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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盒子给贺知看:“怎么样,早上下单下午就到了。”
贺知看着那个盒子,想起来这是游戏里纪卯用的那只通讯器,现在这个品牌有更新的型号了,纪卯却还是挑了这一款。
“怎么买个旧款?”贺知把盒子拆开,见纪卯还没开始用,便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去买个新的,马上给他送过来。
他不大想看到纪卯用旧东西。
纪卯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等贺知打完了电话,才说:“我用习惯了。”
“新的更好。”贺知说。
“其实我不需要通讯器,”纪卯指了指贺知客厅里放着的固话,固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显示一个未知号码,在两声后就挂断了,纪卯继续说,“可是用通讯器接电话好像更像个人。”
贺知长出一口气,刚想说什么,纪卯又说:“我也不是不能直接在身体里看花花蝴蝶2,但那样缺少一种看电视的感觉。”
他说着,墙幕就自动跳到了点播界面,选择了花花蝴蝶2第5集。
“你新闻看完了吧?”纪卯礼貌地问贺知。
“……看完了。”贺知说。
贺知话音未落,偶像剧主题曲音乐就响起来了。纪卯对贺知道:“你不用一定要陪我看电视的,反正——”
他突然噤声了。
“反正怎么样?”贺知问他。
纪卯耸了耸肩,正巧听剧中的女主对男主角说“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祝青云了”,他就看了贺知一眼,也学着没有起伏地说:“反正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贺知了。”
贺知虽然想让纪卯说说他眼中的the last day,但纪卯却明显不想再说了,而贺知也不想再接受花花蝴蝶的摧残,他举手投降,把墙幕音量调制最低,走到书房里去了,为了密切注意纪卯的动向,他没关门。
他下午赶着回家解救纪卯于水火,还有一堆事务没有处理,正好让助理和秘书一道上门,一个送通讯器,一个办公。
贺知读完了两份合同,门铃响起来,他走了出去,看见纪卯平摊在沙发上,闭着眼,好像又休眠了。他想起助理见过他捏的充气娃娃模型,就走过去,相交纪卯上楼。
贺知蹲在纪卯面前,还在想要怎么把休眠的纪卯唤醒,忽地看到纪卯手臂上被他割的那一条伤,心就软了。
他叹了口气,把地插上的充电线拔起来握在手上,把纪卯打横抱了起来,往楼上走,在自己房间和客房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纪卯抱到了自己房间。
纪卯很轻,体重不到普通成年男性的一半,贺知毫不费力地将他放在床上,想了想,又把纪卯的充电线插上了,才转身往外走。
谁知走到门口,后面传来了纪卯的声音:“谁来了?”
贺知转回身,走过去看他:“你没休眠?”
“没啊,”纪卯侧躺着看他,“谁告诉你说我休眠了?”
贺知抱着手臂看着纪卯,问他:“玩儿我?”
纪卯额角的碎发垂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他抬手想撩开,贺知快他一步帮他架到了耳后。
纪卯抬起来的手没有收回去,而是按住了贺知的手背。纪卯的手很白,五指纤长,指甲圆润,柔若无骨地覆着贺知麦色的手背,轻松地对贺知说:“还不是你蠢。”
贺知突然有些面热,就抽回了手,站直了对他说:“我助理到了,他见过你的脸。你待着别动,我忙完就上来。”
“嗯,”纪卯背过身,爬过去把充电线拔了,“我去洗一洗,有睡衣么?”
贺知去给他找了条新的睡袍,才下楼去开门。
第7章
贺知办完公事已近十一点,他上了楼,一进门,就看见纪卯衣衫不整地披着睡袍,手里捧了个平板电脑,靠在床上。睡袍只遮住了他的腰和大腿根,见贺知进来,纪卯头也没抬,问他:“我今晚睡在哪里?”
贺知看了他一会儿,才说:“随你。”
“我又不知道哪间客房大。”纪卯把电脑放在一边,头微微歪着看贺知。
贺知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纪卯从床上下来,他用了贺知的沐浴乳清洁身体,身上的气味和贺知很像,却又带着他自己的味道,他一靠近贺知,贺知就再也找不回下属面前的威风模样,他普普通通地站着,因为纪卯的接近而感到空气过于稀薄。
“你带不带我去啊?”纪卯问他。
贺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纪卯拽着他的充电线,轻盈地跟在他后面。
纪卯比贺知矮了半个头,大了一码的深色的丝质睡衣穿在他身上晃晃荡荡,袖子垂着只露出指尖。
贺知带着他,沿着走廊走到最大的一件客房门口,替他开了门:“这间。”
纪卯说了声“谢谢”,走了进去,贺知刚要帮他把门带上,纪卯伸手握住了门边沿,又拉开了一些,在门缝里对贺知说:“我会快点找到工作的。”
“不着急,”贺知说,他盯着纪卯长又密的睫毛,鬼使神差地加了一句,“我们先把tl8舱的事掩饰过去。”
纪卯抬头看着他,眼里含着水光,在昏黄的廊灯灯光的晕染下,叫谁都想要一亲芳泽。
贺知知道这是身体预设的状态,纪卯的身体为性而生,本就该是美而诱人的,他却偏偏移不开眼睛。
“你是不是贺永臣的亲儿子啊,怎么还要掩盖过去?”纪卯问他。
贺知愣了一下,说:“这你就不用管了。”
“嗯……”纪卯垂下了眼,睫毛在脸上遮出一块阴影,他想了想,问贺知,“你是不是在找沈……舜?”
“是。怎么,他知道你有思维的事?”贺知想起秘书给他报告沈舜的通讯器变成了停机状态,便皱起了眉,他担心沈舜把自己构建出纪卯的事扩散出去。
纪卯摇了摇头,道:“他不知道,你别找他了。”
贺知忍不住碰了碰纪卯的头发:“那你也别多想,交给我。”
纪卯看着贺知,愣了几秒,突然低头说了声“好”,然后就立刻像躲避着什么一样甩上了门。
贺知回到了自己房里,看着被纪卯弄乱的床,鼻尖绕着纪卯的味道。
这沐浴乳照说他也闻惯了,不知为什么,就是今晚的这味道,这么让他心神不宁。
入睡不久,贺知就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把纪卯压在身下,花样百出地摆弄纪卯,把纪卯逼得直流眼泪,软着嗓子求他不要顶得那么深,纪卯的手腕都被他捏青了,后面还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