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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回被窝里:“辛苦了,麻烦抓紧。”
“好的。”
挂了电话,杨亦遵把他整个人拖出来,开始新一轮地“爱的鞭挞”。
“故意撩我?嗯?”
岳木被顶得一颠一颠的,抱着杨亦遵的肩膀欲哭无泪,当初他以为自己活不了了才拼命去撩杨亦遵,想在死之前给彼此多留点念想,谁知道他妈居然是假的,都是假的!这和以为自己得了癌症跑去贷款买豪车,结果发现被误诊了有什么区别!
人生真是太刺激了。
一周后,岳木精神不济地被杨亦遵送到了医院,医生一看他,吓了一跳:“没睡觉吗,精神这么差?”
岳木有苦不能言:“没事儿,最近家里闹耗子,晚上睡不好。”
“耗子?那抓住了吗?”
“太大了,不好抓了,”岳木叹气,“当年还是只小耗子的时候就该抓起来狠狠治一治。”
医生不明就里,尴尬地笑了一声,说:“我先给你听听心跳,外套脱一下。”
“哦。”岳木拿下围巾,脱了大衣。
医生看着他脖子上的红痕,愣住了:“你脖子上这又是什么?”
岳木抬手一摸,盯着门口杨亦遵的侧影,愤恨道:“耗子咬的!”
门口的大耗子仿佛心有所感,迈着两条长腿走进来:“怎么样?”
“还可以,先注射一支看看。”医生道,“他时间太长了,一两天内也不可能完全把残留的毒素清干净,今天先注射一支,没问题的话,一个月后再来注射第二支。”
杨亦遵点点头,手搭上岳木的肩膀,捏了捏。
岳木感觉到他家的大耗子可能是有点紧张,心说真是奇了,他这个病人都还没紧张呢。
“注射之后观察两个小时再走,这两天可能会有些不良反应,头晕、呕吐、食欲不振、轻度低烧……都是正常的。”医生交代,“但是如果严重的话一定要来就医。”
“好。”
“饮食方面,以清淡为主,忌生冷辛辣,千万不能喝酒……”
“好,我盯着他。”
岳木握住杨亦遵的手,发现上面都是冷汗,道:“开始吧医生。”
再不开始,他怕这小子都要紧张出毛病来了。
医生给他们单独安排了一间病房作为注射室,岳木躺在小床上,等着护士给他扎针。
“怕吗?”杨亦遵坐在床边,握着他另一只手。
“怕死了,”岳木仰头看着天花板,露出脖子上的吻痕,“我能不能不打了?”
杨亦遵被他逗笑了。
走廊里人来人往,护士打完针,把器具收好:“好了,你休息一下,有问题按那个铃。”
杨亦遵送她出去:“谢谢。”
关上门,岳木躺在床上,眼珠子四处乱转。
“感觉怎么样,有不舒服吗?”杨亦遵问。
“好像……没什么感觉。”岳木如实道。
“睡一会儿吧,”杨亦遵握住他的手,“等会儿想吃什么?”
岳木不自在地瞥了他一眼,轻叹:“咱们去买两只耗子炖了吧。”
两小时后,医生过来给他抽了血,做了检查。
“可以了,没什么问题。”
岳木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可以走了吗?”
“可以,回去一定要注意……”
岳木望着他,忽然问:“注意节制性生活?”
医生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岳木郑重地握了握他的手,拽着杨亦遵走了。
杨亦遵:“……”
不知是不是医生的话起了作用,杨亦遵回去之后还真没有再折腾他,而是买了不少新鲜食材,给他炖汤补身体。
“再这么下去,我都快变成胖子了。”岳木放下碗说。
杨亦遵不以为然,看着他那瘦脱了形的肩膀,只是摇头:“你当演员都嫌瘦。”
说起演员,岳木倒是想了起来:“电影是下个月上映吗?”
“下月月底。”
电影的送审过程并不顺利,其间改了好几次,感情线删得几乎看不出了,才给通过审查。电影上映之前宣传不多,上映后也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响。毕竟是小众文艺片,受众有限,影院本身排片就不多。虽然没掀起大的水花,但这部片子在业界倒是有着不错的口碑,有位知名影评人给这部影片写了一篇长评,一经发出,引起了不少人的讨论,在网络上很是红了一阵。
这部片子最意外的惊喜当属管清溪了,因为演技卓绝加上外貌出众,小管同学一炮而红,被经纪公司签下。之后他听从公司的建议,改了艺名叫管溪,后来又被拍到和江氏集团的千金江雨约会,包揽了好几天的热门头条,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岳木的演技不错,但人属于耐看型,第一眼并不如管清溪那么亮眼,因此人气有限。但他却凭着扎实的演技圈了一票粉,还有人帮他成立了后援会。
杨亦遵很喜欢这部电影,拉着岳木去看了好几次午夜场。当然,岳木至今不知道杨亦遵到底是喜欢看电影,还是喜欢看电影后的“私人彩蛋”。
有一天两个人看完电影,走在路上,被一位影迷拦住了。
“你……你是夏为吗?演林木的那个夏为。”
岳木愣了一下,礼貌一笑:“不,我叫岳木。”
“啊,不好意思,不过,你和他长得太像了……”
岳木看了眼杨亦遵,后者也在看他,两个人相视一笑,倒是让旁边的影迷傻了眼。
转眼到了叶鹤的忌日,对所有人来说,这都是个特别的日子。一大早,岳木带着花,独自去叶老的坟前扫了墓。
“师父,你还好吗?”岳木说,“那些坏人都伏法了,法律会制裁他们。”
顿了一会儿,他低下头:“我现在很好,我已经找到了那个能给我修一辈子房子的人,您以后都不用再担心我了。”
走之前,岳木郑重地给叶老磕了个头:“师父,谢谢您的教导,谢谢您告诉我做人一定要向善,今后我也会谨记于心。”
出了墓园的门,岳木抬起头,就看见杨亦遵在车门边靠着。
“你怎么来了?”
“猜到你就在这儿,”杨亦遵走过去,“打你手机你没接。”
岳木忙伸手到口袋,里面空空如也。
“不用找了,你出门没拿。”杨亦遵好笑,把手机递还给他,“上车吧。”
“去哪儿啊?”
“法院。”
也是凑巧,今天正好是杨光淼案件开庭的日子。杨亦遵领着岳木到门口,出示了证件,两个人才得以进去。
“因为案件涉及的层次比较高,是不公开审理。”杨亦遵深吸一口气,牵起岳木,“走吧。”
杨亦遵怕岳木想起一些不好的记忆,刻意挑了最后一排的位置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