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婪,朝廷前几年就已经整顿的很好,对这个儿子,他还是很放心的。终于一切都交代好后,皇帝在金銮殿上宣布御驾亲征,朝臣反对,无果。
皇帝的出征仪式没有大操大办,因为没人敢。
夏兰锦当初的那场饯行宴就像一个直挺挺的巴掌打在人们的脸上,明明火辣辣的,却还要辩解失利的地方不过是失去了一个人,总体上形势还是非常好的,没什么大不了。但没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讲,因为现在出征的是皇帝。
皇帝就那样走了,带着满城的肃穆和挽留,走了。他们只能祈祷,皇帝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
皇后一个人坐在坤宁宫那只属于皇后的宽大凤床上,呆呆愣愣的,像个木头。
听到舅舅噩耗的时候,她就哭了。
无论这些年她和舅舅的关系怎样,她再怎么讨厌他,等到人死了的时候,那些恨都不在了,只剩下她记忆里小时候舅舅对她的好。
但是她知道皇帝要出征的时候,是真的傻了。她疯狂的笑,笑着笑着又哭了出来,然后又变得呆呆愣愣。
她想,她是真的解脱了。
☆、第三十章
皇帝终究还是没能回来。
他带兵直接铲除了匈奴的王室,北方大定,匈奴再也成不了气候。
但他却失踪了。
皇室给出天下人答案,文帝逝世,新皇登基,改年号永兴。
天下人在不悲不喜地哀悼完先帝逝世,吹捧完先帝的丰功伟绩,给先帝办了一场举国齐哀的风风光光的葬礼,就开始热热闹闹的准备新皇的登基大典了。
夏婪压力很大,他还没从夏兰修文失踪的悲痛消息中缓过神来,而且,他始终不相信皇帝真的没了,因为所有的消息都是失踪,不是死亡,所有人都没见到过皇帝的尸体。对于皇帝还活着着这件事,夏婪深信不疑,甚至开始怀疑起锦王爷是不是也没死,两个人只是私奔了。
小说的尿性都是这样的,阅览群小说的夏婪想,这肯定是个he。
虽然想的很乐观,但是患有先天性杞人忧天综合症的夏婪还是很愁闷,一直在两种结局之间徘徊不定,内心挣扎万分,最典型的表现是夏婪的脾气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就像是来了大姨夫一样。
幸亏有夏兰舒望这个温柔大度忠犬攻,一直忍耐照顾着夏婪,没让夏婪的“病情”继续恶化。夏兰舒望心里很担心这个夏婪,就怕他被皇帝逝世的消息打击的一蹶不振,在他心里,莘儿永远是没长大的需要被保护的小孩子。
正是这些贴心,促成了夏婪和夏兰舒望感情的急剧升温,夏婪感觉他很孤单,以前皇帝是对他最好的,皇后那里,夏婪始终有种疏离感。现在夏婪依靠最深的就是夏兰舒望了。
在锦王爷过世后,夏兰舒望承袭王位,接手锦王爷留下的全部势力,现在的大卫王朝,除了夏婪这个皇帝,夏兰舒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登基大典过后,夏婪无聊了。那些政务枯燥而无味,还往往要考验一个人的智商,考验一个人统筹兼顾的能力,总之,就是很累。
夏婪被那些政务烦得头疼,他又慢慢想起皇帝当年的辛苦,当个皇帝不容易,当个好皇帝更不容易。夏婪穿越以前是个懒蛋,穿越以后还是个懒蛋。可是当个昏君还没那个脸,夏婪是有良心的人,正在努力改掉自己的懒症、拖延症,努力活的对得起劳苦大众。
勤奋是一种习惯,他不是你想有就能有,幸亏夏婪的身边还有一个能干的夏兰舒望,要不他真的想死一死,当皇帝太辛苦了,他宁愿做一个小屌/丝儿。
哦,对了,夏婪的身边还有一个郑念真,这个女人也很强,有头脑,有能力,不断地为夏婪出谋划策,夏婪觉得,这样的女人,放在后宫里,真的委屈她了。由于夏婪对郑念真的这种态度,某人又吃起了暗醋,直接当着夏婪的面说这女人祸国殃民,而且后宫不能干政,祸乱朝纲,又举了n多例子一一证明。
夏婪对于某人的这些小心眼的行为不予理会。但夏兰舒望的种种态度,让夏婪又兴起了一个念头,天底下有才干的女人很多,像郑念真还有郑念真姑姑那样的女人很多,这个王朝,终究会慢慢腐朽,然后在慢慢变革,一次又一次的由盛转衰再转盛,这样的无限循环。人类会越来越文明,女人的地位也会慢慢转变,自己为什么不来做这个第一人,尝尝被载入史册的滋味呢,那样,至少历史对自己会有正面的评价。
夏婪决定,慢慢提高女人社会地位,从教育开始,以后规定,入朝为官只靠才能,不分性别,下次科举就放开性别限制。这项改革也许会阻力很大,但是□□不是说过嘛,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何况这把火还是皇帝放的。
改革道路阻且艰,那群老顽固吵得夏婪头疼,什么违背伦常、女子无才的,去你妹的,有本事回家对着你们的妈说去,夏婪警告他们,再敢嚷嚷什么,就实行一夫一妻制!
老顽固们声音立马弱了,又苍白的象征性的辩解了两句,彻底噤声了。
夏婪对他们也是服了,马丹当那么大的官,有点节操行不行。自己嚷嚷着女人怎么怎么不好,有本事别娶啊,是男人就继续犟!
看着这群老头子都服帖了,夏婪在心里冷笑,哼,叫你们没事瞎哔哔,劳资早晚要实行一夫一妻制,劳资要名垂青史!
朝堂上轰轰烈烈的争论着,国家的变化悄悄进行着,人们的观念也潜移默化的改变着。一切都向越来越好的方向变化着。
郑念真现在是皇后了,主管后宫一切事物,但依然规规矩矩的,就怕被别人抓住小辫子。她依旧每天都去向太后请安,尽管很浪费时间,但这为她博下不少好名声。而且,郑念真现在已经不怎么害怕太后了,在先帝出征前,太后经常刁难郑念真,但是自从先帝出征后,太后的情绪就一直很失落,后来搬到寿康宫后,就已经懒得找郑念真的茬了。
郑念真就像往常一样,从坤宁宫到寿康宫,给太后请安,陪太后说说话。
郑念真感觉今天太后气色不太好,神色倦倦,可能是没有睡好。
两人说了没几句,就又扯到一个老话题上来。
“皇后,你和皇帝成婚多年,一直没有子嗣,皇帝不听哀家的话,你就要好好劝劝他,让他多纳几个妃嫔,他现在也不小了,没有子嗣怎么像话,你自己的肚子不争气,那就劝他多娶几个,不是因为你善妒皇帝才不娶的吧!”太后斜着眼镜看皇后。
“儿臣不敢。”郑念真诚惶诚恐地跪下了,“儿臣一定会多多劝劝皇上的,可是,儿臣不敢左右皇上啊!”
“你……”太后还想说些什么,却干呕了一下,也顾不得说什么了,拿起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