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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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木成林 作者:毛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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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木成林 作者:毛厚

    ,抱着他的腰,不停地在他身上蹭。半晌,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抬起头,用他那双纯洁无害的眼睛看向杨亦遵:“小遵,你好像硬了。”

    杨亦遵紧了紧拳头,想抽身出来,奈何今晚的岳木格外粘人,像条灵活的小蛇一样,紧紧缠着他不放。

    “岳木,”杨亦遵终于受不了了,摇晃了下他的肩,“你清醒一点,你现在是病人……”

    岳木整个人一怔,想起了什么似的,迅速红了眼,手上抱得更紧,圈住杨亦遵的腰不撒手:“不放,我不要放你走。”

    说完,他不知道用什么手法,快速解了杨亦遵的皮带,同时探进去,握住他已经完全勃起的命门。

    “你……”冷不防重地失守,杨亦遵一阵愕然。

    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岳木抬头看了他一眼,凑上去,直接用嘴含住了。

    本就岌岌可危的心理防线彻底完蛋,杨亦遵腿一软,险些撞上床沿,飞快地推开岳木,将他连人带衣服提了起来,塞进被子里。

    “今晚我们分开睡。”杨亦遵看也不看岳木,简直逃难一般,用最后一丝理智整理好衣服就要出去。

    “小遵!”岳木从被子里爬出来,头发凌乱不堪。

    房间里,说不出谁的喘息声比谁更重一些。

    “你今天喝太多了,”杨亦遵眉头紧皱,竭力忍着什么,“下次吧,等你病好了。”

    “可是……”岳木一身酒气,光着脚走下床,从背后抱着他,“我想要你,我都快忘了跟你……跟你那个是什么感觉了。”

    这话撩得,杨亦遵只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被他抽走了。

    杨亦遵闭着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接着转身,将岳木拉开一点距离,与他对视。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岳木的衣服早歪了,领口的扣子扯掉了两颗,露出因为醉酒而微红的肌肤,嘴唇像是被谁咬过,也是红的,眼睛和上一世一样,依然润得像刚滴了眼液。

    他深爱的人衣衫不整地抱着他说要和他做爱,他要是再忍得住,那就是活神仙了。

    “是你招我的,”杨亦遵目光沉下来,凑过去吻了下,“疼也自己忍着。”

    已经临近零点了,屋外隐隐传来电视机的声响,主持人慷慨激昂地宣布着新年的到来。更远的地方,有焰火声此起彼伏。

    房间里,床板发出阵阵规律的撞击,几句明显压抑过的呻吟间或泄出,情欲随着喘息的频率不断攀升,连空气都被熏蒸得沸腾了起来。

    杨亦遵第一次交待得很快,被岳木笑了好一会儿。

    “你有多长时间没和人做了?”岳木又好笑又心疼,与他紧贴着,从脖子一路亲到小腹。

    杨亦遵没多久又被他撩硬了,抱着人再一次挺进,房间里响起黏腻的水声。

    “唔……”岳木眼神迷离地搂着杨亦遵,脚趾不自觉蜷起。

    “你走之后一直没有。”顾虑到岳木的身体状况,杨亦遵根本不敢用力,只扶着岳木的腰浅浅地进出,“只有你一个。”

    “再深一点。”岳木难耐地仰起脖子,不满足似的,主动挺起腰去配合杨亦遵的抽插。

    杨亦遵低头与他深吻,用自己的一头软毛去蹭他的颈脖,动作里颇有几分怀念。

    岳木被蹭得分了神,揉着杨亦遵的头发,无情道:“小子,你今天是喝多了没力气了吗?”

    杨亦遵:“……”

    “啊!”岳木的脚踝突然被人握住,整个人被杨亦遵拖到床中央,开始疯狂进出。

    喘息声里夹杂了几句短促的惊叫,岳木脸上带着笑意,被操弄得失了神,笑着笑着眼泪都溢了出来。他红着眼抱着杨亦遵,不仅一点儿求饶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像只缠人的家猫,对着杨亦遵不停地索吻。

    “再快一点。”今晚的岳木格外热情,腰动不了了,就改用手指挠杨亦遵胸口的小红点,嘴里的荤话彻底颠覆他以往的矜持,简直是全方位的撩拨。

    以杨亦遵的道行,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就狠心来了个重重的深插,硬是让岳木把那句“太慢了我都没感觉”给咽了回去。

    床和院子的装修风格一样,是老式的棕床,每动一下都会发出悬悬的吱悠声。岳木额头上全是冷汗,脸色竟说不出是痛苦多一些还是愉悦多一些,他竭力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趁杨亦遵一个不留神,夹住他的腰,打了个滚,顺势翻身坐起,骑在他身上,不要命地往更深的地方探索。

    “岳木……”杨亦遵也是一脸汗,粗喘着抚摸他的侧脸。

    岳木按住他的手,挺直了腰,将硬物一次吞到最深:“啊……”

    “疼吗?”杨亦遵托住他。

    岳木咬着下唇摇摇头,汗水顺着下巴滑下来,滴在杨亦遵的皮肤上。

    真好,他们这样密不可分。

    “我好喜欢你啊,”岳木快速扭动着腰,边动作边红着眼眶说,“我不想再跟你分开了……”

    “我知道。”杨亦遵想凑上去亲他,被岳木按了回去:“让我来。”

    岳木完全展示了他作为一个二十岁年轻人的腰力,杨亦遵好几次被他弄得差点儿射出来。

    这个姿势,性器进入得非常深,也是极其容易弄伤的。岳木彻底是不管不顾了,沉浸在后穴不断积累的快感里,放纵地呻吟着。

    杨亦遵被他紧致的后穴卡得就要射了,正想翻身将岳木压回去,有几滴滑腻的东西落在他的前胸上,他低头一看,心中猛地一怔。

    “岳木……”杨亦遵颤声道,“岳木,停下,你在流鼻血。”

    岳木挺着腰没理他。

    杨亦遵“啧”了一声,抬手去摸他的脸,岳木却突然挡开他的手,低下头来吻他。

    浓烈的血腥味在唇舌间弥散开来,没人去管小腹处的那阵热流,两个人忘情地深吻着,几乎吻出了一丝决绝的意味。

    唇分之际,互相皆是满下巴的红,血蹭得到处都是。岳木看着杨亦遵,恶作剧般笑了出来,笑得有几分癫狂,满是血迹的脸上,两道不太明显泪痕分外扎眼。

    笑完,他似乎是累了,趴到杨亦遵胸口上。

    “没力气了。”他嘟囔着。

    杨亦遵搂着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小心地抬起手,在他背上安抚性地拍了拍:“睡吧,我抱着你。”

    岳木像是累极了,头一歪便闭上了眼,不动了。

    杨亦遵在黑暗中一直睁着眼,半晌,下身轻轻退出来,拿湿巾擦干净两个人的脸,又将弄脏的枕头翻了个面,思绪万千地抱着岳木躺下了。

    第37章

    凌晨四点,闹腾了大半夜的人们终于在夜幕中沉沉地睡去。

    岳木睁开眼,漆黑的眼珠转了一圈,从杨亦遵怀里悄然挣脱出来。后者睡得很熟,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昨晚又是喝酒,又是那么酣畅淋漓地疯了一场,酒精和性满足都是最好的催眠剂,杨亦遵一时半刻还不会醒。

    岳木爬起来,换了衣服,穿戴整齐,在杨亦遵额头亲吻了一下,出门去了。

    屋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雪,寒风一刮,彻夜不熄的红灯笼在雪中轻轻摇曳。

    房子年代久了,总是给人一种莫名的阴森感,尤其是深夜,连角落枯黑的古树都透着诡异。院里静得超乎寻常,连鼾声也没有,仿佛一到深夜,这里就变成了另一个人间,那些不属于阳光之下的东西齐齐活了过来。

    一名保镖紧张地打着手电从走廊穿过,大约是亏心事做了太多,即使是新年夜的喜气也没有冲淡他对夜晚的恐惧。原本以他的级别,是不需要做夜间巡逻这种事的,可惜晚上在晚宴上出了丑,丢了老爷子的面子,不得不主动揽活儿将功补过。

    身后“咔嚓”一声异响,他紧张到极致的神经瞬间就断了,背后出了一层白毛汗,神经质地回头用手电一照。

    几撮碎雪从古树上簌簌落下,在风中扬起一片,断裂的半截树枝还在晃荡,原来只是腐烂的枯枝被积雪压断了。

    他长长地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回过头,抬眼便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人站在他面前,惨白的脸上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

    “鬼――!”

    呼喊声还没说出口他就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把提进了旁边的偏厅里,扔在地板上。

    “咳咳……”保镖发不出声音,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抖着手往外爬。

    岳木挡住了他的出路,半蹲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记得你的声音,你叫什么来着,阿平?”

    “咳……不……不是我杀你的,我也不想杀你的……”阿平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表情与他那一身张牙舞爪的文身极其违和,“是别人指使我们干的,冤有头债有主,真的不是我干的,你别找我……”

    得益于与重生前相似度八成的脸,看来这人已经完全把他当成死去的冤魂了,岳木面无表情地问:“是谁?”

    “是杨……”阿平打了个磕巴。

    即使知道不可能是那个人,但单听这一个字还是让岳木的手指倏地握紧了。

    “……是杨光鑫。”阿平道,“是杨光鑫那个疯子!”

    岳木闭了下眼:“叶鹤呢?”

    “叶……叶鹤?”阿平冷汗如雨下,“是那个大学教授?……是的,是,也是杨光鑫指使的,真的不是我,我们只是奉命办事,别找我,火也不是我放的……”

    岳木目光沉沉地看向他,眼中积蓄着情绪:“他做了什么你们要对付他,他只是个手无寸铁的老人,他对任何人都不存在威胁性。”

    “我我……我不知道!”阿平抱着头,就快给他磕头了,“我真的不知道,杨光鑫只说他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让我们把他解决了以绝后患……”

    “以绝后患?”岳木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冷笑出声。

    这就是他想了很久都想不通的答案?竟然是一句轻飘飘的“以绝后患”?

    “你们真是……”岳木咬牙道,“一群人渣。”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十年前那个闷热的傍晚,那个充满了火光和绝望的雷雨天。

    气压很低,狂风吹得行道树纷纷弯了腰,远处隐隐有雷声滚过,一场暴雨即将来临。他和杨亦遵冷战,从楼上下来之后,先给叶老回了个电话:“师父,您刚刚找我……”

    打雷的关系,电话里信号不太好,叶老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岳木听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根本不能从杨亦遵带给他的情绪里抽离出来,捂着眼睛歉意道:“师父,我今天……不太舒服,我能不能来找您,我们当面说行吗?”

    叶老的声音依然听不清晰,岳木隐约感觉他是应了,他在原地蹲了一会儿,搓了搓脸,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出门拦了辆车往叶老的胡同走。

    正赶上下班高峰期,加上快下雨,路上的车堵得几乎不能动。岳木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中十分焦急,看了眼旁边没人的应急车道,问:“小师傅,这儿能下车吗?我离得不远了,我自己走过去就行。”

    出租车师傅为难:“你要在这儿下啊,这恐怕不行吧,这里连人行道都没有,你要是非要下,我走应急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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