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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智杲定定地看着杨潇,半天才吐出两个字,“不用。”
杨潇忧愁地看着左仁楠被咬伤的尾巴,“毕竟别人家的狗,不知道有没有病。还是带井宝去打一针比较保险。”
左仁楠都无语了,这人怎么又犯这毛病了,男神都说不用了还在那说,而且说什么不好,说井宝有病。
闫智杲脸色也是悚然一变,低咒一声,飞快转头去看井宝。就见本来玩的好好的井宝一脸惊恐地大叫一声,“井宝不要打针!不要打针!”然后抱着头往楼上跑。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到“嘭咚”一声巨响,井宝绊了一跤,下巴磕在楼梯上,顿时嘴里冒出血来。
井宝一下摔懵了,趴在楼梯上愣了一会儿才捂着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闫智杲第一时间跑了过去,把他扶起来。
杨潇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但还是去拿了药箱过来,“要不要紧,是不是摔的时候咬到舌头了。”
闫智杲接过药箱,没好气地瞪了杨潇一眼,“你少说点吧。”
杨潇立马噤声,目送闫智杲扶着抽抽噎噎的井宝上楼。
他看着空荡荡的楼梯,委屈地自言自语,“我叫井宝打针,又不是叫他打针,为什么他反应那么大。”
左仁楠翻了个白眼,因为他就是井宝啊笨蛋!
☆、第25章 025
杨潇当然get不到左仁楠的内心os,摇了摇头就干活去了。
杨潇洗完碗,拿纸巾擦着手上的水,看了眼楼上,“还没下来……摔得很严重吗?”
左仁楠也是满肚子疑问,男神跟井宝待楼上干嘛呢,早先听到的那些暧昧的声音还时不时在他脑海中回放,让他更加坐立难安,很想上去看看。
爪子都按上了第一层台阶,门铃突然响了。
“这个时候会是谁呀。”杨潇疑惑地走去开门。
左仁楠心有所感,跟着走到门边。
等杨潇打开门,站在门外的果然是左母。
左仁楠高兴的摇尾巴。昨天老妈跟男神闹得不愉快,还以为不会来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来看自己。
“啊,你好。”杨潇对昨天才见过一面的左母仍有印象,知道是闫智杲的客人,立马让了进来,“请进。”
“谢谢。”左母礼貌地道谢,一进门就搂住左仁楠,“楠……啊,井宝!”
左仁楠亲昵地用鼻子蹭了蹭左母的脸颊,表示自己很好。
杨潇倒是有点吃惊,没想到井宝会跟这个客人这么熟稔,难道是男神以前就认识的?
“请先坐会儿吧,闫先生在楼上,我去通知他。那个,”杨潇试探着问,“不知道怎么称呼?”
“叫我sherry就好。”左母笑着道,“闫先生在忙的话不用惊动他,反正我是来看我儿子……呃,和井宝的。”
“……您儿子,”杨潇愣了一下,“是左仁楠,左先生吗?”
“哎,对对。”左母拍了拍左仁楠的头,点头道。
“哦,左先生也在楼上,我去叫他。您别站着,先坐吧。”杨潇往客厅那边比了个请的姿势,就上楼去了。
左仁楠也想上去,不过老妈来了,还是先陪老妈要紧。
左母手上还拎了盒蛋糕,左仁楠凑过去嗅嗅,是自己最喜欢的芒果慕斯,果然还是老妈对自己最好了。
左母揉了揉他的脑袋,“你现在不能多吃,只能尝尝。”左仁楠哀怨地看了老妈一眼,左母似嗔似怨地叹了口气,“所以你赶紧变回来嘛,难道你还真想当一辈子狗啊。”
左仁楠也叹了口气,有点愧疚地靠着左母。
昨晚他都变回来了,但是又变回去了。结合上一次的情况,他有点明白所谓愿力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第一次是因为害怕经历割蛋的痛苦,产生了强烈的想要变回去的冲动。第二次是因为在睡梦中非常想要取代井宝跟男神一起睡。都是他有了强烈不想再当井宝的念头,只是这个念头一遇到今后再也不能跟男神有交集了的想法,就会变得不够坚定,继而产生还是当井宝比较好的鸵鸟心理。
左擎苍说过,要强烈到可以以生命为代价的愿力,还真的是很难办到啊……
左母看左仁楠的样子,有些怒其不争,她伸指揪了揪毛茸茸的狗耳朵,“我说的你到底听进去没有。你当狗能跟着闫智杲几年?能跟他有结果?我看等闫智杲跟井宝在一起了都轮不到你。”
这一句简直戳到了左仁楠心窝里,对啊,要是他当一辈子狗,岂不是便宜了井宝!?
先不说男神跟井宝有没有可能吧,就是把自己的身体拱手让给一只狗这种事也确实太不应该了。
左母见狗眼里的神采变了,知道说通了儿子,正待进一步加强说服,杨潇下来了。只是……
杨潇面带窘色,“那个,左先生不愿意下来,闫先生请您上楼,他们在二楼书房等您。”
左母挑了挑眉,“哎,那孩子。那好吧,那就我上去好了。”
左仁楠也跟着上楼了。
杨潇见了急忙叫,“井宝,你上去干嘛,快下来。”
然而,左仁楠压根不听他的。
正愁找不到借口上楼看看呢,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只是,一走进书房就差点被闪瞎狗眼。
——井宝居然就大喇喇地坐在男神腿上!
左母见此情景脸色也是一滞,自己“儿子”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的画面实在是……很容易让当妈的失去理智。
“楠楠,你这样像什么样子!还不下来!”
左仁楠被自己老妈吓了一跳,顿时站在书房门口不知道该往前还是往后。
虽然左母叫的是楠楠不是井宝,但是井宝还是清楚地感觉到左母得怒气是冲他去的,不禁往闫智杲怀里缩了缩。
闫智杲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自己站好,然后站起身跟左母打招呼,“伯母你来了,先请坐。”
左母看了闫智杲一眼,没有坐下,“虽然在你眼里那是井宝,但是身体毕竟是我儿子。我儿子已经是个成年的男人了,闫先生你这样不觉得别扭吗?”
闫智杲道:“的确,在我看来,我面对的就是个智商水平不过三四岁的孩子,他摔疼了,我哄哄他而已,并没有哪里好别扭的。”
井宝这时也从闫智杲后面探出头,对着左母轻轻地叫了一声,“妈妈……”
左母这下看到了井宝破皮红肿的下嘴唇和乌青了一大块的下巴,顿时心疼,“怎么会摔成这样,过来我看看。”井宝内心还是很喜欢左母的,知道左母不生气了,走过去撒娇。
左母用手指轻轻摸了下井宝下巴上的乌青,有点肿,井宝缩了一下,显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