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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礼物,因为许多因素没来得及给你。阿颜,戴上它。”
我疑惑的打开盒子,里边是串银项链,中间有个水滴模样的装饰。
“不要动那里边的东西,水滴里装的是gps定位系统。”
“定位?你没事送我这个做什么?”
“为了你的安全,也可以知道你在哪里,这样就能在你需要我的时候,能够及时出现在你面前。”
“嗯。”我点头,收了这个礼物。
“帮我戴。”
作者有话要说: 困——
今天是520?
哈哈,先开车为快。
略略略
☆、第 52 章
转眼到了八月,夏天的尾巴。
那天我在乔氏蹭饭,吃着吃着便收到杨宜瑄的短信。
——小眼睛~
——你在哪啊~
——最近有部新出的电影,你去看不?
我回她:什么电影?
叮——
——去了你就知道了呀~
把地址发给她后,我站在 转眼到了八月,夏天的尾巴。
那天我在乔氏蹭饭,吃着吃着便收到杨宜瑄的短信。
——小眼睛~
——你在哪啊~
——最近有部新出的电影,你去看不?
我回她:什么电影?
叮——
——去了你就知道了呀~
把地址发给她后,我站在楼下的阴凉处,不停的扇风。
二十分钟后,面前出现了辆红色跑车。
杨宜瑄打开车窗,往后座摆了摆头。
看电影还需要坐车?我疑惑。
她把烟咬在嘴角,熟练的点火,烟雾从她口中吐出。
“哝,小眼睛,给你的。”她递给我一杯奶茶。
下的阴凉处,不停的扇风。
二十分钟后,面前出现了辆红色跑车。
杨宜瑄打开车窗,往后座摆了摆头。
看电影还需要坐车?我疑惑。
她把烟咬在嘴角,熟练的点火,烟雾从她口中吐出。
“哝,小眼睛,给你的。”她递给我一杯奶茶。
喝了几口后,我把奶茶拿在手里,坐进后座里。
坐在杨宜瑄车上,不久后眼前一片花,我连忙摇头,可还是感觉晕晕的。
在昏过去的前一秒,大脑已经做出了个合理的解释,我被迷晕了。
醒来是在一座废弃的旧房子里,想伸手甩甩早已麻木的手臂,结果发现被铁链拴住,完全动弹不得。
嘴里还被塞着一块布。
回忆了下,在这之前我坐的是杨宜瑄的车子,结果就被莫名拐到这里来。
绑架,真是一个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东西。
门外有两个女人的交谈声,虽然窗户大门关的严实,无奈隔音效果太差,她们说的话我一字不差的听见了。
“你把林染颜带来了?”
“不然呢。”这个声音有些不耐烦,却是杨宜瑄的。“把带来的药给我,快点。”
“这个好说,给你。另外明天老蒋会把货物带来,这回比较少,悠着点用。”
谈话声戛然而止。
门吱呀一声打开,想必肯定是常年失修。
杨宜瑄的脸有些狰狞,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最后猛的掐住我脖子,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
我莫名的看着她,目光中更多的是不解。更奇怪的是,心里有些难过却对她现在的模样表示很淡然。
“明明我已经快和他走到一起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在这时候出现!林染颜,从小到大,你处处比我强!凭什么?你夺走我身边的一切,为什么连他都吝于给我?你这个贱人!”
被她骂的有些发蒙,还没来的及想‘他’是谁,胃突然剧烈疼痛起来。
像是黑暗中的某一只手抓住胃,顿顿剧痛通过大脑神经刺激而来,我皱眉。
“怎么,又想装做一副痛苦的模样?你的把戏,我见多了,今天别想着给我装!”
说完,啪的一声,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我偏着头,左耳嗡嗡响,这时该做什么?或许什么都做不了。
嘴角好像溢出些血,可见她刚才打的却实挺用力的。
我看向脖颈上的项链,弯弯勾起一个弧度。
次日,塞在嘴巴里的布被人拿走,我费劲的用眼睛去对焦,最终定格在她手中的碗。
“什么东西?”
“你不用知道,只用安心的喝就行!”杨宜瑄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强硬的把碗里的药物灌进喉咙里。
什么药,那么苦。
还没搞清楚她灌的是什么药,□□就顿时血流如注。
我的月事大概在20号左右,今天才10来号。可它已经一个月都没来了。蒙圈的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不可能的可能——我怀孕了。
有了这么个因,我也顺利的搞通了来龙去脉。刚才喝的原来是堕胎药。
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有些奇怪,脸是肿的,却仍想用唇勾起一个笑,结果痛的龇牙咧嘴。
“杨宜瑄,你就是这样报复我的?唉,跟了我这么久,也不学的机灵点。哦,把我害流产就是你想要的,接下来还想干什么?你的绑架很完美,成功的禁锢了我,并故意伤害。但你还是忽略了最后一点。”
“什、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前些日子我未婚夫送了一样东西,就是脖子上的项链。为了避免被跟你一样的人给拐走,他在项链里放了个gps定位系统。我消失了两天,林乔两家应该都炸开锅,不过,有定位,他们找到我只是时间问题。”
杨宜瑄一脸错愕,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一把扯下我脖颈上的项链。
“毁尸灭迹?晚了。”我轻蔑的看着她,心想着人怎么会那么傻。
她猛的起身,嘭的把门关上。
我跪坐在地上,讥讽地笑着,可眼中却是死水波澜,一片绝望,手任意的耸拉着。
想到腹中的孩子已经死去,心里阵阵绞痛。
对不起,对不起。
怪我没能保护你,还没有让你睁眼看看这个世界。
怪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怪我没能保护自己,连累了你。
被冷水泼醒,使得我猛的一激灵。
杨宜瑄走进来,表情很兴奋。
不知她还要耍什么玩意。
“这是冰。”她举着手中的一小袋子,里边是白色粉末状的东西;另一只手则拿着两个针管和导管。
心里顿时一阵慌乱,不知是害怕还是伤心。
明明曾经是最好的挚友,为何你要如此害我,至我于死地?
告诉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尽的事情,让你对我恨之入骨?
“你疯了。”虽装着无所谓的样子,可心里还是害怕到了极点。
“没有呀,小眼睛。”她走进,在我耳边低叹。
“凭你现在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