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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找昳阳派的人让他们通报一声。
就在松岚派迟疑之时,花佚轻轻一跃,就像一只蝴蝶一样悄无声息的落在后面的地上,开口说道,“远来是客,客人们怎么就站在外面吹冷风了?我昳阳派虽然简陋,但是还是可以供得起客人们的一杯热茶,如若不嫌弃,还请里面坐。”
花佚冷不丁的一声,把松岚派的人吓了一大跳,武进真脸上阴晴不定,神色诡异的看了花佚一眼。
花佚倒是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率先走了进去。
武进真气恼他的无理,又一直对花佚让他松岚派在修仙大比大败的事情耿耿于怀,脸色隐隐透露出些许难看的神色,可是还是没有说什么,冷冷的瞥了对方一眼,带着弟子走了进去。
武进真走进去,花佚正在倒茶,武进真冷着脸坐了下来,花佚笑嘻嘻的给他递过来一杯茶,他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将茶杯放在桌上,冷眼看着花佚,阴阳怪气的说道,“我松岚派今儿个才算见识了昳阳派的的威风,我松岚派数日奔波只为与昳阳派世代交好,结两派之力,论修仙之道,可没想到昳阳派竟看不上我松岚小门小派,连个引路人都找不到。”
武进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花佚,花佚好似没有看见对方的表情一样,嘴角依旧噙着笑意,“敢问前辈贵姓?”
武进真脸色一沉,冷冷的看着花佚,咬着牙说道,“武。”
“哦,武掌门。”花佚笑着看着对方,眼神微微上挑,桃花眼招人,可眼珠子分明清冷,看着又媚又冷,叫人移不开眼。
“武掌门有所不知,我昳阳派一向深处山野,不懂礼数,还望武掌门不要见怪。更何况,我昳阳派从无平庸之人,实在找不出人来做这种无用之事。”
花佚说着,微微勾起唇角,桃花眼微微眯起,红衣妖冶,整个人都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妖冶之色,这哪里是个修仙之人该有的样子,若说他是一只千年的狐妖倒更为合适。
武进真只是气急,一时怒火涌到了脑子,一口牙咬得紧紧地,睁着双眼死死的盯着花佚。
昳阳派不养无用之人,不做如此无用之事!这么说来,来个人给他松岚派引路还当真是无用之事,他松岚派在昳阳派眼里,竟如此不值一提!
武进真当真是气急了,那幅一向皮笑肉不笑的脸上也隐隐抑制不住怒意,狞笑着说道,“我此次前来是同昳阳派掌门有事相商,现在还不见白掌门现身,武某自知身份低微,可是大小也是松岚的一派之掌,白掌门此等行事,怕是不合我修仙之人的道义礼数吧?”
花佚扬起唇角,媚意横生,“武掌门多虑,师尊刚刚知晓此事,怕怠慢了各位,特派我前来引路,还望武掌门不要见怪。”
武进真虽然心头不喜,但还是忍了下来,挥了挥手让弟子跟了上来。
花佚自顾自的走在前面,领着松岚派的人穿过一片树林往一条小路上走去,越走下去,这人烟味越发贫乏,连地上的草都渐渐变得稀少。
武进真心头愈发觉得疑惑还有不安,张口问了花佚一句,花佚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故意不想理,自顾自的向前走,花佚的脚步越来越快,武进真一行人有些吃力的追赶着,最后花佚绕过一棵树的时候身形一闪,眨眼之间便消失不见了。
武进真心头一惊,四下环顾,哪里还有花佚的影子。
武进真这才发现前面已经没有路了,这是一个断崖,他们站着的地方从这山上凸了出来,看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周围再没有一颗树木,地上贫瘠的连野草也是稀稀疏疏的。
武进真看见了这场地,心头一惊,回头一看,花佚正站在后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一时间松岚派的弟子都惊慌不已,按着剑,警惕的盯着花佚,武进真看着花佚,咬牙切齿的问道,“花佚,你这是何意?”
花佚缓缓地扬起唇角,艳丽妖冶的好似灼灼桃花,却让他们后背浮现起阵阵寒意。
“你骗我?”武进真死死地盯着花佚,这个小子是计划好了的,他打从一开始就想将他们骗到这个地方来。
“谁骗你了,我说了,我是引路的,只不过,这引的是黄泉路。”花佚笑着说道,妖冶的眉眼,艳丽的红衣,居高临下的眼神,都不禁让人想到了勾魂吃心的狐妖,带着难以言喻的妖魅表相,而一旦沾上,便会致人于万劫不复的地步。
武进真活到这个份上,也是见过不少世面了,可是这一刻,他却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向自己靠近。他的后脊梁有些发凉,腿肚子有些发软,他又惊又怒,抬手便要拔-出自己的剑,可就在他握住了剑柄的那一刻,一种无力感突然袭来,顿时天旋地转,武进真突然向前倒去,跪在了地上,凭借一只手支撑着身体,整个人就像是趴在地上,仿若是一只丧家之犬。
武进真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手,一种诡异的感觉在全身游走,他的灵力紊乱郁结,让他的身体变得如同瘫痪了一般,武进真突然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你下了药?!”
松岚派弟子一听,顿时惶恐不已,看着花佚就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魔鬼,弟子们纷纷拔剑自卫,那大个子也是将双斧置于身前,一副御敌姿态。
松岚派长老扶着武进真,又气又急,破口大骂,“没想到你们昳阳派竟然干出如此下流龌龊之事!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实在是令人不齿!我迟早要让各位同盟来看看你昳阳派的真面目!”
花佚懒懒的看着他,一副由着他骂的样子,等到对方骂完了,漫不经心的扫了对方一眼,平静说道,“我昳阳派如何卑鄙无耻也由不得你们操心,你们倒是应该操心操心你们自己的处境。”
花佚看着对方,似笑非笑的说道,“当你们那肮脏的身躯踏进我昳阳山的第一步起,你们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而现在,你们就用你们的命来给昳阳山赔罪吧。”
此言一出,松岚派的人纷纷变了脸色,一副御敌的姿态,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有胆子动手,武进真全身无力,只能跪在地上,恨恨的看着花佚,说不出一句话。
花佚看着他们这幅如临大敌的样子,轻轻地笑着说道,“我之所以用药,是因为我不想和你们这种肮脏的东西动手。你们,还没有这个资格,所以,你们不用摆出这样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实在是难看。”
松岚派长老脸色发白,听见花佚的话心里打鼓,也摸不准对方是个什么意思,大声吼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花佚轻轻地笑了,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一眼,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怜悯即将死去的蝼蚁一般,这一眼让松岚派的人四肢具寒。
花佚看也不看他们,只是从头上取下那支束发的发簪,简单素雅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