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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眼前的明亮珍珠,闭唇不语。
「说来巧得很,昨日我在河边看见你的小厮,偷偷摸摸把这只锦袋丢进河里,幸好我一时好奇,又把锦袋捞了回来,这才保住了这四颗珠子。」
锺谊暗恨栽赃失败,却又要因为处於劣势而强压下心口怒意不得发作,声线憋闷:「你何必再装!就算被你知道了这事,你又能拿我怎样?你不过是个贫穷百姓,我多给你一百两银子权充赔偿就是。快松开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谊弟,你果然和从前一样。」锺谊被贴在耳朵上的热气唬了一跳,正疑问皇甫浪话中何意,厚实温热的触感和气息就覆了下来。
锺谊吓住了,任由那温润湿滑、带著草原气息的舌头钻进不设防的嘴里,恣意的缠弄吸舔,身体软得像棉花,提不出一丝力气反抗推拒,炽热的麻、酥软的痒混合在一起,从背脊升起一路往下窜,汇聚在下腹。
深沈热切的吻结束,锺谊好半晌才回了神,小脸通红,咬著唇,又羞又怒:「你!你竟敢!混蛋!」这一声骂又招来一次深吻,直到锺谊因为喘不过气,发出细细的呜咽声,皇甫浪才放开他。
「还嘴坏?」
「你!你记得!」锺谊眼眶中噙著泪,大惊失色。
「嗯!」皇甫浪却是四平八稳,从容承认,接著一手使力把锦被抽开,锺谊光裸的背、光裸的臀、修长的双腿尽入眼帘。
「你要做什麽!?」锺谊被一手压住脊梁翻不了身,双手绑缚在床柱,双腿脚腕分别被一圈布绳绑住,连著一溜尺长的绳子系在了床尾柱子上,像只被囚禁的小羊羔,只能色厉内荏的咒骂:「放开我!混蛋!你这贱民胆敢对本少无礼!啊!」最後一声叫得惊喘,叫得软绵无力。
「小声一些。还是你想招人进来?」皇甫浪手指探入臀丘幽谷,在菊蕊入口轻划揉弄。
「你住手!住手!」锺谊挣扎扭动,慌乱的毫无章法。「你!你别这样!」
即使锺谊人事只经了一半,严实算来就只是只小雏鸟,也明白皇甫浪摸著那里可能的打算,那让他心惊胆跳。他知道男人之间有龙阳之好,但他从没想过会发生在他身上。
「嗯?别怎样?谊弟,我只是想物归原主。」皇甫浪的声音轻飘飘,几分挑逗几分浪荡,随著声音飘过,四颗明亮圆润的珠子滚落在锺谊脸旁。
锺谊不解,但他能感受到上方男人散发出来的危险,忍不住心慌意乱,更加大力的挣扎,突然「啪」一声,臀部传来痛麻感觉才知道他竟被皇甫浪当小孩子打了屁股,一时羞怒的顺不过血,胸口一窒,反而安静了下来。
锺谊看见一颗东珠被捻起,身後传来湿濡的舔舐声,在一片惶然中,股间那处隐密的地方传来异样的疼痛感,锺谊在晕眩中感觉有什麽从那处隐密进入了他身体,许久才确认出那是皇甫浪的手指钻进了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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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爱》第八章
那手指灵活如蛇,十分恶质,勾刮著肠壁,磨碾著紧致的入口,当手指划过某一处肠壁,锺谊浑身颤了颤,腹下的阳物挺硬而起,口中发出哆嗦轻吟,他不解自己怎麽会感觉到愉悦,但那从体内传来的隐约快感一波又一波,如同浪潮推动著他、摇晃著他。
体内手指确认了那敏感的一点,猛力集中攻击,没过一会,锺谊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像小猫呜咽鸣叫似的,勾人心弦,被强行侵犯的菊穴紧缩,绞住了闯入肆虐的手指,前端硬挺的阳物射出了白浊液体,染湿了明色锦被,锺谊失魂般的瘫软。
魂魄飘了起来似的,锺谊缓过神来,映入眼里的就是那张可恶的笑容,挑笑的角度和儿时一模一样,叫人气红了眼,无力反抗的窘迫和无端生出的委屈,泪珠不禁漾满了眼眶。
锺谊深吸了口气,把眼泪憋回去,摆出强撑的镇定:「解开!」
「谊弟,舒服吗?可不能只有你爽,是吧?」皇甫浪温柔的语调和著调戏,竟有些邪魅。
「啊——」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让锺谊叫出声,一个硬物挤进了相对窄小的菊穴,肠膜清楚的感受到那圆润坚硬的触感,锺谊醒悟到塞入他体内的是什麽东西後,泪珠子一颗又一颗的滚落,整个人虚浮脱力地趴伏著,像是绝望的、折翼的金丝鸟。
皇甫浪温热而湿润的舌吸走了滚落的泪珠,手上动作却没有因为怜惜而停止,那四颗东珠接连被塞进了高热柔软又有弹性的菊穴内,锺谊甚至可以听见珠子在他体内相碰的声音,轻轻的「喀」一声却犹如巨雷轰响,触动了羞耻,锺谊发狂的挣扎。
「别怕!会让你更舒服的。」皇甫浪压住他,细碎的亲吻印在滑嫩如脂的背脊,最後含住赤红的耳朵,沿著耳廓舔吮。
锺谊死命的发劲,娇生惯养的手臂腿脚却掀不起半点风浪,眼看拧不过皇甫浪,委屈涌起,一声「不要」如泣低吟,可惜撼不动皇甫浪撷取的坚定。
这朵娇养的鸢尾花被命运推到他面前,落在他手里,合该著由他呵护调教。皇甫浪在心里如是想著。
在那吞了四颗东珠却仍然十分羞涩而紧闭的入口抹上更多脂膏,皇甫浪双手托起锺谊腰部,让他跪趴在锦缎上,将自身炽热如铁的阳物顶进了锺谊体内。
锺谊发出模糊的泣鸣,身体敏感处被巨大物体侵入,异样的疼痛感击垮了他的神智,他只能感受著那根高热坚硬的铁棍一点一点插入,挤压著那四颗东珠往更深处,肠膜被迫裹著异物的淫乱感觉,让他忍不住扭动身体往前爬,只想逃开。
察觉出锺谊意图,皇甫浪握住他细瘦的腰猛然向後一拉,阳物全根没尽,撞击几乎要捅穿内脏,锺谊发出惊恐的低叫,带著颤抖和哭音,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想蜷起身子,但身後掌控他身体的人快速的发动攻击,没有让他僵硬和缩涩的时间,巨硕的阳物在窄小紧致的菊穴内抽送,碾磨著菊穴敏感纤细的湿润肌理。
锺谊在猛烈的抽插撞击中,哭了出来,他受不住那种身体内部被碰触的激烈感觉,带著痛又混合著快感,整个人连同魂魄都像要被拆散成碎片一样。
皇甫浪恣意的驰骋,恶质而故意的摩擦锺谊体内敏感的那个点,锺谊跨间的阳物逐渐挺立,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再次喷出白浊汁液。
锺谊四肢发颤,虚软地喘著气,皇甫浪捞住他腰身,发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