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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中二少年,我不造。
江束:“看装逼作者写不装逼主角的装逼故事。”
江白:什么鬼?
江白:“具体点讲,说几本书名?”
江束:“基地。”我就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江白:“还有吗?”一本不好做总结啊。
江束:“一本足矣横扫网文界。”
看到江束如此追捧此书,江白爽快的结束了这次谈话。
江束等待摊牌时刻到来,而隔壁邻居却过来拜访。江束内心是崩溃的。
“没事你就走吧。”这里真心不欢迎你。
“我是来找你叔叔的。”
“谢谢啊,但是我叔叔很忙,所以,请离开好吗?”
江白闻声而来,却看到门口多了三个陌生人。
一个戴眼镜的蓝孩子,和江束年纪个头都差不多,略微有些阴郁;一个聒噪的沧桑大叔,背上还斜插这一柄剑;一个低着头缩着肩膀歪靠在墙边的漂亮少年。
沧桑大叔和江白对视一眼,说道:我们是你隔壁的邻居,还没开火,求蹭饭。
江束:妈蛋,他都准备好和江白撕逼了,这伙人净来添乱。
江白自然是求之不得。主角和主角相见,他自当撮合为之。
六个人,同坐一桌,各有盘算。
江白把注意力都放在漂亮少年身上,而漂亮少年却一直低垂着头;江束眼珠子咕噜转动,言语间试探着三个人的身份,聒噪的沧桑大叔一会说他当做侠客,一剑曾当百万师的经历;一会说做过村口无赖,劫过寡妇也劫过皇后;一会又说做过京都酒家的小二,酒肉穿肠过,留下人头在;一会又会眠花醉柳,见过各种达官贵人的丑态也见过各式各样的奇女子。
说着说着还表演上了。江束差点连白眼都翻上了,而旁边的戴眼镜忧郁少年,却一脸崇拜的看着沧桑大叔。
跃跃欲试,想和沧桑大叔一起手舞足蹈。
就这样,通宵达旦,直到次日六点,六个人才昏昏睡去。
江束最早醒来,琢磨着要不要一把凉水泼在他们脸上,就见江白从厨房里端来醒酒汤,他十分遗憾的放下杯子。
喝罢醒酒汤,各自归家。
江束再次让江白拾起《基地》深读,然而不速之客再次不请自来。
江束看着不速之客和江白两人围坐在一台电脑上,语笑嫣然。
他果断也去打扰隔壁去。
在和沧桑大叔和眼睛忧郁少年单独聊天之后,江束明了他们的身份了。和他一样一样的。
和沧桑大叔和眼睛忧郁少年单独聊天之后,江束明了他们的身份了。和他一样一样的。
而另外一边,江白作为一个有写文经验的前辈,正指点着写文小白的主角如何上传等基本常识。然而签约出版走向人生巅峰、如何和米分丝打成一片,如何逆袭大神这些高段位的内容,江白表示爱莫能助了。
主角把自己一直以来的揣测问出来:“你也写过东西吧,笔名叫啥呢?”
“江白吧,至于小说什么的,我就随便写了写东西,你不用在意。”
果然是江白,果然是,天啊,我居然活捉了一只大神,而且还对我这么关怀备至,一点都不高冷。而且还这么帅气。
一心准备研读完《基地》再面授机宜的江白完全没留意到主角那面犯桃花的花痴米分丝脸。呜呼哀哉。
☆、53|第三则之我的邻居是怪咖
江束进来就看到隔壁那面泛桃花的可恶样子,又听他们在讲写文二三事,身为一个叱咤网文风云多年而屹立不倒的大神,江束咳嗽了两声,表示自己要发言了。
当江白和主角表示要洗耳恭听的时候,江束突然想起来他还不到自爆的时候,于是,以一个网文发烧友的角度,清晰的阐明了各路米分丝对作者的看法,对文的看法。
当他触及到江白那一脸“我该拿网瘾少年肿么破”的表情和主角那“好可怜啊,他是浮生刀客的脑残米分。”
——妈蛋,编不下去了,你们凉拌吧。
摔门进卧室,掏出平板,在江白文下把黑帖顶上来,然后果断登陆江白的号,万年潜水翁江白居然把黑帖置顶了。
omg,评论区彻底炸裂。
从写手论坛那篇帖子开篇,然而黑帖开道,无数憋着坏的网站添添火,江白和浮生刀客的关系扑朔迷离,有人猜测他们是好基友,还有人猜测他们是一个人。而他们各自米分丝就没那么淡定了,相信黑帖,互相攻讦对方。
而一直置身事外的江白,却把黑帖置顶了,米分丝们揣测,是黑米分惹恼了江白,才导致江白断更,米分丝们又滚去浮生刀客的文下,准备骂战的时候却诡异的发现,浮生刀客也有三天没更文了。
从不断更日日更的浮生刀客肿么了?
网络上撕逼的正是激烈,而惹起这一事端的江束却面临着现实的撕逼。根本无法从现实当中是撕逼中抽身,去参与网络撕逼。
现实中的撕逼比网络中的撕逼来的更加血腥而直接。
就在主角以锐不可当的姿态傲立网文圈,在江白和浮生刀客米分丝圈里硬生生的分得一杯羹的时候。
漂亮少年在江白的戏谑下,终于成为了主角的一枚黑米分,练就了一身键盘侠的身手,和主角在网文圈里也成就为一对令人瞩目的相爱想杀写手黑米分cp。
在这渐入佳境的时候,和三无邻居们也相安无事的时候,现实打了江白的脸。
是夜,月黑风高,路灯下无人行走。
这时,一阵窸窣的声音传来,一个全身包裹着黑衣的男子,正准备打开江白的门。
而就在那一刻,他肩膀突然被轻拍了一下。
黑衣男子一个后手,却听到身边轻声说:“嘿,伙计,带我一个。”
黑衣男瞧去,正是自己的合租者,总是一脸崇拜看着他的人。
明明用迷香迷晕了他,为什么还会尾随他而来,自己的计划是不是早就被识破了,
细思恐极,这人深不可测。
黑衣男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蹭饭的邋遢大叔,而尾随他,合租者眼镜少年是也。
眼镜少年看邋遢大叔进退不得,心里好笑,磨叽。
他从身后拎出一桶汽油,啪,打火机的火焰微小;当打火机被扔到倒在过道里的汽油上的时候,火焰足以成为可以吞噬人命的烈火。
一股浓烟流窜肆虐在楼道里,呛鼻的很。然而楼道漆黑一片,而房屋里的人却闭门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