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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挥退了屋内所有侍从,笑着同他说起话来。
然而此时秦子衍的目光中却已露出不加掩饰的灼热之意,章天礼看在眼中,这才想起梁国男风尚算盛行,虽然未曾听说秦子衍有这个癖好,但眼下这个情形,却也难保他不是有这个意思……
他隐隐察觉到了可能发生的事情,但一想到自己和国家的处境,又不能露出半点厌恶和抵触的神色,只能先陪着秦子衍说话。
哪知道才刚说了几句话,章天礼就感到身体变得莫名的燥热难当,只一会儿,更开始两颊红热,汗出如浆,单薄的衣衫一下子就被浸湿了,连说话间的气息也变得有些急促。
秦子衍看着这样的他,只笑意更浓,突然站起身来,逼近他身边,在他耳畔低声道:“是不是有些难受了?方才你喝下的那杯酒中,加了‘合欢露’,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章天礼虽然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但也不是未通人事的,听到这样直白的字眼,再结合他此刻的身体反应,猜也能猜出这东西的用途了。正在惊骇之间,秦子衍已冷不防的一把将他横抱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想要推拒,身体却变得绵软无力,意识也有些模糊了,只觉得对方的桎梏坚硬如铁,让他一点也挣脱不出。
秦子衍当然是喜欢男人的,可他却不大喜欢那些能够轻易得到的佞幸娈宠,加上他为了国君的名声,有意隐藏这一喜好,故而这事鲜有人知。
他这个人,在朝堂上显得勤于政事,体恤百姓,不失为一位合格的君主,但他私底下的脾性却最是残忍促狭。他这回之所以想要章天礼,并不是出于什么温柔的爱意,而是看章天礼模样漂亮,又像个心气高的,莫名地起了玩弄践踏的心思而已。
彻底拿下阑国是迟早的事情,他根本无需有任何忌惮。更何况,他已经料定,像章天礼这样的人,落到现在这样的处境,即使再怎么被侮辱,也决不会自己将事情声张出去,相反还会为了自己的国家而忍受下一切的不堪。
因此,他将章天礼抱到床前,便把他重重地扔在了床上,随即狠狠压了上去,扯开他的衣服,动作间半点柔情也没有,甚至还有意要折磨于他。
他行事如此粗暴,章天礼即使被下了春|药,也被他弄得痛楚难当。
秦子衍完全占有他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身体仿佛被撕裂开了,真恨不得立时死了,也好过受这等凌|辱。
作者有话要说:又来个古代世界,传统风味……
为什么这篇文的渣攻基本都强取豪夺呢,因为大多数文里的渣攻都喜欢强取豪夺,而且还老有人给他们辩护,但好好虐这种渣攻的文却几乎没到过,所以我非常不服_(:3」∠)_
不过以后的世界也会有欺骗利用的那种渣……
☆、第47章 古代宫廷(二)
这场折磨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其间章天礼禁受不住地昏过去,又被疼痛刺激得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正因为痛苦而不自觉地发出呻|吟,便强咬住了牙,再也不肯出一声。他本能般的挣扎起来,却立刻被秦子衍轻而易举地捉住了双手,按在头顶一动也不能动。
“怎么又不叫了?”秦子衍挨近他的脸,温热的吐息都喷在他的耳畔,“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出声。”
章天礼自然不配合,依旧咬牙死撑,秦子衍不愿就此放过他,动作只变得更加凶狠,像要把他弄死一样。
到了最后他终于没有挺住,受不了地低叫出来,没过多久,又昏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躺在自己府中了,他只觉得脑袋沉甸甸的,身体也沉重得仿佛完全动不了,到处都痛得厉害,当真是难受至极。那跟着他从故国一起来的贴身仆从吴全正在床边照看着他,见他醒了便忙不迭地给他喂水端药,却满脸都是难以掩盖的痛心之色。
吴全的神情一下子让他想起了先前所遭受的羞辱,他霎时浑身血液都要凝滞,身体却止不住地轻轻颤抖。
恨火焚烧着他的身心,他的脑中一时转过千百个念头,都是如何杀了秦子衍为自己报仇,然而待得稍稍冷静下来,他却绝望地意识到,现在的他根本就对什么都无能为力。
他只能暂时强忍下这份耻辱。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
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任是谁都不可能立刻便将这伤害随便抛在脑后。章天礼虽然也明白过度悲愤于自己身体无益,到底仍是消沉了抑郁不少。
吴全将这一切看在眼内,很是为他担忧心痛,但他不知该如何劝慰,也不敢主动提及这事,只能默默陪在章天礼身边,比从前更用心细致地照顾他,只盼他能早日好起来。他比章天礼大四岁,是自幼便跟在章天礼身边的,章天礼一直待他很好,他早从心底对他的这位主人既喜欢又敬重,故而此时他虽因章天礼而远离故土,受尽冷遇,也仍对章天礼矢忠不二。
在吴全的悉心照料之下,章天礼的烧很快退了,受伤的地方也一点一点的好了起来。过了半个月,他的身体已基本没有大碍了。
就在这时,宫中使者突然率着几名侍卫登门,原来是奉秦子衍之命,请章天礼入宫。
听到使者表明来意之后,章天礼咬牙不语,却已不自觉地攥紧了拳,袖子下的两只手臂都在颤栗。经过了先前那些事情,哪怕秦子衍这回并不打算再折辱他,他也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他。
他还未说话,已听见吴全开口道:“殿下身体不适,暂时不能进宫。”
使者打量着章天礼,似笑非笑地说:“是么?可瞧公子的模样,却不大像抱病在身呢。”
这次使者他们前来,没让人通报就直接闯入了章天礼的屋子里,显见已经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此时这使者说出这话,语声中更带了几分讥嘲,竟已经将轻视明明白白地表现了出来。
章天礼听得心中恨极,却不仅仅是因为这人的无礼。然而他终于还是渐渐松开了握得有些发疼的手掌,低声道:“我跟你们去。”
吴全大惊,几乎想拦在他身前:“殿下……”
“别说了,”章天礼打断了他话,摇头道,“就算今天不去,以后也是要去的。”他说话间,喉中一阵涩滞,心却似因为恨得痛过了极致,没有了多少知觉。
他随着使者进了宫,迎接他的还是上回入宫的那一套把戏。有了第一次的遭遇,他再见到这个架势,便立刻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不堪的记忆浮上心头,他却只能将随之涌来的滔天痛苦强行压下。他早在决定进宫之时,就已经抱定了决心,不论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