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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刚走到急诊门口,就被同科室的拦下来,“你怎么来了?”
蒋靖宇摘了眼镜,放在裤兜里:“没事,我来赔礼道歉。”
同事叹口气:“这世道,唉,那你小心点,他们人挺多的,还带着记者。”
蒋靖宇拉开急诊室的门走进去,乌拉一大帮人就冲着他奔过来了,他也懒的躲,被围着那位老太太的儿子站出来说:“你个无良医生,我妈本来不用住院,都是你怂恿我妈开刀。”
蒋靖宇冷笑:“你也好意思说这话,你妈当时来的时候瘤子就是恶性的,如果不开刀,你想她死是吗?”
那人雇来的医闹站出来头顶上圈着白布,上边写着无良医生害人,杀人偿命,蒋靖宇把那白布揪下来:“老太太活着好好的,意识清醒,能吃能喝,我杀什么人了?”
医闹挤过来,被保安拦住,指着蒋靖宇鼻子破口大骂:“你他/妈放屁,我二大妈天天打麻将,那儿他/妈身体不好了,你就是为了挣钱!”
人群受到蛊惑似的,对着蒋靖宇指指点点,幸亏现在急诊人不多,不然真是要把蒋靖宇给批判在医闹的呼声中了。
蒋靖宇依旧平静的说:“我给你妈开刀,我站了四个小时,我一台手术才两百块钱不到,刨去我自掏腰包给你妈买的水果,你说我赚钱,我赚什么钱!赚你五十块钱的午饭钱?”
人群中大部分人都是明事理的,站出来替蒋靖宇鸣不平,“你把老太太推回家吧,甭占用医疗资源。”
“对啊,医生辛辛苦苦开刀,最后让你们指着鼻子骂,你们没有良心啊。”
医闹看自己不占理,骂骂咧咧的说了几句从急诊大厅里往外走,蒋靖宇把手插在兜里,往科室里走,被一位女同志拦下来。
“蒋靖宇医生是吧?”
蒋靖宇把铭牌摘下来,握在手里,女同志见了忙解释道:“你别担心,我是**日报的记者,我叫秦卿,想给您做个访问行吗?”
蒋靖宇摇头:“不行。”
秦卿紧追不舍的把名片掏出来,追赶着蒋靖宇的大步子:“您给个机会吧,我们最近正好做这个系列的节目,本来今天就是来采访你们医院的院长的。”
蒋靖宇还是不答应,摁着电梯:“那您就去给院长做专访,我只是一个小医生。”说完,就把电梯门关上了,一点面子都不给这位女记者留。
蒋靖宇一战成名,被整个10层骨科科室的医生视为英雄,大家欢天喜地把蒋靖宇给迎进来,一言一语的说:“靖宇,厉害了啊,舌战群儒啊。”
蒋靖宇笑了笑,不答话,走进更衣室,脱下白大褂,掏出手机给叶普发了条短信:【我下班了,你想吃什么我带回去】
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回信,蒋靖宇有点不放心,把电话打过去,等了好长时间才听到那边传过来一声喂。
“睡觉呢?”
叶普心烦意乱的回答:“嗯。”
“一会我回去了,想吃什么,我带回去。”
叶普坐在电脑旁边,看着父母发过来的照片,心惊胆颤的说不出一个字,只是匆忙的说:“什么都行。”就匆匆挂了电话。
又是那些照片,这回甚至寄到了叶普爸妈的大学办公室里,幸亏老两口去的早,先从门卫那里取到了,这回拍到蒋靖宇和自己一起去吃饭的照片,好像被人监视了他的一举一动,只要是他在,谁都不得安宁。
裴云琴担心,给叶普打过来电话询问:“这是谁干的?怎么还寄到单位了?你工作的地方也要注意点啊,对你工作造成影响了怎么办?”
叶普不敢跟他妈说自己已经被这个照片收拾了,现在待业在家。
只是应承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他怕说多了会露馅。
他有点害怕,从自己的单位下手,在到父母手里,下一个会是谁,叶普心里不安的认为,会是蒋靖宇的医院,他不敢想了,赶紧开车跑到邮局。
可是邮局也提供不了地址,叶普坐在车里像是被人控制住了,他在明处,别人在暗处,就是要他身败名裂,毁了他一家子。
等叶普再回到家,蒋靖宇正坐在沙发上对着一桌子的菜生闷气,看叶普回来了才缓和下来:“你们单位怎么总是叫你回去工作,放了三天假,两天都是在工作。”
叶普把衣服挂在衣架上,蒋靖宇伸出去的手,握住空气收回来,催促着他去洗手,自己把米饭从厨房里端出来。
叶普坐在椅子上,突然说道:“我要出去出差,大概一个月。”
蒋靖宇把筷子放下:“去哪里?”
“香港。”
“嗯,和谁啊?”
“没别人,就同事。”
蒋靖宇看着叶普眼神都带着彷徨,心思全然不是出差的感觉,但也不好再问点头说:“什么时候走?”
“明天就走,春节前回。”
叶普拨拉了几口,甚至米饭都没动,蒋靖宇有点恼:“叶普,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说,咱们一起商量。”
叶普也不高兴,把碗筷一放:“我出去出个差,能有什么事情啊!”
俩人都带着火,叶普坐到沙发上,脑袋里全是照片的事情,从自己收到照片,和自己爸妈收到照片不过隔了两天,他猜测蒋靖宇医院也马上会收到,突然不安起来。
扭头问还在吃饭的蒋靖宇:“你明天出门诊吗?”
“出。”蒋靖宇把叶普吃剩下的米饭端起来,夹着菜又吃起来,叶普看着心里心疼,觉得这照片的事情严重影响了自己和蒋大夫的生活。
蒋靖宇把米饭吃干净,走到卫生间漱口,叶普从身后悄悄包裹着他的身子,骨头勒的蒋靖宇的肚子有些疼。
“怎么了?”
蒋靖宇转过身,拥抱着叶普,揉着他的脑顶,叶普心里的烦躁平静下来,不发一语的抱着,蒋靖宇突然开起玩笑:“为什么非要在厕所抱我?”
叶普偷偷笑了,却还是闷着头:“就想在这里抱你,你身上的臭味和这儿一样。”
蒋靖宇把叶普埋在脖颈处的头拉出来,对上叶普的眼睛:“到底怎么了?”
叶普摇头,就是不肯说,蒋靖宇只好作罢,抱着他在厕所这不大的地方。
“你今天抽烟了?”
叶普仰着脖子赔笑说:“就抽了一根。”
“一根?”蒋靖宇挑眉。
叶普眼神飘到别处:“那就,两根?”
蒋靖宇挠上叶普的痒痒肉,叶普就像个泥鳅从蒋靖宇怀里窜出来,碰到花洒,一下子两个人都被湿了身子。
凉水从头顶浇下来,蒋靖宇眼疾手快的把水温扭到热的地方,温度升起来,打在两个人脸上,叶普的白衬衫一下子就湿透了,紧贴在身上。
叶普圈住他的身子,整个人都贴上来,湿了一处,什么都看的清楚,蒋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