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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笑了,他拉起我的手,吻了吻手背,又吻了吻手心:“你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我当时就在想,我有办法能让你的脸色红润起来。”
这男人,实在是过分,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想那些淫秽的东西。
但又不可否认,他这句话是调`情的良药,一个人,第一次见另一个人就起了情`欲,这在我看来,是能证明某些事情的。
我往前凑了凑,离他更近了些,又问:“那你就这么安心耗了好多年,没在我病好之后来拐我上床,这不合理。”
顾孟平突然抱住了我,我干脆转了过去,也不再执拗,靠在了他的怀里。
他的阴`茎顶在我的后腰上,但此刻我还不想做`爱,因为我们要聊的事情还没说完。
“你真当我什么都敢做?”顾孟平吻我的肩膀,语气中有些失落,“我当你爸妈是我的恩人,虽然只有两万块,我后来还给他们的时候,还了二百万,可你爸爸,只留下两万,其余的全数退了回来。”
我听他提起我父母,心里突然有些难过。
他们的去世,导致我在这个世界上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忙着生存,甚至忘了时常想念他们一下。
“他们那样的人,讲情义又念旧,老实又保守,我怎么可能去碰他们的儿子。”
我把腿搭在了他的腿上,想尽量表现得满不在乎些,可眼睛还是越来越热,好像要留下眼泪来。
太久没想起那两个人了,把我抚养长大,总说期待看到我办一场个人画展的两个人。
在这一刻,我很想念他们。
“得知他们双双去世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把你接过来,可是冷静过后,还是决定让你自己生活。”顾孟平说,“因为把你接来了,我就再也忍受不了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龟`头已经抵到了我的穴`口,被泡得柔软的后`穴,似乎都不再需要扩张就能包裹住那粗大的分身。
我微微翘起臀`部,方便他的进入。
“小川。”他再次吻我的背,我的后颈,我的肩膀,“要不是新月又把你带来,我其实是想放过你的。”
他缓缓进入我,在完全没有做扩张的时候,这样的插入还是有些费力,也带给我比平时更多的疼痛。
我又开始享受起这种疼痛来,眯起眼睛,仿佛都能看到自己身体里渗出殷红的血来,痛快又刺激,是我喜欢的感觉。
“放松。”他抚摸我的大腿,来来回回,轻轻地,在根部摩擦。
我深呼吸,尽可能地打开自己的身体,以便他进来。
“嗯……”我仰起头呻吟,他找准时机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地吮`吸。
“进去了。”顾孟平握住我的分身,另一只手抱着我的腰。
我慢慢往后靠,不让他动,后`穴就那么含着他的性`器。
“继续说吧。”我的喘息变得有些粗重,但这丝毫不影响我继续“审问”他。
“我找过不少男孩,做`爱的时候把他们当成你。”
我想起之前见过的顾孟平的“情儿”,身材跟我确实相似,遮住脸,或许真的可以自欺欺人一下。
“在床上我管他们叫小川。”
我笑了,收缩了一下后`穴,刺激得顾孟平低吟了一声。
我懒得问他睡过多少人,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只是我突然有些懊恼,如果一开始我们就能像此刻一样坦诚,那早几年就可以心无芥蒂的在任何场所做`爱了。
他说:“有一天新月跟我说她爱上一个男人,要结婚。”
我皱了皱眉,心情复杂。
我没爱过顾新月,也一直觉得她一定也没爱过我。
我们只是各取所需,在她明知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我给她一份恩爱美满的假象。
“我怎么也没想到她带回来的结婚对象会是你。”顾孟平突然咬住我的肩膀,狠狠顶了我一下,“我当时就想把你扒光,压在我的窗台边干得你办法去当你的新郎。”
我闭上眼,幻想了一下那画面。
如果当时顾孟平就扯碎我的衣服,插进我的身体,那之后,我们的关系又会是如何?
“郁川,你不知道,你办婚礼娶了我女儿那天,我有多悔恨。”
五十五
“悔恨?”我轻声问了句。
“对。”顾孟平撸了两下我的分身,笑着说,“悔不当初,一个是当年不该把新月抱回来,一个是不该对你手下留情,让你来祸害我。”
“什么意思?”我突然有些听不懂他的话,他说不该把新月抱回来……
“新月不是我女儿。”顾孟平拍了拍我的腿说,“乖,动一动。”
我听话地开始扭动腰肢,让顾孟平的性`器在我身体抽`插,水声哗哗,因为我的动作,有些从浴缸里洒了出去。
“我对女人都硬不起来,哪会有什么孩子。”顾孟平说,“年轻的时候结了婚,干了不少亏心事,这就是其中一件,之后破产,她离婚跟了别人,这倒不是她的错,从一开始她就不该嫁给我。等到我渐渐好起来的时候,我自己日子过得不错,也不想再结婚,但一个人终究是寂寞的,就领养了一个小女孩。”
“就是新月?”
“对,没想到,还是没等到她给我养老,而且这孩子……”顾孟平笑了笑说,“她对我太了解,我想什么她都知道。”
我想,我大概猜到了我是为何来到顾家的。
新月爱不爱我,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了,但我跟她结婚,绝非巧合。
我甚至邪恶的想,是不是新月一直计划着把我用这种隐晦的方式送到她爸爸的口中,因为她知道,只要我出现在这个家里,总有一天顾孟平会忍受不住要了我。
“这就是我的女儿。”顾孟平说,“她是个好孩子,但爱上了一个根本就不该爱的人。”
我看向顾孟平,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那一瞬间,我甚至想,或许顾新月爱的不是我,而是顾孟平。
我这么想着,忘了自己现在该做的事。
顾孟平扶住我的腰,又对我发号施令:“快动,停下来想什么呢?”
我回头,嗔怒地看了他一眼,却被他笑着含住了嘴唇。
我们这样的姿势,我回头的时候脖子格外酸疼,没吻多大一会儿,就推开了他。
我继续扭动,感受他那根东西撑开我的肠壁。
他说:“其实这些事儿,没什么要紧的。”
“那你觉得什么才是要紧的?”我又停了下来,慢慢起身,让他的性`器从我身体里抽出来,然后转过身,面向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把头埋在水里,给他口`交。
我从来没这么玩儿过,差点儿把自己呛到。
顾孟平显然很开心,甚至还想劝说我再试一次。
我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