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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吻。
风吹的更大,紫罗兰迎风摆动,形成紫色的花海。两人的身影逐渐隐没在花海中,美丽如画。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没更,先欠着怎么样?
☆、第 47 章
苏林二人站在埃菲尔铁塔下,抬眼看塔上的游客。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今天下午就要走吗?为什么那么赶啊,现在只能看这最有代表性的埃菲尔铁塔了。”语气虽轻快,但仔细听,还参着些失落。
林溢昀拉着苏谧的手,轻笑道:“那你就要怪染颜,她急着跟乔慕离办订婚宴,请帖都发来了,身为亲哥哥总不能缺席吧?”
苏谧奇怪:“订婚?我没收到她的请帖。”
“染颜是直接发邮件给我,当然很快。你的请帖可能是邮寄过来的,应该比我慢。”
她了然,半调侃道:“她可真是急性子。”
“可不是嘛。”
塔顶,往下俯视,巴黎景色尽收眼底。
其中有一对夫妇吸引了苏谧的注意。
两个人看起来二十五岁左右,女人个子高挑,气质出尘,浅栗色头发齐肩,戴着副大框眼镜,红唇似火,十分干练的样子。
而她身旁的男人更不寻常,气宇轩昂,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本来女人个个子已经够高,可站在他旁边却显得小鸟依人。容貌都刻画的刚刚好,深不见底的眸子更是如此。
两人朝苏谧的方向走来,一路有说有笑。
女孩子的语气有些不满:“本来说是去南极,结果你带我逛巴黎。”
男人语气平淡,但怎么也无法忽略的,是他眼底的温柔。“江远函,现在南半球是秋冬季,南极还在极夜时期,不然南极之旅先欠着,怎么样?”
她点头,像是想起些什么,更不满:“好吧。还有,天文望远镜。江亦川,我发现之前谈的条件你哪条都没给我实现,嗯哼?太亏了,零成本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说是不满,更不如说是撒娇。
“回去之后补给你。”江亦川戏谑道:“这说明我有眼光,直接把你骗进家。”
江远函不服:“别把我说的这么傻好不,好歹我是美国常青藤学校毕业的呀,而且是以全额奖学金入的学。”
“嗯,但这么个女学霸还是骗进了家。”
江远函这回是真快要恼羞成怒了,腮帮子气的鼓鼓的,脸颊一片绯红。
“坏,我就不该跟你度什么蜜月,还不如天天在s中加班,陪班里的学生。”她叉腰看向塔外。
苏谧觉得两个人闹别扭挺好玩的,过了几分钟,江亦川伸手将她在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江远函还赌着气,不开心的问:“干嘛啊?”
“头发散了也不知道。”他笑道。
江远函立刻委屈:“江亦川,你以后不能这样,我很玻璃心,听不得别人说我万分。”
“好,答应你。”
苏谧觉得自己莫名的被塞了一嘴狗粮,她默默把头别开,发呆。
林溢昀看着正在看风景的她,托腮做沉思状。
“前面是卢浮宫,那里有很多鸽子。它们不怕人,只要你手上有吃的,它就会飞到你面前。”
林溢昀问:“你喂过?”
她摆手,无奈道:“每周末都会来这儿逛逛,上个月不小心被只贪吃的鸽子咬到手,花了好多钱,现在想想心还好痛。”
二人走到殿前,苏谧突然想起什么:“今天是周末吧?五月第一个周末?”
“嗯,问这个做什么?”
“每个月的第一个周末门票是免费的。”她玩着手指,算着:“不然就要花好多门票费了。”
“嗯,不错,会精打细算了。”他握着苏谧的手,走进卢浮宫。
快乐的时间总是这么短暂。
巴黎机场。
苏谧轻轻抱住他,有些不舍的说道:“你这次待的时间太少了……如果再多待几天,巴黎的景点都会逛完了。”
“是舍不得我吧。不用那么含蓄。”林溢昀笑眯眯的,如沐春风。
她的脸腾的一红,推着他走进安检门。
登机提示又一次传来,在广播的催促中,他才依依不舍的走进贵宾室。
他看着窗外的飞机,一时不知什么感想。
自己从小带大的妹妹终是跟人家跑了。
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女大不中留。
作者有话要说: 想说几句。
不论怎样,这个坑我会将它填满,尽管更的不定时。
现在的进展已经差不多到了高,潮。染颜订婚宴之后,整个文的主调就会变得沉闷许多。
我不知什么时候能将它完结,只要把林染颜人生中的几个大起大落叙述完后,相见才算真正的完结。
人要知足感恩,我想感谢这为数不多的收藏,你们就是我更文的动力。
这周没时间更了,先把刚码的发上来,下周五继续更~^_^~
☆、第 48 章
我和乔慕离订婚之日是在五月的最后一天。该发的请帖全都发了,邀请函封面是他亲手设计,上面刻着鸢尾花,内容是我写。
曾问过他为何要那么着急,毕竟我还未大学毕业,有未婚夫都已经领先人家了。
他的意思是想尽快让我嫁进乔家,把两个人紧紧栓在一起不分开。
我对此没多大意见。
只记得那天天气很好,晴空万里,万里无云。日光也不比以往那么炎热,十分温暖,连路边的野花都那么可爱。
我比着v字兴冲冲给自己来了张自拍,乔慕离此时正好走进化妆间,他穿着西装,整个人十分儒雅......又帅气。他看我自恋的给自己来了几连拍,有些无语。
“慕离,给我拍几张单人的。”我挑个好看点的背景,抬高下巴,挺直腰板,扬起标准的笑容,双手背在身后。
婚纱什么的,单人照几张也好。
“好。”他接过手机,调好角度,咔擦拍了一张。
“开心加愉快。”我坐在椅子上,故作矜持,给自己抹上口红。
“订婚就那么兴奋。”他拿个椅子坐在我旁边。“那结婚的时候不该高兴死。”
我点头:“对啊,很兴奋。人生里只有一回的订婚宴啊,为啥你没多大反应?”顺便伸手理理额前的碎发。
他终于笑了,那笑容如冬季落下的第一片雪花,如春天消融的冰水,如夏季滴落的淅沥小雨,如秋季被撷取的第一枚枫叶。
我愣了下,揉着他的脸,说:“慕离,你笑起来真好看。”
他抓住我手腕,眼眸的颜色渐渐加深:“多谢夸奖。”
进入会场,无意瞥到坐在最后一排的那个人,他看起来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