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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一根树干上,“来,说说你把烈百溪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阿魄轻巧利落的一个动作,便坐在了邱灵赋身边。
这虬枝乱生的古树上,阿魄竟能像猴儿一般穿梭得得心应手。
阿魄的手在邱灵赋胸口一点,让邱灵赋得以发声。
邱灵赋一口气憋出来,轻哼了一声。
可阿魄那手指,却还在邱灵赋胸口留恋着不肯离去,轻轻摩挲着那胸-前质感华贵的衣衫。
邱灵赋顺着阿魄的目光,便注意到阿魄这手上的小动作。
那手指隔着上号布料的摩挲,给邱灵赋一种奇异的感觉,触感这未必有什么,但光看去一眼,都让人心跳起伏。
可他把这奇异抑制在心里,嘴上轻蔑地掀开,“拿开!你手脏了,我心疼衣服。”
阿魄的目光从那让人浮想联翩的衣领移到邱灵赋脸上,又一笑,“你心脏了,我心疼你。”
那有所意图的手没有拿开,还得寸进尺地紧紧覆在邱灵赋的胸口上,鲜活的心脏就在阿魄手下怦怦跳着。
阿魄把手按在上面,像是寻脉一般感受,又像是扼住喉咙一般地去控制邱灵赋。
“嗯”邱灵赋难受地哼了一声,这一声才出口,阿魄便松了松力道。
“烈百溪在哪?”阿魄勾起唇角,问邱灵赋。
“我怎么知道在哪?全花雨叶都没人找到,要是我知道,那不是太不给花雨叶面子了?”邱灵赋巧舌如簧,果然在没有威胁或利诱供邱灵赋衡量,邱灵赋是不会吐露什么东西来的。
阿魄看着他,“你为了救你娘把无关紧要的烈百溪搭进去,这和那湘水宫幕后之人为了某些目的把你娘搭进去,有什么区别?”
“你在教训我么?”阿魄平日里那懒散的口气听得邱灵赋恼火,没想到这严肃的口气,听得邱灵赋心里更是不快。
“那你呢?你是觉得你有条件阻止我教训你,是吗?”阿魄笑道,“你确实有,但我还是要教训你。”
只要邱灵赋一时不察被阿魄点了穴,阿魄不规矩的动作便会多了起来,要是平时仍旧忌惮邱灵赋会些不俗的功夫,此时就是没什么好顾虑的。
看准了邱灵赋那张嘴又要冒出点什么混账话,阿魄便忽然把唇凑上去狠狠亲了一下,故意把那声啜响弄得大声,让邱灵赋觉得难堪。
“无辜者不能迁害。”阿魄对邱灵赋道。
邱灵赋压抑住方才阿魄给予他的那份羞辱,尽量放松神情。“阿魄,你是想行侠仗义,劝我改邪归正吗?”
神色略有些萧瑟,好似一个处于弱势位置的探问,而非方才的高调。
而这其中的过渡又自然而然,像方才的冲突不过是一时冲动,而此时才是深思熟虑,让人难以察觉邱灵赋的小心思。
邱灵赋像对付大多数人那样,以无害的神色让对方放松警惕。
邱灵赋以这幅透露三分天真的模样不知不觉中迷惑过许多人。
邱小石、许碧川等,这些本就关心他的人,明知他是佯装,却也会不知不觉中被这幅假相影响。
又如丁宫主、翁一苇等人,也会因此嫌恶其不知规矩,不由得因此小瞧邱灵赋些许。
而阿魄面对如此的邱灵赋,神色上却毫无波动,那双眼睛依旧明亮而蕴含笑意,像是没有看出来邱灵赋这等花招,也不受其迷惑困扰。
“你觉得行侠仗义者愚钝可笑么?”阿魄道,“饭酒老儿,在你的故事里,行侠仗义的人是不是都是多管闲事,而得不到好下场的?”
阿魄冷静的教训,让邱灵赋暗暗气恼:“那倒不是,但对我多管闲事的人,一定没有好下场。”
这话里的怨怒,破开了方才才建立起的示弱。
阿魄不过一句话,便让邱灵赋慌不择路,邱灵赋心中不由得更挫败起来。
他又立刻回到了那个纵使被阿魄点了穴扔在一旁,也不会让自己处况狼狈的邱灵赋。
非要做出一副应付自如的轻松模样。
阿魄平日里一双总是含笑的眼睛看似懒散,但实则观察力敏锐,从他那戏谑一般却矢矢中的的语言尽可感受。
但邱灵赋的底气十足,却在如方才那样装疯卖傻的话里。
一旦把误把嘲笑当做利器以自卫,相当于让把自己的外强中干在阿魄面前暴露无遗。
忽地邱灵赋的唇上又被偷袭着轻吻了一下。
阿魄头往后一退,果然看到了邱灵赋琥珀色眼眸里的嫌恶。
邱灵赋开始试图让人放下防备的时候,正是把你视为对手意图攻破的时候,那种虚假的示弱和天真,阿魄心里觉得有意思,却并不喜欢。
但邱灵赋开始胡乱地嘲笑或是愤怒,却让他心中一片被此人在意的快意。
阿魄不愿与这顽劣扯什么仁义道德,他知道邱灵赋不爱听。
他话里说得无赖,“反正我成日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爱多管闲事,你烦我也没办法,除非......你能制服我。”
阿魄又微微扬起下巴,如此更好深深去看邱灵赋那双眼睛。
“烈百溪在哪?你要做什么?”阿魄挑起声调来,听上去懒洋洋的,“现在整个花雨叶就因为你,一片混乱......邱灵赋,据我了解,你应该还没害死过人吧?可别到时候做了什么后悔的事。”
第59章 花朝会(十九)
“我为什么会后悔?烈百溪与我又没什么关系。”他人死活在邱灵赋心中似乎如鸿毛轻薄。
“他自然与你没什么关系,有我在你身边,他能与你有什么关系?”阿魄嘴边勾起的暧昧之色,阿魄的笑容如此耀眼,可邱灵赋看一眼便恨得牙痒痒,“但是害死了人,你一定会后悔。”
阿魄的肯定说得干脆,他这番推测不像是推测,反而陈述一个铁铮铮的板上钉钉的断论。
“我不会后悔。”邱灵赋咬口道,可那坚决而倔强的眼才撞入了那盈满笑意的眼眸,又似心虚道,“他不会死。”
这后一句语气比前一句气势弱了一寸,听起来有几分慌乱,邱灵赋立刻懊恼起来。
“其实我知道他在哪。”阿魄忽地狡黠一笑,还把那有些薄茧和细小伤疤的手伸去,在邱灵赋倔强的脸上肆意妄为得轻轻摩挲着。
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注视着自己摩挲的地方,手下的皮肤如此细腻,让阿魄悄悄地心猿意马。
心思好似已经不在话语上,略微有些失神,阿魄喃喃道,“他在丁宫主或是那幕后之人那,是吗?”
邱灵赋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向阿魄。
阿魄自信道:“很好猜测,我想许碧川也已经猜出来了。因为你无论做什么,目的都很明确,一定是为了你娘。”
“那他们湘水宫捉烈百溪干什么?”邱灵赋反问。
阿魄嘴角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