我和外婆的日子反倒轻松了,毕竟少了张吃饭的嘴。外婆是个读过书的,据说以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她教我很多很多,那段时间也是我生命中难得的快乐。突然有一天,有人来家里要把我带走,那个从来没见过的男人说他是我父亲,要带我回家。拉扯中他们推倒了我外婆。我外婆没再站起来。”

    “我埋葬了外婆之后,那男人跟我说,以后我叫陈心。我笑着说,‘好啊’。进京城后我没在陈家住几天,就被当礼物送给了太后。太后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送进宫,我说知道,因为我父亲得罪了您。太后又问我,你愿意认他是你的父亲?我说,不愿意。太后笑了,她说应该的。她说,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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