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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相识相伴;哀与乐,相知相随。苏清早早已经在我身上套下绳索,随著光阴的流逝,一分一秒、一年一年,慢慢收紧。
他在我堕下之前,狠狠、狠狠地把我拉了回来。
那是濒死的救赎。
没有甚麽特别,只不过是把一段封尘已久的事实从土里挖出来,抹去上面的脏污。它一直存在著,如此霸道,如此理所当然。
苏清的好,是浸淫著我,跟著时间,一点一点蚀进骨里。只有离开了,才觉怅然若失,也才发现它的存在。
我转身往回望,想起他一直都在那里。想起我在最绝望的时候,是谁在包容我,是谁让我能再次毫无顾忌地笑。
苏清,你感觉到麽?
我不再是以往的那个我,经历那麽多後,我终於知道,自己想要的是甚麽。
既然拉了回来,就不要再抛下了好不好?
作家的话:纯心理……我们卡在升降机里了啊喂
感谢squid1805亲的礼物!\(^o^)/至於肉嘛……我也想上,可是这剧情进展……我尽力!希望亲能多冒泡闲聊几句~xd
请随便留言~我需要有更大的进步~你们的一句话是我前行的勇气~^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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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小心按成存稿了!明明可以准时更的orz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_<都怪我手残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回吻住他。我从来没觉得我们曾这麽靠近过,不光是身体上的亲密接触,还有心与心之间的距离。他保持著这个动作,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就这样静静地抱著。不像刚才充满情欲的抚摸,只是单纯的拥抱,温馨而幸福。
我也想这样一直过下去,没有悲伤和心碎,一个无言的拥抱,就能令伤疤痊愈。刺激一开始会使人觉得新鲜,久了却不踏实。苏清给我安宁平静的感觉,舒服得可以就这样耗上一世的时间。
他抱著我一动也不动,加上那缓慢而有规律的呼吸,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睡了。
怎麽还没人来?敢情是要把苏大总裁忘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不对……好像没人从对讲机里说话,了解一下我们的情况呢?我瞄向扩音器那个位置,见是没有人对我们讲过话,又往下望,直至看到那个黄色铃铛的按钮。
苏靖!若果你和苏清死在这里的话,你就是罪魁祸首!
一边拍头自责著,我站起来伸手按下那个小铃铛。
当酒店的人接到我们被困著的消息时,马上叫了人来帮忙,弄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就救我们出来了。酒店的经理不停地道歉,说是那架升降机只供顶层使用,刚巧整层都被苏清订了,没人进来出去,见它长时间停在同一层也不以然,才没发觉升降机故障了。他嘴上不断说著,让我们不要介意,又给了一些优惠,一直把我们送出门口。苏清由升降机出来开始就低著头,虽然走路有点东歪西倒,却总算能站得住,看来折腾一大番,他那酒劲儿也去了点。
「你肚子……饿吗?」站在酒店的玻璃旋转门外,苏清这麽说道,说话时还能嗅到一点酒气。
估计刚才那顿饭他也吃不饱,东西都小小的,看上去的确精致,赏心悦目,却填不满肚子。而且困在升降机里一阵子,自然有点饿。可是看看手表,已经比较夜了,餐厅都关了门,只有零星几个街边的面摊子继续做生意。於是我们随便找了家坐下,叫了两碗面。
晚风有些凉意,苏清的眼神渐激清明起来,坐在我对面,张口欲言。
「牛肉面!」
店家捧著面走了过来,用力放在桌上,声音打断了苏清的话。
待那个人走开後,苏清再次开口。
「你们的——」
谁料那个人又捧著另一个碗跑了过来,又大喊著。
「可不可以让我先说话?」
对面的苏清突然这麽吼道,语气有点激动,一点都不像那个冷静的他。
那个人被他的怒吼吓呆了,回过神来放下面,边说对不起边走了。
桌上再次静了下来,可是苏清又不吭声了。很不对劲儿,他素来都没因为甚麽事欲言又止。
今天的他的举止失常。先是送花,然後接我过来吃饭。明明在大堂时还对我笑,吃饭时却不说话。在升降机时明明说有人失约於他,却又亲我,还表白?现在瞧他,又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他到底在干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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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小靖,我……」苏清正想说下去,又倏地停了,叹了口气。他拿起桌上的茶,喝了口,才继续道:「刚才在升降机里……是一时迷糊……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是喝醉了,可是……这样也……挺好的。」
我没胆子直视他,只得看著眼前那碗面,热气冒了上来,模糊了苏清的样子。
「小靖……我希望你不要误会了我的意思。」
甚麽?误会甚麽?
「我是一时把你错认成别人了。」
「对不起。」
我没有应他,低头执筷就吃。晚风吹得更厉害了,像要把连日来的温暖都冷却下来。
「那……是谁?」
他说是他的前妻。我觉得我这个儿子当得蛮失败的,居然连他结过婚都不知道。
想起来,还有不久的时间便是十月十一,那个苏清总会放纵喝酒的日子。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他眼底的悲伤,和那个从未听过的女人名字。那个应该就是他的前妻。
他们在一家他常去的咖啡店里偶遇,聊了几句就觉得一见如故,每天都约在那里见面,然後就是日久生情。
他怕她另有目的,谎称自己是在城里打工的普通人一个。而她是个画家,没有太大名气,但也总算维持到生活。她整天除了没灵感时去咖啡厅,其他时间都待在家里,不用电脑,不用手机,不看电视,与外界几乎没甚麽接触,更没在杂志上见过苏清的样子。苏清说她是个很特别的人,可以不梳头不洗脸一个礼拜,为的就是完成手头上的作品。她对自己的梦想充满热诚,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成为知名的画家,名留青史。苏清看中的,大概就是她这个性格吧。
直到他向她求婚那时,才表明身份。那个女人很高兴,但为的是苏清的求婚,而不是他那数之不尽钱财。他们婚後过得很快乐,他上班,她画画,晚上回家一起做饭,即使两个人都不会做菜,光是那份幸福的感觉,就足以喂饱他们了。
我问,为甚麽他们会离婚?既然日子过得那麽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