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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班长,班长倒进去,然后说:‘到集合的地方去。”
何风就又赶回去了。何风真不明白刚刚为什么一大堆人都跟着车子走?他也是。
回去了时候发现宿舍里的人都在,吴安远问他:“何风,你是一直都在扫地吗?”
何负想了想,虽然也有一段时间是在听歌,但是谁让推车的人无视他呢?这也算是在挪吧。所以他就应了声“嗯”。
吴安远叹了口气:“唉,何风,你就是太老实了。”
何风没有说话。
到了集合地点,班长说:“李长,吴安远,高子胡,文平,吴良征,张与,你们都没有扫地。”
张与急了:“谁说的?我们都扫了一条街了。”
说着,就下了雨了。大家就都回去了。
路上高子胡问:“何风,有一个老师问你的qq号是多少?”
保风想了想,说了自己的qq号。
回答问题先想一想,即使问题很简单,很容易。这也许是何负的习惯,而且是一个不好的习惯。吴安远就觉得这个习惯不好,建议何负改掉这个毛病。他认为这会给对方一个不诚实的印象。何风正在努力地改正,也许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改正,但是既然有人说这是不好的,那就改正吧。
有时候何风觉得自己是在为别人而活着,即使他不觉得一些做法有什么不对,可是当同学指出来的时候,他就会觉得不好意思,好像他真的错了一样,会觉得内疚,好像他欠了对方什么一样。他也觉得自己非常地懦弱,一点也不强势,可是即使看了《强势》这一本书,何风还是没有学会如何强势,也许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但是何风还是希望自己不要活在别人世界里,因为他不想因为周围的人而做出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他没有欠谁什么,他也不想由他人来决定自己譔如何做。
但是真正实践的时候,何风又退缩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改呢,也不知道改不改得了。
周六早上,何风八点多起来。说是醒来,那么六点半的时候就已经闹过一次闹钟了,而且七点多的时候,吴安远下来制造的一些动静,他也听到了,但是就是不想起来。好不容易八点多,没有睡意,他才起床。
出门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到了食堂,没有鸡肉了,他只好买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米果,两块五,真心疼,里面是红豆。很冷,何风不喜欢。何风喜欢吃热乎乎的。
他去图书馆,找到一台电脑,做起了英语视听说,虽然是在抄答案,但是有的答案没抄到,何风保好自己做,结果单元测试只得了十五,他真的很无语,和前面两个单元的百分之六七十相比较,想想还是继续抄答案吧。大不了听说教程就自己做呗。
中午的时候他没有出去吃饭,视听说做了二小时五分,然后又在做英语study guide,虽然只是做了一点,有的还是找网上的,但是至少做了,可以应付老师的检查了。正在做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何风吓了一跳,原来是李长。
何风以为李长是要查书,就问他:“你要查什么书?”
李长摇摇头:“我不是要查书。”摆摆手中的几本书,然后就走了。
何风继续听歌,not,继续听英语。
但是他又想到还要看一些书,来提高自己的修养,或者是拓宽自己的知识面,不然真是学了四年的书,什么也没有学到,那可就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渐行渐远
第六周了,但是吴安远也察觉到了:他与何风好像也远离了。
这都周二了。
且不说早上何风一人出去,起床时间比他早得很。好吧,何风想要读英语,提高英语水平,这他能理解。
但是上午的课,吴安远不想上,就没有去。他觉得那老师上的课好无聊,听着就想睡觉了。与其在那里静不下心来听课,倒不如好好休息一个上午,给下午的课做好准备。
中午何风回来,问他:“吴安远,你上午没有上课啊?对了,高子胡,请假多久算是旷课啊?”
光这口气,吴安远就不喜欢。他觉得何风这管得也太宽了吧。他又不是何风的什么人,这说话好像他是老爸一样,就说:“又不是旷课,是请假。再说了,那又怎么了?”
刚说完,他就后悔了。他知道何风这人也比较敏感,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说不定哪天何风就讨厌他了,不想跟他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反正他现在和吴良征关系还好,在宿舍里有一个好朋友了。何风那种气场那么低的人,不交也就罢了,不过,这话可不能当着他的面说,毕竟何风也是他舍友,要是就这样和下铺闹翻了,这人际关系肯定好不了了。
但是他见何风好像没有说什么话的样子,好像也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脑子真有这么笨吗?吴安远受挫了。真的,当你讽刺一个人之后,想尽办法想要弥补他受伤的感情的时候,想了那么多的办法,心里不安了那么小会儿,--在别人眼里只是一小会儿,甚至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但是在他吴安远的心里,却是想了好久的。结果你却发现对方压根就没有被你扬认为的事情所干扰。
真是的,吴安远把头面向墙壁,心里气他竟然也不会为。
中午何风一点多的时候睡了一觉,吴安远觉得奇怪,平时他都不会午休的,可能是他真的是太累了吧。二点多的时候,吴安远下床了,他看见何风还在床上睡觉,但是就是不想叫他起床,凭什么要我叫他起床啊?他又没让我叫他起床,就算是他迟到了也不关我的事。吴安远一抬手,背起了书包,就跟着李长走了。他和李长是坐校车的,因为中午太热了,懒得走路。
到是教室,吴安远和李长说着话,是他在贴吧里看到的一些重口味的话题。
何风进来了,吴安远看看屏幕上持着的钟,两点三十六分,嗯,也没迟到呢。然后继续跟李长和吴良征说话,直到王白班主任来了,他才回到第一排。
吴安远坐第一排,何风也跟着他坐,何风坐里面,他坐外面。其实他是很想和宿舍里的人一起坐的,但是他挤不进文平与舍长的空间里去,只能和李长和张与、吴良征说话。至于何风,他就是那样一个人,没有生命意义,看他活着也真是浑浑噩噩地。
晚上吴安远回来,看到何风在吹箫,文平坐在床铺上,吴良征在收衣服。有时候他真得很佩服何风的,明明一个学期了也还不会吹响,但还是不放弃地吹。再看看文平,才学了一个月,就把吉他的基本的演奏法学会了,吴良征也是。这何风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
吴安远对何风说:“好累啊,我要睡觉了,何风,你去上