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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我笑而不语,但估计眼眸里已经荡出水漾来了。
她神色温柔的看着我“你最近的变化挺明显。”
我知道她指得是我最近表现很殷勤。
以前我总认为,两个在一起,彼此开心最重要,不要给互相的关系套枷锁最好,一旦定义成爱情,就披上了沉重的色彩,随着时间的加深和累积,原本愉悦的爱情会越发充斥着压抑和窒息,我害怕那种无处不在的沉重感,觉得太累也太折磨。然而,当她再度闯入我的生命时,我也曾想过逃开,但却没了青葱年少时的勇气,可能因为她变了,变得大胆,任性,执拗,紧追不舍,而我也就变得妥协,迁就,迎合,随之任之。眼睁睁地看着它发展成爱情,开始愉悦,后来沉重,到现在的失之交臂,求而不得,我才明白,人生很多事是注定没有选择的,即使你一早看清了本质也没用,只要你是人,你有人性,那么你就会舍不得,放不下,走不开,沉沦下去。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办法不在乎了。
“做错了事,要端正态度。”说着话,我把长裙拿到卫生间去试。
她紧跟上来,柳腰靠着门框“所以说人都是贱的,以往我追着你跑的时候,你跑得更远,现在追着我跑,你心里可惬意了?”
我神色自然地脱着衣物放在卫生间的置物架上,又把长裙换上,对着镜子左右端详,这才回答她“那你不贱吗?你不贱你等我那么多年,你不贱那么多优秀的追求者你都不要。”所以论贱,应该是彼此彼此。
镜子里的她,表情有些忸怩,有些拘谨,又有些可爱。像壮了声色一般“乐谨你给我听清楚,我可以贱,但只对你,我不希望再贱给别人看了。”
我对着镜子摆弄我及肩的长发,时而揪起来扎成马尾,时而放下挽到锁骨处“我也不会把机会让出来。”
感受到她的视线焦灼在我□□的后背上,我索性转过身,双手往后架着,搁在洗手台面上,面对着她,我柔声微笑并挑眉“我好看吗?”
她的目光越放越低,从我锁骨的位置直落脚踝处,拧着眉,耳根却悄悄地红起来。
这样的她,让我笑容与信心倍增,原来‘反串’可以这么好玩,简直没有什么比这更有趣的事了。
又是轻轻一笑,我慢慢凑近她,在静的诡谲的气氛下,她紧张的心跳声,紊乱的呼吸声,简直异常清晰。
我熟捻地勾起她的下巴,她的眼睛像两个小火山口,四周都是红艳艳的,这是她一贯动情的表现。
抓住时机吻上她绷得紧紧的唇线,用我的灼热撬开她的唇齿,随之而来的香甜的气味围绕在口腔与唇舌之间,拥着她细软的腰肢,揉乱她绵长的细发,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淤泥的悸动。
嘴唇依然在她脸上,唇角,脖颈处流连忘返,推搡之间引着她往房间走,她几次企图集中思绪来抵抗,挣脱、结果都只是软绵绵地躺在我怀里,喘不过气一般抱紧我,在我怀里把身体缩成一个团。
前奏做到这个份上,后面的事当然顺水推舟更顺理成章,结果当然是做了,像每一次一样,我比较轻柔,但却能让她哭让她笑让她发疯。
当她搂着我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背着她,她的手还环在我腰上,片刻的怔踵以后,她心情愉悦地缠着我,在我半醒半昧之间来了一发绵长的早安吻。
“我可以搬回来住了吗?”所有的迹象都让我以为她重新接受我了。
然而她只是靠在床头,细长的两指夹着香烟,如鸿羽飘落般轻笑“不过睡了一夜而已,计划得有点多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我侧着脑袋看她“你现在的节操真是碎了一地。”
她轻挑地吐着烟圈“说我没节操?”女人味十足地勾住我下巴,挑起“我可是跟你学的,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所以说人生啊,某些时刻不要太过得意,因为报应都在拐角处。
健身房里,宋在跑步机上半死不活地说“要我说,还是你不知好歹。你什么都好,就坏在不懂拒绝……生气当然情有可原,换我也生啊……我跟你分析下,你看啊……从前她总坐在石阶上看你跑步,满脸写满了喜欢你,就是不敢表白……这么些年过去了,终于搞上你了……”
“别用搞字。”我蹲在地上,嘴里叼着棒棒糖,手里拿着ipad pro切西瓜。这是我从杜梅那拿过来的,想象她平常切西瓜的傻甜弱智样,把游戏里的西瓜统统当作她的脑袋来切。
“你才别打断我!”
她吭哧吭哧地“她表现的是辣么欢欣鼓舞……送车,送房、送公司股份……就差没送亲爹亲妈了吧?……这是多值钱的真爱……结果让你搞暧昧搞砸了吧……但是抱一下也还好啊……我是这么觉得,你又没跟对方上·床……因为太在乎所以过于计较吧……前任一场,我帮你组个饭局,看看情况?”
瞥见我安弟正在练习健腹轮,我放下游戏走过去,脚尖点着她屁股“让一让,动作不规范,给你做个示范。”
我安弟让开,我屈膝跪在膝垫上“那你想在饭局上说什么?不会给我整事吧?”
她停下来擦汗“助推懂不懂?你什么也不用管,只管打扮好看出席就行了。”
我把健腹轮推出去“你可别让我失望喔。”
她走过来,毛巾打在我后背上,居高临下地睨着我“放心吧,不会害你。”
我已经连续半个月往杜梅公司送花了,而且每次都亲手写小卡片,一般都是夸她贬我自个儿,她会在收到花的第一时间,发讯息跟我说谢谢,然后下班的时候继续无视我停在楼下的车,有时她开自己的车回去,有时是司机接送,还有一种我称为特殊时候,是坐着别人的车走,有时男,有时女。
如果我尾随她开车回小区,那么三回里面会有一回,直接把我拉到楼上解决生理问题,完事后又跟没事人一样把我‘请’出去。
起初我对这种待遇有点气愤,后来有点灰心,最近有点情绪低迷。
以前我是群居动物,特别喜欢热闹,那段时间却习惯独来独往,不喜欢去ktv,不喜欢外出聚餐。
只是宋叫我吃饭的时候,我还是去了,而且照她意思打扮得特别用心,因为杜梅也会去。
杜梅来的时候,穿了一身阿玛尼的行头,沉稳,干练,御姐范十足。
身边带着may。
“你怎么还多带一个人啊?”宋的语气充满了计划外的不满。
她定的是四人桌,这下要换成六人桌了。
“一起开会的,顺便带过来吃饭咯。”
我低下头继续切西瓜。
分配座位的时候,宋叫林安坐到她对面去,林安当然没意见,宋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